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笑【九月里,姐姐的“笑”园】
第一梦回【颠倒数字的笑容】
“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我一如既往伸个懒腰,总觉得伸懒腰能长高,当然,这是清早最无聊的笑话。
科学论之,闹钟的大小是塞不进耳道的,但每天清晨却总觉得闹钟先生的齿轮在卷着耳屎。难怪«命运交响曲»很吵人,贝多芬你扼住的不是闹钟的咽喉吧?这想法有点好笑。
“第一天开学,早上9点起来,你昨晚失眠得很厉害”
楼梯传来个少女的声音。
我的姐姐——鹿见咲,既聪明又漂亮,身材接近完美,修长又丰满,齐腰的长发略带紫色。她总是以危险的姿势仰卧在沙发上,头发淘气得甩在沙发外。我本不知道我家的沙发有装紫色瀑流的推进器,不过可以肯定海风喜欢姐姐的危险姿势,裙子也很酷爱冲浪。我虽然认为海风很危险,但套在我身上名为“习惯成自然”的橙色救生圈,强使鲨鱼的野性进不了三月。而姐姐也认为美国的老虎伍兹正忙与中国的陈冠希打乒乓球,“小球带动大球”,安全感也随之每日涨停,我也不会有经济危机。顺便一提,姐姐的腹部是深不可测的渊源的漆黑,这是一个很可以的笑话。(PS:鲨鱼怕橙色)
我看了眼墙上的钟
骗子,现在明明是6点
“玩24点时,6点是个不错的点数,姐姐。”我对闹钟先生与挂钟小姐的信贷还是一向倾囊的好。
“哦,我是倒着看的。”她将脑袋耷拉出沙发边,姣好的面容上,有一条眉毛,还长着牙齿,紫色的长须气到关公脸红,这姿势挺好笑的。
“你对中国真是恋恋不忘,把外景的镜头上下颠倒,这个姿势就是刑场的老虎扎在放血。”(老虎扎:中国传统断头台)
“就像你在中国时,生病吃白加黑,把黑白片与早晚颠倒服用一样吗?”
太失礼了!我只是弄错太阳东升西落的真理而已,话说那时病得更重了。我笑得都升温了。
“今天是开学的日子,不快一点的话很吃亏的。你要知道,走廊上的水桶可是很抢手,而且数量有限,先迟到先得。”(日本传统学校用在走廊提手桶惩罚迟到学生)
“哎啊!!我还以为今天还在夏天。”她指着一旁的日历上天大的数字“9”说,这挺好笑的。(PS:姐姐还是倒着看的)
厌恶,嫌弃,愤怒,我读出姐姐笑容里的珍爆三角,啊~啊~啊,被他们仨的火枪射中十环,原来是因为姐姐在瞪我,又原来是因为我之前在笑。跟她的斗嘴像刷牙一样不好笑,况且我的笑容本事就是个玩笑。嘻嘻。
面部的早操解散后.....
“离迟到还有多久?”姐姐已经以迟到为前提了
“离我成年还有2年5个月11分66秒。”秒数很好笑,我看了看手表,其实是99秒。笑!
“比你余下的生命还短。”原来你有恶魔之眼吗?替我向夜神家的孩子问好,寿命打5折的小姐。我如是想到。
鹿见家的房子是普通的二楼复式,很舒适,很亮丽,作为窝是极其奢侈的。
不过也只能作为窝,主人鹿见准人试图重现法西斯没有新闻的基地(奥斯维辛集中营),相似度已经是百分之67,野外求生的训练对于警官的子女意味着很多。相比爱与瑞士军刀接吻的准人,萤子以基本的吐纳制造烟斜雾横的外景,没有硝烟的战场不符合一个艺术家的眼光,无论就摄影还是雕塑而言这都是挂科,灵感是1%,烟是99%,我们每天都呛到笑不出来,于是她很好笑的戒掉了。
挂钟小姐对颠倒的时间没有发表过多的评论,还是义无反顾的作圆周运动。
“别傻笑了,水桶没剩多少了。”这样的催促是来自挂钟小姐还是我姐,我想后者是个很冷的玩笑。
于是,我,鹿见晓踏着笑容上学校,到底是怎样的学校,好期待,我从很久以前就很期待,相当的!!
——到底居然能教出姐姐这样的学生,真是期待,我恶狠狠的咬咬牙,这里至少有一句不好笑。
尽管头上九月的太阳公公一直在对我笑,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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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和男孩从未笑到一道过,是由于他们都懂得太多了?在时间的纵轴可是在早梦的九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