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暗杀!
我瞬间随手拿起酒杯猛地甩过去,酒杯如同流星一样飞射过去!
“砰!”枪声应声而响,而斯柯尔的左胸口瞬间飙出一滩血液,溅射在周围。
他知道,这一枪并没有奏效!袖珍枪的棘轮猛地转动,一颗空弹头掉落在地上。
可是,他再也没有机会开出第二枪了!
“大小姐!”不知道是哪位的嘶吼,我也没有去太注意。
我一个猛冲瞬间来到了他的身边,这一瞬间,他左手死死的握住枪,而眼神中只有无尽的疯狂。
瞬间出手直接卸掉他的关节,而后飞速抱住他的头直接撞向自己的膝盖!
“咔嚓!”我听到了一声明显的骨折的声音,而我的膝盖上面也瞬间飙出一大滩血与另外一种恶心的液体的结合物。
我松开手,那名刺客的整个脸上都全部都是极其恶心的血水,甚至,他的整个鼻子都完全瘫痪了下去,脸部就像是一张烧饼一样的平整……
整个宴会瞬间鸦雀无声,原本在这种刺杀发生后应该是疯狂逃命的骚乱,可是现在整个宴会都没有任何声音。
刺客整个人瘫到了地上,脸朝上,中间完全坍塌的鼻梁不停的渗出着鲜血,并且身体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他鼻梁上面的软骨已经彻底断裂,因为鼻梁断裂导致的剧烈疼痛瞬间让人晕厥过去,又因为断裂处的大出血而堵住鼻腔呼吸口,甚至凝固堵住气管,如果放任他这个样子的话,必死无疑!
我毫不客气的把他翻了一个身,并且扯下他的衣服帮他止血。
“大小姐!”一名老人才反应过来,迅速扑到斯柯尔身前,准备抱起她的。
“别乱动!否则她死了我可不负责的!”我警告到。而那名管家和一系列侍卫都愣住了。
可能是我刚才的表现太让他们惊悚了吧。
瞬间他人没有死亡,但是我一膝盖的血肉可是十分明显的,这名刺客在我膝击上面的出血量比起中枪的斯柯尔都要多无数倍。
近战CQC,一种更加适合士兵的近身格斗术。更加适合在复杂环境中缴械外加最快的手段让别人失去战斗力,其中包含一系列擒拿技,摔跤技和关节技,甚至最多的还考虑怎样更加完美的利用自己身边的一切武器。基本是近战CQC是每一名士兵的必须要学会的,而在上了战场之后,才渐渐学透CQC。因为CQC的目的,只是杀人!
我最开始丢出去的那个酒杯是在他开枪之前就到达他身前的,并且也起到了它的作用。袖珍枪的威力十分小,小到甚至连家养的猪的皮下脂肪都难以穿透。如果是击中人的话,除非是打穿心脏和肺部这种关键的部位,否则极难杀死人。
他最开始瞄准的一定是她的心脏可是因为酒杯的干扰而导致枪口微微上抬,甚至上抬到快要到肩膀的位置。因此只要不是一直放任着让她出血就完全不是什么致命伤。
反倒是这个被我打碎鼻梁的刺客差点成了致命伤。
而刺客的想法也很好,一枪直接命中目标,而后整个宴会厅会骚乱起来,他也可以十分简单的趁乱逃跑。
可是在他第一枪没有命中心脏或者是肺部的情况下,他已经失败了!
我来到了斯柯尔身边,在众目睽睽致谢直接撕开了她左肩上面的衣服。
她的左肩被鲜血染红,但是出血量并不大,这只有2.7MM超小型口径的袖珍枪在并没有命中要害的情况下所造成的伤害是真的有限,子弹被卡在了左侧肩胛骨里面,甚至可能连肩胛骨都没有穿透。这种情况只是看起来有点可怕,但是真正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
因为本来身穿的这身燕尾服就十分的修身,在加上刚才剧烈的动作而导致燕尾服上面的扣子直接炸开,袖子也被肌肉的力量撕扯的只剩下一半的不调耷拉在衣服上面。
我此刻也毫不客气的套下衣服,拿出一把小型的匕首吧燕尾服划出一长条布条而后绑在她背部,给她止住血。
“没有太多的问题了,并不是什么致命伤,只需要取出子弹再休息几天就行。”我在绑好伤口止住血之后说道。
而在我说完之后,我都能够感受的到整个宴会厅都松下了一口气,而原本那种在突发事件之中惊楞的情况也反映了过来。
“快!加急电报联系波士顿第一医院的院长,叫他让最好的外科医生准备好!”
“快点准备好最快的马车!一定要快!”
……
而后,整个宴会厅瞬间变得喧嚣了起来,这本来就是各个贵族的聚会,从斯柯尔被枪击而后刺客倒下发生的时间差不多只在10秒以内,这么短的时间他们大多数都没有怎么反应过来。
而现在反应过来之后就是飞速的动员自己的能力,整个宴会厅再次变得喧嚣了起来。
我微微把那被撕扯开的衣物再盖回去,因为天气寒冷,所以还是避免因为寒冷造成的二次病症。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失血说造成寒冷,或者两者都有?
令我有点惊讶的是,她居然并没有晕过去,眼睛微微张开,似乎……是在哭?
“很疼吗?”我看着她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的吻了一句。
她可能是因为疼痛而转不了头,但是微微点了一下,似乎是在回答我的话。
“放心吧,你没有危险,只需要取出子弹就完全没有问题了,现在的疼痛稍微忍一下就过去了。”
宴会厅里面都能够感受到马蹄的震荡,看来有人很快准备好了马车,所以后来的事情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
说实话,这样看样子是从来都没有受过伤的小女孩居然没有晕过去,也是难得。
我站了起来,无数的侍卫和那名老管家开始小心翼翼的抬着斯柯尔上了马车,并且一刻也没有停的驶向医院。
而我站在这已经空荡荡的大厅之中,才发现有点诧异。
刚才……我似乎是在对着小皇女说话?
无奈的拍了拍裤子上面的血迹,发现自己在带了小皇女一段时间之后和任何女孩说话都是那种像父亲对着女儿说话的口气了。
甚至,我刚才的行为几乎像是一种本能……
那天晚上,帝都的政变,冲入宴会的叛徒……
很像啊……
“鲁恩,等下有情况立刻保护好小皇女……不用管我!”
那苍老的声音,似乎还是刚刚在我耳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