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父大人的房间中,看到了奇妙的东西。
玛利亚殿下的画像,只有手掌大小的画像,像是前世的相片那样,摆放在桌子上。
[请问,这是?]
[那位是我的观察对象。]
诶?观察对象?什么啊,那是?
总觉着好不妙。
[请别在意那种小事,坐吧。]
直觉也在告诫着我,别去在意,那么,就这样做吧。
[神父大人,您应该也猜到了我来到这里的原因,不介意我直接说出来吧?]
[介意...我姑且也是审判人员之一,在这里与您进行见面就已经是触犯了相关戒律,您明白的吧。]
[是,十分抱歉。]
[那就拿出歉意来!]
[所以我会提出一个能够让教会方也能得利的条件。]
说话间,飘着像是树叶一样事物的热水放在了我的面前,常年的贵族生活让我自然而然地端起杯子将茶水送到嘴边。
是树叶的味道...好苦..这是什么考验吗?
小抿一口之后,我将茶杯放回了原处,现在我的眉头,一定因为口中余留的苦涩狠狠皱在了一起吧。
[如何,伊莎贝拉殿下,白日梦醒了吗?]
那种苦味竟然是提神剂!?好过分!
[教会还真是清贫呐。]
清贫到连杯像样的茶都端不出来的地步。
在这个世界上,教会与其说是神学机构,不如说是审判机构,按照人们的需要为民众判明事实,处罚罪人,像这次国家中的大案件并不常见,多见的反而是邻里之间的矛盾。
也就是说...收入很少。
[天平只要有一端加上了金币,就无法再维持其平衡了呢。]
[我可没想做那种事情,只是,天平内部如果一直保持中空的话,要是某一日因为自身太过轻巧而无法承重,可让人看不下去呢。]
[您的意思是?]
[马克.扎克伯格的死亡,无法给任何人带来利益,然而,马克的存活,却能切实的增加利益。]
抱歉啊,扎克伯格,既然你已经有了去死的准备,那就去死一死吧。
[想让罪人,还是教会所看不起的满身铜臭味的商人染指教会本就少得可怜的铜币?恕我失礼,本教会特制茶水,要再来一杯吗?]
[恕我拒绝!]
现在我的腹部还在翻腾,明明只是小抿了一口,这种苦涩到肠胃全力拒绝的情况是怎么回事?那个确定不是催吐剂吗?
[不必用教会的金额,由我本人来进行最初的投资,本金所属权由我来决定,投资方式交给扎克伯格,所得利益则是全数归于教会决定,如何?]
唔...要去借贷一笔金额了呢,不知道斯威特先生能不能将利润提前预支给我。
不,说起来,我是向圣凡蒂尼王家买下了扎克伯格本人的监护权,既然现在监护权被收回,那么,不该退钱嘛!退钱!
啊,走神了。
[咳!总之,这是对教会完全没有害处的提议哟!]
[害处的话,确实有的。饶恕已经判决的罪人,让教会自己去踩踏自己的权威?]
[所以啦,让扎克伯格死一死,留下马克不就行了。再者说,教会自身的处罚方式也很有问题,偷窃者断手,说谎者割舌,背叛者处死,明明只要稍微圆滑点,就能够在不让人丢掉重要之物的前提下悔改,不是吗?]
需要我说的这样透彻吗?
只要将身为贵族的扎克伯格从社会上抹消,让其拥有一个全新的身份,在教会内部活下去不就好了。
[你...这是作弊。]
[是,是在作弊。只是,这是互利的作弊。]
罪人们得到了偿还罪孽的机会,教会得到了劳力以及罪人的感谢,不是很好嘛。
神父大人将我面前的茶杯收走了。
嗯?这是什么意思?
[好走不送。]
诶?逐客令?
诶诶???
被扔出来了。
以无法想象的魄力,被一步一步逼到了门外,而后,门扉紧闭。
不是吧!为什么!哪里有问题?我的提议,究竟是哪里有问题啊,喂!
[阿雅,我...有说错什么话吗?]
阿雅点点头。
[哪里?哪里有问题?]
[全...]
全部!?
为什么?啊啊,不明白。
扎克伯格先生~抱歉,好像,救不了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