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饭局后,我返回到家,打理好房间,照例洗澡上床睡觉。
然后——第二天上午我又没去学校了,又来到医院。
医生给我答复不是肠炎,是例假,其实我也隐约猜到了,毕竟是出血,但我对例假根本不了解。
我再次体会到了四肢无力小腹阵痛蹲在厕所的感觉了,而且还多了一个热水袋捂在肚子上,腰冰冷的就像被腰斩了一样。
月经就像文弱的书生得了肺痨一样死死攥着毛巾不愿撒手人世,临终前又在我的卫生巾上吐了一口,夹着那条卫生巾我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整个天空都昏暗了。
给郑莹打电话我才知晓自己运气很不好,我属于女生中痛经中比较强的一种……
“我以前也认识一个痛的很厉害的女生啦,不管是磁疗、针灸、中药、月月舒、月见草、红糖姜水都不很起作用。”
“有没有一劳永逸的方法,每隔周期来一次我不想呀呀。”
“有哦。”
“真哒?”
“嗯,怀孕的话有十个月不会痛。”
“当我没问。”
“嘛嘛,忍忍就好了,又不是第一次,话说梦霞妳突然撒娇的语气真是太棒了,等会来学校让我宠爱妳。”
“妳不要犯花痴好嘛……”
事实上我真就是第一次……
男孩子,还是男孩子好啊……不对呐,我原来就是男孩子啊……不甘心地躺尸中……伸出手盖住自己的眼睛,痛经的时候会有这种想法的肯定不止我一个。
最后我自己博客里找到以前药品的零碎信息,在橱柜找到了散列通,每片有50毫克的咖啡因,好东西呐~
当我软绵绵地走出房间的时候,感觉空气再度清新起来,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轻轻捂了捂肚子,走在林间小道上,踩在咯吱的落叶上,肩膀的头发随风扬起。
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从我重新获得生命,只是为了精彩地活出我的颜色,该好好学习怎么成为真正的女孩了么。
路边碰巧碰上地毯,随手买了一串风铃心想着等回家给阳台装上。
与周围的景色一样,我或许是他人眼中靓丽的风景,试着多笑起来,跟以往上学不同,我摒弃了一些束缚,毫不拘束的大步迈向学校。
——
——
“呐,梦霞妳要报名广播台吗?”
“嗯,我想参加这个社团,念念文稿什么的。”
“不过,有点突然呢,不过也好,妳文文静静的挺适合去广播。”郑莹折着纸鹤对我说。
“听说学生会挺难进的,妳加油吧。”
“我知道的啦。”
“梦霞成功了很好呀,以后课间放音乐,我们可以点歌了。”余丽萍鼓掌道。
“……”
“妳只想到那方面去了呢,我倒是想让早间操给取消掉,很缺睡觉会长痘的。”彭佩琪摇头。
“住校生的早间**不想吐槽了,学校还是用我们初中旧的广播体操歌,领导们啊估计手机铃声还是月亮之上呢。”郑莹扯着头发说。
“……”
“等下,郑莹妳突然锁门干嘛?”我见她反锁了门,将钥匙贴身藏好,隐约地感觉不妙。
“妳们……”
余丽萍和彭佩琪一人抱着我的胳膊无法挣脱。
“哼哼,我好不容易下载好一部史诗级的恐怖片。”
“……”
“妳怎么不害怕?”
“都说了我不怕的嘛,不用这样防备我逃跑。”
“这是在打心理战么。”
“不是啦。”
四人挤在一张下铺床,用小书桌搭乘架子放手机。
“先说好,看到恐怖的地方都不能尖叫,特别是梦霞。”
“我真的不怕恐怖片的。”
“我不信哦。”
“……”
拉上窗帘,关上卫生间大门,寝室黑暗下来,电影开始后。
“啊啊啊啊!”
“啊啊啊!”
“鬼啊!”
“小点声!”
“不要扯我胳膊了……”
“所以说,为什么要在好不容易不上军训的下午来看恐怖片啊!逛街比这个强一百倍哈!”
“很好看不是吗?”
“一点都不好!梦霞根本不怕嘛!”
“没关系,我吓唬妳们两个就好了呀。”
“郑莹妳坏哦!”
“……”
为什么我有点当吉祥物的感觉,是不是我有受的属性?不不不,我甩甩头,这是错觉。
嗯,一定是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