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血腥部分,不适者请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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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树枝就是一条条的触手,犹如遮蔽了天空一般的多而广,从四面八方伸展开来,而“树叶”...就是一具具的身体,是被整个穿透的身体,从股间穿出喉管,就这么挂在这些“树枝”上,还有一条条触手如“藤蔓”一样垂钓着一堆堆的人体,从嘴里到股间,弯成了一个肉勾,就那么被吊在空中,密密麻麻,如果有阳光的话,我相信肯定没有一点光能投到地上。
而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一个叠着一个,每个人的后颈和耳朵里都被扎进了连接着怪树的触手,翻着白眼,有的在叫,有的在哭,各种表情姿态,我听到他们的呼吸声,这些人都没死!然而这种样子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一些女孩被触手侵犯着,而那些触手也时不时的喷射着什么在她们的体内,然后没多久一个个的小触手从她们身体里钻了出来,然后周而复始的继续被侵犯着直到断气,然后被挂在树上成为那些吊在空中的尸体里的一员慢慢吸收着最后的营养,它把她们当成了繁殖的工具和食物!
我捂着嘴后退着,差点没呕出来,然后我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椅子,我回过头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椅子”,如果这真能称为“椅子”的话...这回真的让我干呕了出来,要不是已经消化完了人类的食物,那真的要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那是一张人皮!触手从地下穿刺上来弯成了一个椅子形状,而这张皮就这么包在了上面!而上面坐着的人,已然是被纵向剥去了半张皮!正面的皮被翻到后面连着背部一起被勾在了触手椅子上固定着,而正面只有鲜红的肌肉显露在外面!已经没有眼皮的双眼瞪着前方...这张人皮椅子就是拿这个人做的!放眼望去几万张“椅子”环绕着在这个会场里,插满了这些“椅子”,甚至有些还活着的人坐在触手椅上,从股间被贯穿固定着,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无力的挣扎着,正在接受被触手活剥的命运,而我...已经被这个过程吓得无法动弹了。
还有更多残忍的死法,但我并不想再继续看下去。
这些尸体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人类也有异族,甚至婴儿也在其中,而且我还看到了血族,那应该就是斯卡雷特家失踪的特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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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为血腥部分,不适者请跳过)
这里死去的有多少人?几万人?十几万人?亦或是几十万人?我已经快无法思考了。
地狱?炼狱?词穷的我没办法描述这里,这是我活了近三百年来第一次见到这副死亡绘卷,就算战场也没有这么血腥,这是屠杀,赤裸裸的大屠杀,而且是最残忍的残杀,别说人神共愤,甚至魔可能都要愤怒了。
活的这些年,我自觉得我有一点要比别人强很多的特性,就是我的适应性比任何人都快,不论是辗转于家族间的生存还是在军部的摸爬滚打,我都能很快找回感觉并且努力存活下去,这里也是,虽然震惊的久了点,但我还是稳固了心神
而且我也不能就被这么退缩了,要不然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同伴,怎么保护妮妮她们。
我冷静的想着这一切的问题。
【这些人是谁?是居民吗?是游客吗?是冒险者吗?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残杀的?现在陆地上的人是什么情况?他们难道不知道消失了这么多人吗?难道是...有什么控制着让他们的思想让他们不在乎是否少了几万人,甚至几十万人?】
“哈哈哈,真让我意外,我以为看到这副光景的你会因恐惧而崩溃,没想到你居然已经适应了这个场面而且还能冷静的思考,我为我之前对你精神脆弱的评价而道歉,真不愧是树主看上的人,你将成为迄今为止最适合生育树主真身的御胎者!你将感到无上的光荣!”
老头的声音又在我脑中响起,现在我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恶心,但我却不得不听着
“御胎者?呵呵,你们可真会玩啊,想把我当成苗床?就像底下那些人一样?”
“不不不,你是特殊的,你会被树主主根亲自夺去处女之身,然后被注入最浓的精华,被包在树主的体内慢慢的生育一胎又一胎,直到树主的真身诞生,哈哈哈,不知道要生育多少次才能生出真身呢?几十次?几百次?几千次?.....”
这老头又要开始要癫狂了,我看着广场上密密麻麻的那些被玩弄的人,我情愿切掉自己的头也不要活着接受这样的命运。
我闻着空气中残留着的那个混蛋老头的气味和戒指的定位,我发现他就在我正对面越过怪树的那个远处的祭坛处!
这一路并不算长,但充满着危险,我要穿过这个怪树和这些挂着的死人才能到达祭坛处,而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棵树极其的危险,我飞到了空中准备一鼓作气冲过去,但是意外发生了.....
那些挂着的尸体...动了起来,就像牵线木偶一样一拳轰向了我,甚至破风的声音都听得到,因为太过突然我只能本能的放出了一个小血盾挡住但是依旧被这一击击碎了血盾,力道之大让它的整个胳膊都烂掉了。
飞出去的我想调好状态,却被后面一个尸体紧紧抱住,力气之大让我也为之惊讶,我用力撑断了尸体的胳膊,好不容易松了口气,但树主根本不给我机会,周围所有挂着的那些尸体全部向我冲了过来,凭借他们的包围圈和速度,我根本无法回避,只能硬碰硬了。
【啧,这下麻烦了】
我的武器全在戒指里,现在只能用血凝成了一把刀凑活用着,虽然快速准确的切断挂着这些尸体的触手,但随着我的攻击已经感觉这些触手越来越坚硬了。
最后伴随着“哗啦”一声,我手里的血刀散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