清晨,太阳缓缓升起。一束刺眼的阳光穿过窗帘照在一位初醒男子的身上。
[真是的,已经早上了吗?该死的研究真是让人头疼!]
男子无力地抱怨着,随后他像只蠕虫一样扭动着身体从床上起来,缓慢地走向洗手间像平常一样洗漱穿衣。完成这一切的准程序后,他拖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走向墙壁,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钟表等待着什么。钟表的指针有规律地转动着,“咯噔...咯噔...咯噔.....咚”随着“咚”的响,钟表中弹出了一只玩具小鸟,随即发出布谷布谷的鸟叫。
[嗯!终于响了。今天又要开始那该死的工作了,真是的为什么我不能像以前一样宅在家里玩游戏呢?算了希望今天会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吧!]
[喂!唐医生您这么抱怨会对身体不好哦!唉~真是的,一点都不像一位医生呀!]
正当唐绚在抱怨生活的时候,一位穿着朴素的年轻少女走进了房间,随即以一位长辈教训后辈的口气训斥着他。随后又走向唐绚面前用她胸前那对“世界级”的大白兔紧贴住他,唐绚也本能地将身体向后仰,但这样少女反而将身体贴的更加紧切,并且用着锐利的眼神盯着唐岩,就像盯着猎物一样。这样的一系列行为不禁让唐绚打了个冷颤。
[喂...喂!西月小姐,您这一大清早这是要干嘛呀?!我可告诉你男女授受不亲,别看我如今还是个处男,但要是来真的,干起来我自己都怕哦!]唐岩假装正经的向素西月威胁道。(作者:一个将进40岁的魔法师还想威胁别人~可笑!!)
[哦~是吗?我亲爱的唐医生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竟敢对自己的上司如此嚣张!如果您真有那么厉害的话,那就在这里做呀!如果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成为我的后~宫~哦!]原本可爱乖巧的素西月立刻像女王一样藐视着唐绚,用着带有杀气的语气在唐绚耳边“撕咬”着。唐绚当即一个180°后空翻向素西月来了个土下座。(作者:好!再来一个!)
[女王大人饶命呀!我知错了!求求您把刚才我说的话当做放屁,不要放在心上。如果我的土下座您不满意的话,我可以为您表演一场花式土下座,只要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扣我工资就行!]
看着唐绚如此道歉素西月的气消去了不少,在加上她本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这一个土下座更是让她有种罪恶感。
[行了,起来吧!我气已经消了,赶紧起来把你的衣服整理好,穿没个穿相的!快点我还有事要办呢!]
[太好了!感谢女王大人不扣工资之恩!我以后定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以后您说东我绝不向西,说南我绝不向......]
(唐医生,您的尊严呢?)
看着唐绚向自己发出誓言的素西月不禁起来一身鸡皮疙瘩!好想阻止他,可又觉得还是让他继续说会比较有意思,最终在素西月以扣工资的惩罚下这次闹剧终于是告于段落。但是被扣工资的唐绚最后的呐喊响彻了整个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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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离我离开那个黑暗的房间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了,如今的我像最初一样流露街头,风餐露宿。现在的我虽然在各个方面没了保证,但是我是自由的!我不必再被关在铁笼中仰望黑暗,手脚上拷上铁链任由他人处置。如今的我是自由的也是痛苦的。自从那些身穿军装的人们把我解放后,我便不在相信其他的人了!尤其是大人这种生物,即使我知道以后我也会成为这种肮脏的生物,但至少我现在依然是个孩子难道不是吗?
现在我是时候解决的是我的温饱问题,因为我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刚来的这个镇子我试过寻找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可是因为我身上的“奴隶之印”导致我至今没有一个安稳的生活。毕竟在那个时候被印有“奴隶之印”的人就像老鼠一般令人厌恶,尤其是那种没有主人的奴隶 ,在人们眼中没有主人的奴隶就像被人抛弃的**一样,任人宰割。
我拖着饥肠辘辘的躯体走在臭气弥漫的小巷中,在垃圾桶中寻找可以吃的东西,无论是什么只要可以吃就行!可是我翻遍了整个小巷的垃圾桶都没有可以吃的东西,或许已经被其他流浪者先行一步了吧?如果再不吃东西的话我今天可能就会变成其他人的晚餐。正当我绝望时,不知从哪漂来食物的香味。我随着香味一路寻找,最终在一家面包店停了下来。我看着刚出炉的面包一个一个摆放在我面前我不禁流下了口水,我仿佛看到它们在向我招手,它们在渴望我吃掉它们。可一切这是我的幻想罢了,我是不可能吃到它们的,因为我没钱,而且我坚信他们不会给一个没人要的奴隶一个香喷喷的面包。可是香气不断地刺激着我的胃,实在坚持不住的我最终选择去偷盗。
现在我所在的小巷与面包店距离不到四米,如果我以全力奔向面包再运用我熟悉的小巷地形我相信他们应该追不上我,于是这个简单到不能叫计划的计划就在我的脑袋中成型了!而现在就是实现这个计划的时候,我以全力奔跑到架子上拿起面包便向小巷跑去,当然面包店的伙计也有所反应,一起疯狂地追赶我。我立刻运用熟悉的地形摆脱他们的追捕,我相信这是我最疯狂的一次。正当我以为计划进展顺利时,突然面包店的其中一个店员发现并抓住了我,这是我才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在这个小镇并不是只有我了解小巷的地形。慢慢地其他店员也都来到我的身边,随后便是一顿拳打脚踢。他们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提起,之后便不断用拳头打向我的肚子 打着打着他们便发现了我的“奴隶之印”,他们看到后情绪十分激动,随即就将我摁在地上一顿乱打,嘴里还不断骂出:**,老鼠,贱人等一系列贬义词,他们越打越激烈似乎不再是我偷盗而打我,而是把我当成了出气筒将自己之前所以忍受的气全部发泄在我身上,每一次出拳都是用尽全力。当我被迫承担他们的痛苦时,一位男子出现在我面前,而他便是我生命中第一个承认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