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当时看到那个公告的时候整个人的心态都炸裂了,如果这只是普通游戏的话,我可能一点儿都不会在乎,可是这游戏偏偏涉及到了生命,换做是谁都想骂人。
不过我们的命被握在别人手上,再苦逼的命运咬碎牙齿都得吃下去。
那么,关于我的游戏进度出现了变动这一点儿我很希望有人给我解释一下。
原本应该是和往常一样,狼人女孩靠近我,而我事先换好了女装,她接近我之后把我带到了狼窝,紧接着就是开始啃脑袋,随后是吃命根子,额,不对,是到了晚上洗澡,有一群男的入侵,并且最后对我开枪。
我赶紧甩甩脑袋,把脑海里那每次遇上狼人女孩见到各类品种例如有肉皮包被和无肉片包被的,亦或是黑的白的诸如此类的玩意儿统统甩出脑外。
然后是现状。
现在我依旧有五秒的无敌时间,可是没有狼人女孩靠近我想吃掉我那命根子的设定,而是我躺在树荫底下,旁边都是些小女孩,她们呼呼大睡着,以我的腿作为枕头,口水都流了不少出来,裙子和袜子都被沾湿了。
如果仅仅如此,我只会有一点点的疑惑,然而事实上是,她们受伤了,腿上,手上,脑袋,每个人都起码有一处绷带包扎,这也说明了在我不知道的剧情里她们遭受到了袭击,就是不清楚损失多大。
一夜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让我很慌,我一慌就会习惯性地舔萌妹子,于是我抱起靠着我睡觉的一个熟睡中的白发小女孩,用我的舌头舔她的侧脸。
哇,咸的。
我起初还以为自己舔的是她别的部位,但很快就打消了这无聊的想法,毕竟我眼力还是有的,眼前这只小萝莉明显是哭过,想来是受伤的时候疼哭了。
究竟是哪个畜牲对可爱的萝莉们做出这种事情来,萝莉不都是用来疼爱的吗?怎么舍得打疼她们呢?
一直到了午餐的时候,我起码都是这么想的。
“好吧,能不能给我条鸡腿?”
我提着一颗人脑问狼人女孩,结果对方一脸的惊讶。
“鸡腿?那是什么?”
“额,说错,是人腿。”
我捂着脸,忽然觉得自己精神有些失常了呢。
“抱歉,没有多余的了,要不……”
“没事,我就随便说说而已,不用在意。”
当我看到了她掏出一条黑命根子的时候我是知道她想说什么的,可我想错了,她把那根黑的放在了一旁,然后又是一条黑的,直到她找到了一根白的。
“九泉。”
我在她将条白花花的命根子递过来时,脑子一下子超负荷运转。
“听着。”
我伸出双手握紧了狼人女孩的双手,成功地阻挡了她的进攻,然后就是忽悠了。
“别看它是白的,挺干净挺可口的,其实错了。”
“错了?”
狼人女孩错愕的表情被我看在眼里,这第一步算是成了。
“对,没错。”
“欸?怎么又没错了?”
“……”
我强忍着把这玩意儿拿到手上,指着它的顶端。
“你看看,是不是有层皮包着这个顶端?”
“对啊。”
“你知道这玩意儿是排泄工具对吧?”
“知道。”
那你还吃!
“咳咳,你也知道这是排泄的部位,但你得清楚,一般人族长大后这里会脱落,露出头来,这样子才不会那么容易感染细菌,而眼前这个就没有脱落,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啊,我知道,这意味着这东西没用过,很新鲜!”
哎哟我去,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我脸上挂着的苦笑一下扭曲了不少,但还是忍住想抽她的冲动继续忽悠。
“这意味着上面残留的细菌更多,你想想,尿液从这个小缝隙流出来,如果有层皮在这,那很容易沾染上,万一这货的主子是个不注重清洁卫生的家伙,那么这里的细菌会更多。”
“可是我洗干净了啊。”
“……”
完了完了,我感觉自己根本是在和她讨论关于苹果皮上面有没有残留农药然后要不要去掉苹果皮再吃的问题,这种灭绝人性的讨论实在丧心病狂,制作者创造这玩意儿是为了毁灭人类么?
“感觉九泉很了解人族啊。”
是啊是啊,一边和你聊我的同胞一边啃食我同胞的脑袋估计除了这游戏的玩家估计也没有谁了。
“还好。”
“记得我跟你说过打猎的事情么?”
“记得。”
“从现在开始起我会在闲暇时间教你如何打猎。”
狼人女孩似乎对于教我如何把人当猎物杀了有种自豪感,我有些兴趣缺缺地看向她。
“真的要吗?”
“当然。”
“如果我拒绝呢?”
“按照规矩,脱光衣服吊树上反省。”
“你试过吗?”
“额,试过。”
“唉,可惜了。”
“嗯?”
“没啥,我学。”
“真的?”
“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
我举起那条白花花的命根子,反身就是用力地一扔,然后狼人女孩就朝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这一刻,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