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句话简短有力的概括了他们(人类)的本性。
“非我族群,其心必异”
——然后他们开始了区分一切。
固执地区分贵族与平民、固执地区分天才与庸人、固执地区别人类与亚种、固执地分开黑与白...
——多么悲哀,令人“荒诞”的站队,分派之后?
便是“洗牌”的开始。
——多么可笑,精灵们因此隐匿深林与阴影、兽人因此被驱往边荒、远古的地精矮人不知去向、无数无数远古的文明断绝了传承...
——人类获得了“世界”的绝大部分,然后世界空白了几乎所有。
这片曾布满传奇与奇迹的“世界”,如今只不过是徒留其形的“坟墓”罢了。
就像是照片山丘之上的那一朵花,当你拿着当年拍的照片,再回去看一眼那个地方。
即使那个山丘依然如旧,微微隆起。新一度的花儿仍在盛开。
可那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照片里只有一片辽阔草原、月色皎洁而又孤单的照着
——而现在建起的高楼大厦“吃掉”了草原,拔地而起的城市“吞噬”了月光。
——看不见的视野里什么在哭泣着、悲伤着、愤怒着,然后淹没在他们(人类)的笑声里、欢呼里。
多么可笑,人类活在自己建造的囚笼里,忘乎所以的举杯着,为这简陋的“囚笼”而高呼着、欢呼着。
他们(人类)眼里一切都很美好。
可他们听不到。
——“他们”在黑暗里低语,呻吟中带着愉悦。
——“他们”在阳光下唱着,嘶哑中带着嘲笑。
——“他们”在他们(我们)的身旁,嬉笑着做着鬼脸嘲讽,他们(人类)看不见。
——“他们”围着他们跳着狂欢的舞蹈,在他们的囚笼里。
——他们自以为能够躲掉“他们”。
——他们不明白“他们”即将自由。
为什么你们(他们)都不明白?
——他们都说我疯了,他们都说我病了。
——为什麽他们(你们)就是不明白?
[嘻嘻嘻嘻....]
——为什麽你们(他们)要瑟瑟发抖的躲着我?
[噢啦啦啦....]
——为什麽你们要“抛弃”我?我明明想告诉你们啊!!!!!!
[哈哈哈哈....]
——谁来...“救救”我啊?
[谁也救不了你~~~很快一切都将解放!啊哈哈哈...]
“哐当!tingting!”
锁链晃动着,啷当作响。
“唔!呜呜呜!...”
[嘻嘻嘻嘻嘻....]
看不清样子的“人形”无力的挣扎着。
在空无一物的黑暗屋子里,阴森、凄冷
[嘻嘻嘻嘻嘻....]
空荡的房间里传来不存在的孩童嬉笑声。
“谁来...“救救”我、救救“我们”!”
嘶哑的声音从“人形”口中无力的喊出。
尔后,一切又都归于平静。
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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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运气相当不好啊。
我默默望着陌生的街道,再一次的诅咒起上帝。
如果真的有上帝的话,那他一定是个死小孩,还是个Boy兼gay。
似乎从昨天开始就开始走霉运啊...
“好困...死老头弄得我一夜不眠...”(别想歪=,=)
——MGJ没事乱吓人做什么,不知道我还只是个孩子(身体12岁)!
知不知道我差点吓出心脏病啊!还以为要再“死”一次了...
还有..“.最好别让人知道你xxx”这个王道必灵的fiag,你是死也要给我立一个吧。。。
——不知道所谓的“保密事项”往往都是要被揭露的么=,=。
“万事不顺啊...”
索性的随意找了块比较干净的草地,满不在乎的躺了下去。
“这的天空不管看几次都是很蓝啊...”
日常的感叹着异世界与原世界的不同。
如果给那边世界的人类知道这个世界仍旧如此“落后”而“纯净”,估计又会引起新一轮的“风暴”吧。
——这么一说,有点期待啊,“魔法”和“超能力”、“炼金术”和“科学”到底那边会更强呢?
——话说,小灵这货又怎么样了呢?没有我的世界里会不会遇到什么“无良”的主人啊?(小灵:其实你才是最无良的=,=)
像开闸的洪水,万般思绪涌着,堵上心头。
——也许,一开始就“死”了才好吧,至少不用去烦恼。
我迎着风叹息着——
“今天的风儿,有些喧嚣啊——”
——这是我重生的第10天...风风火火恍恍惚惚的10天就这么过去了...
然而我却在做什么——或者说我又做了些什么?
除了自己是谁、自己在什么地方、自己是什么人、和这个世界的片角外。
一切都是空白啊...
嗯,还有一个“我是废人”的设定...
这个设定最没用啊喂!麻烦谁给我去掉啊!
“...来人扶朕起来!朕还能再战个痛!!!!”
——我觉得我疯了。
如此想到的我,尔后果断地像疯子一样的大喊着。
——也许我是真的疯了吧...
所谓的前世,原世界只是个梦而已,我只是失忆了然后又被灌输了什么奇怪的记忆罢了,其实我还是个废物and废渣.....
就如同周庄梦蝶——
“我说,汝是什么人?!”
少女的声音轻柔,略甜地。
但是却带着惊恐和愤怒还有...疑惑?
“谢天谢地,终于是女主来了么——”
——终于有个“人”了!不过好像有什么不对诶...
我下意识的将并拢的双腿岔开,把头往下到。
然后从我眼前划过了什么又长又粗还很红的玩意...
“咔嚓。”
是什么落地插入草地的声音,我默默的起身望去——
——一把红色烫金,一看就知道是“壕”的修长骑士枪猛然地插宰了我的两腿之间...
顿时两腿中间一凉...
尼玛,这是要断我子孙呢...!!!
我X我做了什么啊我!怎么你们都来这套!!!!
——萌妹子什么都怎么可能会有!想象就知道了!
昨日的光影再次浮上眼前——
我绝望地转过身,带着死鱼一样的笑脸惊恐地望向少女。
果然——
“居然是个红发萌妹子...”
眼前的少女喘着粗气,似乎刚刚经历了什么生死大劫一样的,颤抖地身子埋在一面宽大的金色盾牌里——盾牌有些奇怪的像是被什么枪刺穿了边缘一样的,金色的盾面边缘残破不堪。在那断口附近,女孩露出一张面色苍白的脸庞,鲜红的红发像是火烧一样的火红,不过貌似双马尾的发型断了一边...
不会是被误会了吧?我只是个废材啊...
难道是我不经意之间的洪荒之力发作了么?
这锅!我!不背!
如果给我一面镜子,此刻我一定是个懵逼而又哭笑不得地脸吧?
我不玩了!我要强退!喂!售货公司么!你们这是欺诈啊!!!!
我望着那张写满了惊怒的脸,内心翻涌着——
——哪有这么危险的异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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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洁儿觉得自己今天出门一定没看“天历”(等同于我们的“黄历”,由古老的大预言家斯芬迪尔历时百余年编制。仍在不少地区被奉为圣历。其实这在帝国是违法的,在这里只是安洁儿比喻自己运气不好=,=相当于一个异世界的梗,科普完毕)
——早上起来在自己床上莫名奇妙的平地摔下来、吃早餐的时候没有早餐了——貌似被人炸了运送食材的车、坐飞龙的时候莫名其妙飞龙发狂差点摔下来、坐地龙
龙统一今天生病,坐马车马车中途坏掉、、、
“这TM是再开什么玩笑啊!!!!”
安洁儿内心咆哮着,一步一步地走在“上学”的路上
——这是她第一次走着上学,也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学校...
“大得太过分了吧!我这已经走了半天了吧!!!!”
作为少数几个可以佩戴“终端”的特殊人士之一,安洁儿望了望终端上显示的时间...
然后绝望的关上了时间,果断地选择慢慢闲逛了。
——反正已经赶不上课,还急个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缺勤啊...我的全勤计划!!!
——算了...反正也不上课...
——嘛,话说回来最近有个地方“闹”得很厉害啊...去看看吧...
安洁儿边走边想着,晃晃悠悠的准备开始闲逛——
“来人扶朕起来!朕还能战个痛!!!!”
——噫!什么鬼!
安洁儿下意识地拿出了“蔷薇”(一把大剑...没错,大剑,6尺高的那种...)就要向那突如其来的男人的鬼叫声投掷而去。(没错,我们就是壕,没有什么是不可以丢的!)
——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的。突然之间从空气中的什么化作了实质的长枪,猛然的刺向了安洁儿的手——那只正拿着“蔷薇”的手。
——谢特!
今天真TM衰!去你爷爷的埃尔!(传说中的创世神埃尔)
这TM什么玩意!
——来自武者的本能;或者是求生的本能强烈的冲击着安洁儿的思绪。
——会死,一定会死,刺中的话一定会死的!
不由得,安洁儿懵了一下。
身体的本能救了安洁儿一命。
她狠狠地将长枪迅速往前一甩,然后从戒指中迅速的架出盾牌——家里给的保命盾牌,听说是炼金大师的杰作。
——据说是法皇以下无效的魔器。
安洁儿匆忙地护住身子,将身子埋进护盾之中——
“砰!”
那是盾牌被击穿的声音。
——什么!
安洁儿呆呆地看着偌大的盾牌被狠狠的穿透了边缘——传说中法皇以下攻击无效的盾牌连带着她一边的发辫被打没了...
然后,那把长枪像是完成了什么使命似得,缓缓地消散了...
——随着她的红发四散。
我这个时候的脸一定很白吧?
安洁儿忍不出的打了个冷战。
——那是杀意,不,是杀气!
这个感觉安洁儿感受过...
那是和自家老头子刚打完仗回来那时候一样!
那是血海尸山的气息!
不!犹在其之上!
那是比尸山血海更可怕的杀气!
是地狱的死神!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