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乌羽【天使的眼泪】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跟那时一样,我没帮到任何人
即便说了谎,即便开始了说谎,即便背上了黑翼,插上了乌羽
什么都没改变,我有什么脸见他(她)们
我只是个瘟神而已
“你很像我妒忌的天使”被窝里回响着这样一句话
——「绫,我做不到,做不到,一切都做不到」
——「。。。。。那个。。。。晓君,他………」
——「对不起!!!!!」
我到底要给谁道歉,还是太多了数不过来
——要是晓君哪怕是现在也会笑出来吧
——晓君还真是乐观(扭曲)
——「绫,你才是我妒忌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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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你考了年段第一呀!」
那又怎么样,这构不成笑点。
虽然很想这样说,但这样说的话更加构不成笑点
「过奖,过奖,只是闭着眼睛乱做的」记得有人说过低调是最装B的炫耀,我也很想这样看轻自己,只是体重不允许,当然我并不胖,笑!
「天哪,闭着眼睛都能考段一,要是睁开来不就是问鼎世界了!」
义之意外接了个笑话
「那我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考试吧」
「那最好不过了,作为朋友,我也不想眼睁睁看着晓用geass过度变成不老不死的怪物」
「义之考得怎么样?」
「哎呦,我还是老样子原地踏步」
我用余光瞄了瞄成绩榜,「义之是年段第11名啊」,不需要太多的惊叹号,看来当初义之说他是个技术宅并不是个玩笑,跟他相处这么久,义之的理科确实强的惊人,尤其是计算机,嘛,可以说是神级的地步。其实他文科也不差,只是他是所属2.5次元的特区人,考试时的月色有很美,他有些思乡也是难免,开玩笑的。
「明明博士发明OO raiser是为了利用GN粒子延续高达seed系列里的裸漂,那可是最新型的裸聊系统啊,刹那不像基神,一出生就有最高的智力,最棒的身体,还有女星包养,这点特权还是要有的。」
「这跟考试有关吗?」
「当然有!」嘶声裂肺的炊火烧出了三个单字「语文考试里不是有以“颗粒”为题的作文吗?我搜肠刮肚写了GN粒子对于MS改造的重要作用,结果却被那个有极强SM关系的作文组老师们给NG了」
「他们只是爱岗敬业而已」
「义之你在干吗?」我扯了扯一旁的义之
「那还用说用神的力量惩罚他们。」他随手晃悠起手上的笔记本——death note(**,动漫中写上名字的人都会在不久后死去)
「还有30秒!倒计时」义之兴奋地看着自己的腕表
「义之,力也考得怎么样?」
「那个晓你自己看看吧,力也在那里」
顺着义之的手指我看到了在人群中的力也
力也从最左边上方也就是第一名的位置开始进行目光扫描,目标当然是自己的名字,接着伴着反复抬起放下的脑袋,以一种奇特的蛇形消失在右侧的人群中,远去了……
「他也很努力了」我和义之同时叹了口气
话说力也为什么不从最右边下方开始找,那样至少还能有些像〖真幸运,一下就找到我的名字了〗这样唐突的惊喜,自己也不会过早饱尝焦急的心情与现实的残酷,哎,力也可能只是单纯因为〖不管再小的可能性,也不能轻易放弃希望吧!〗这样的老生常谈吧,笑!
于此同时,流离的目光正锋利的贯穿人群的纸面
「你给我过来,死狗!」
第二防御系统开启,一级警戒状态,警报的红光响彻脑内
「干吗?今天你忘了吃药了吗?绫,放手,很疼!」
我被一股惊人的腕力不可抗力的拉向一边,「义之,力也,救…………」下面的HP保留到之后使用,我真心祈祷着有加命菇的出现(超级玛丽里的道具)
像在离别的港口,义之送出这样的目光「终于下手了吗!」,过程中还不忘与被收去七魂六魄的力也招手,力也在之前的事故中受了伤,一瘸一拐的与拐杖倾述天荒地老的不公,总觉得我提前预知了我的新形象,笑!
「说在我走后你和由希发生了什么?」
「绫,你先放开我的手?」我的手上似乎多了块淤青色的手表,绫的力气真大啊!
「嗯……,呃,」绫甩开了我的手「色狗,居然,居然……偷偷抓人家的手」一色的红润慢慢从脖子根涨到了头顶蒸腾成缕缕轻烟
我并不为绫弄错功与受而气愤,多亏她在这方面的秀逗我看到了新的物理变化,天哪,为此说不定我能获诺贝尔奖,笑!
「绫……」
不知何时起,恶女的称谓晋升成名字了
「你闭嘴,死狗!」对方似乎没有变化
「不准你叫的那么亲热!」而且毫不领情
「你干了什么?」
「跟你吵架啊!」
绫先是点点头,然后一把抓住我的胸口。
「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指什么?」
「指什么!!!」娇小的身体中迸发出毁灭的气势
看起来不像是可以说——无聊事占了九成——的气氛。在脑中搜寻能镇住场面的话语。
「呃——该怎么说呢?」
「可以揍你吗?」
充血的双眼目不转睛。我歪着头摇了摇。
「这是怎样?」
「就我个人来说被揍是应该的,只是由希那边我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罗罗嗦嗦吐着藉口时,脸颊被打了。
一个巴掌。
痛死我了。
抓着胸口的手把身体向她拉近,我的头像人偶一样僵硬地摇着。
然后绫哭了。
「啊?」
为什么?
脸颊被打到发麻的是我耶。
难道我的脸颊上长了刺?
带着黏稠感的汗冒出。不快也不可解。虽然哭泣着,但是脸并没有转开,泪也不擦。是在等什么吗?还是在窥伺着什么?沉默带来了痛苦。
「你在哭……喔?」
这个欠缺人性的台词,已经是我竭尽全力的成果了。
以为会招来反覆几个巴掌,为了至少不要露出太多丑态而做好准备。
我这样说:
「绫,你干什么哭,我讲个笑话吧,从前……」
「才不是为你哭的,死狗」能骂出死狗说明肾上腺良好,我觉得笨蛋更傲娇,笑!
「由希在被窝里哭了一天,我想把眼泪借给她」她捧起手里的泪水给我看
晶莹而且透明,我能看到自己的戏笑,真是好笑
不知不觉周围围起了人墙,陷我于不仁不义,没心没肺的言灵围着我飞,去去去,我撒着豆子来驱鬼
「总之先跟我来」我抓起绫的手,还真是柔软的触感,「大小姐,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待会要杀要“切”由你」
拉起绫,我客串了电视剧里背道而行的私奔——“那个年段第一真混蛋!!!”肯定少不了这样的伴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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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死狗!!!!!色狗!!!!」连珠炮的质问向地面我的脚丢出,不听话的绫仿佛是暴走的母老虎,脚踵连同脚踝落下,她用脚尖拧着我的脚趾头,在我的脚趾甲与脚趾离婚前我使用了居委会大妈的免死言调制止了她,于是她侧起脚狠狠地踹了我一下
「你的力气还真大!!!!,绫」
「切!!!!」用了一种踩死蚂蚁后还想捣毁蚁窝,在午后挂起蚁后示众的语气
「这是误会,我没对由希做什么坏事,我从一开始就这样说了。」
「我知道你救了由希」
「那你为什么……」
「心血来潮想打狗需要理由吗?只是不知不觉的」
「不知不觉的就哭了吗?」完了,祸从口出患从口入。
「额…………刚刚的那一幕你忘了吧…………那个只是个意外,切,我干吗要跟你解释,就像踩到香蕉皮那样的偶然,知道了吗?死狗,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那你干吗要脸红?」
「这个是…………」说不出来了吧
「生理周期吗?」完了,祸从口出患从口入。
「你是指你的桃花运一阵一阵的吗?死狗!!!!」杀人的眼神,娘啊,救命!!!!
「绫,你先冷静!!!!」
「我很冷静。」那就把握着的拳头松开,指甲快咬到肉里了
「由希她是我重要的人,那种让她不幸的事都给我去死。」
「而且时间不多了」
「什么时间不多了?」
「没没,没,没什么」
在奇怪的地方迟疑了,绫之后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我,绫似乎对光的直线传播不满
虽然理解关于这件事的重大程度,也经过深思熟虑的检讨,因此现在意识里对案情有两种不同解释。即使知道必须早日得出结论但也无法立刻决定,日本人连「不」也说不出口的民族气质正在作祟——「幸福的话,就笑一个。」
夏威夷的蓝色发丝流泄,薄薄地盖在肌肤外露的肩膀上。绫的肩膀还有手和心不同,没有一点伤痕。(这只是我的直觉),就像盐湖般散发着炫目而冷清——一片的白。脆弱到如果用指腹去触压,说不定就会因此破裂。
「你干吗突然把手放在我肩上放开死狗?」绫害羞地别过头「我要叫了!!!!!」
绫发出如此骇人听闻的宣告,这家伙,不是少女漫画看多了吧,借我全世界的胆我也不敢对你下手,话说那么多胆我的身体装的下吗?笑!!!!
我撤下了这个引人误会同时招引死亡的动作:
——「对不起!!!」我低头认错
待双方都进入正常的待机状态
——「绫,我不知道由希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并未为救了由希而沾沾自喜」
——「我也没有怨恨由希让我受了伤」
——「我也没有想弄哭任何一个人」「当然包括你和由希」
——「你告诉由希她也不要有什么内疚,一切只是怪我太没用」
“这样看来由希她今天没来了,是吧,绫”
绫似乎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
“所以绫,求求你告诉我————”
看着面前的复杂的绫
“由希她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