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液早已经布满了全身,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硝烟弥漫在空气中,血的味道一直充斥着脑海中,身体上的麻木与疼痛一直都没有停止。
神啊!请告诉我这样子的生活还要持继多久?
……
炮声、枪声从在耳边停止过,而只有在那些远离战场的残垣断壁的夹隙之间才有所谓的安全。尘土随着导弹扬荡在空气中,死神肆意的牵走在这土地上的生命。
命运在在这里便是下一刻不知道从何处射中心脏的子弹,这便是残酷的现实。
……
这是那?是废墟下面吗?啊!!!啊哈哈哈哈!我还活着还活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我一个人活着啊!!!左手紧紧抓住的那鱼罐头,这是我拼了命抢来的战利品。
幸好死的不是我而是他,那个年龄比我大点的拾荒者,我们像两只野猫一样疯抢着只为一罐鱼。黑暗的天空很快下起大雨,好像在悲怜着、在嘲笑着这样荒诞的地方。
我的一只手触碰这充斥着碎石和**钢筋的土地,另一只手死死抓着那个鱼罐头,压在我身上的那人用着手紧紧箍住我的脖子那种临近死亡的感觉,我至今都不会忘记。
我下意识就用罐头向着他的头砸去,一下两下三下,骨头与金属碰撞着的声音混入了那灰色的雨中。
灰色的液体随着他的手划过我的脸颊。
那腥浊的液体似乎在反复提醒着我——我已卑微地而又幸运地活了下来,以另一条生命的代价。雨水从那冰冷的手指上滴落,落在这片曲折竖直的钢筋水泥石之间。
这样一种罪怎样才能洗去?这样的人生何时才能结束?这灰色的现实、这刺痛的滋味、这无限的苦难这些何时才能消去?这时候我就会看向那一无所有的天空,啃食着一切能填饱肚子的东西。这是我的现实,曾经残酷的现实。
而这些都随东南亚战争流失儿童收留所(Southeast Asian War Children's homes)着的建立而变得越来越远,而这些都真的消失了吗?我的罪孽?这些鲜血般的罪恶真的消失在这方土地上了吗?
这些灰色的印迹或许将会在此埋葬千年,又或者尘归尘土归土般地消散。这些恶梦的经历都将一点一点地刻划在这里,这一片鲜血染红了土地上。
那个人……那个如救世主般的人,也被那贪婪、无知、愚昧的人所杀害。这便是次黑色时代的开端……
未完待续……
血之花
落满废石之上的是什么?是那鲜红的血液之花啊!
那一抹鲜艳的红色花朵,在风中旋转着走向灭亡。
死亡的魅影充斥着大地,那哭嚎之风在人间徘徊。
血之花血之花绽放在此,鲜艳的鲜艳的血在流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