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说你不是教皇,但是我。。。。。。。”
邪恶的身影最大限度的笼罩着踌躇彷徨的少女,在这片恐怖的阴影下,最后的生气也即将泯灭。
虚假的教皇笑了,是那么的可鄙。
“对了!蒂法尼亚啊,对了。可你有勇气把那个答案说出来吗?”
“。。。。。。”蒂法尼亚摇了摇头,这个心知肚明的答案过于惊人,说出来的后果也将十分严重。
教皇狡猾的把双手负在背后,“那要我说出来吗?在这里,力量的源泉。”
“请你不要这样子!”
“噢?是什么让你有这种态度?透露出反抗意味的态度。”
“可恶啊,这真是太可恶了!”
太刀左右反弄在帝国大司祭的尸体,直到刚才还被怀疑为幕后黑手的尸体。安莉埃塔和露易丝什么也没有说,各自想着心事。在作为女皇的敏感,是安莉埃塔感到了不同的战栗。
“这个阴谋涉及的范围太广了。”
露易丝嗯了一声“是呀。”
可两种回答声虽然答案相同,可意义却完全不一样。露易丝想的是如何才能到处这个阿瓦隆,从而去想这件阴谋。而安莉埃塔却是从另一个角度去想的,连教皇都敢冒充,那会在国家政治上引起多少波澜啊。作为平民的谢斯塔更加的近乎崩溃,事到如今她只有想和才人一起逃走这一简单的愿望了。
在场的人当中,只有塔巴萨相对的冷静。她又为两个人偶做了遍检查。
“这。。。。。。”
众人注意起塔巴萨的话来。“怎么了吗?塔巴萨。”
“看来这一切比预想的简单。”
“!”
“蒂法尼亚哟,如果你不是虚无的背负者的话,我肯定会放你走的!”
虚假的教皇说着虚假的语词,连存在也是虚假的他却有着威胁人的力量。
蒂法尼亚畏惧的倒退了两步,“我不喜欢纷争。”
“你有这个力量来抗拒并且击倒我吗?”
蒂法尼亚象征性的举起了魔杖,“我的魔法可以使人失忆的!”
教皇闻言笑了,“哈哈哈哈,蒂法尼亚啊,正巧我要告诉你,你知道我是谁的吧。那你应该知道,作为这种人,会有两份记忆的哟。我大可以拿那一份来作挡箭牌。”
有着生命的铁链蠕动着,爬向虚假的教皇,“你这种例子实属罕见。”
虚假的教皇回过头,回答着铁链“恩,但我相信普里米尔只说过要交给有虚无的人吧。”
“是的。需要我把他放出来吗?”
虚假的教皇现在专注于铁链的对话,放弃了对蒂法尼亚的压迫。蒂法尼亚没有办法呼一口气,她在铁链要把那个“他”放出来交给虚假的教皇的时候,心一阵绞痛。
“你把他放出来吧,只不过在这之前,我想问一下,一个人可以有两个使魔吗?”
“这个的话,虚无的背负者只可以有一个力量的象征。”
虚假的教皇看似伤心地摇摇头,“那就没办法了。”
宽大的深紫色圣衣里,出现了一个紧闭着双眼的眉毛男子。他有着金黄色的头发,一双被称为“月瞳”的眼睛,还有象征其身份神官的白色服饰。
“不可能的啊!”才人否定塔巴萨道。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比塔巴萨告诉他的还要荒谬的事情。
一向稳重的安莉埃塔也是对塔巴萨说道:“塔巴萨,你真的确定吗?”
塔巴萨没有因为众人的否定而放弃自己的想法:“是!”
露易丝不置可否的点着头,眼光下意识的看了眼假扮教皇的人偶。
“请你拿出依据来。”
“是。”
塔巴萨应着安莉埃塔的要求用巨大的魔杖,从人偶身体里提取出了一滴血液。
“如果这滴血液成功的和他的血融合的话,那就证明了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是他。”
“恩,在我的世界里也有这种办法。叫滴血认亲。”才人同意塔巴萨用这种方法,来证明她的猜想。
“可是他的血要到哪里去获得呢?”谢斯塔问道。
“笨蛋女仆,这很简单。使魔与主人定结契约的时候,主人的血会被魔法凝聚,化成刻印。也就是使魔刻印。”
塔巴萨点了点头,她从死去的里维扎德手里,提取出了另一滴血液。
在空中,两滴血液慢慢靠近了,众人的眼球也被紧紧吸引着。当这两滴血液经过一番排斥最终融合在一起的时候,各种情绪诞生了。悲观,明朗,忧愁,迷惑。
“为什么,为什么。一直没有想到是他。”
“是他,是他。。。。。。”
“现在想起来,不让我阻止蒂法尼亚的也是他。”
“。。。。。。”
虚假的教皇,把朱里奥甩在了地上,从怀里拿出了那根漆黑的魔杖“法弗纳”。
“难道你要把他杀了!”
虚假的教皇用一种难道你还不明白的神情看着蒂法尼亚,“?”
“他可是你的使魔啊!”
“。。。。。。”
“与你一生相伴的使魔啊!”
“!”虚假的教皇停顿了一下,“与我一生相伴的使魔,已经没有了。”
“怎么这样。他不是在你面前吗?”
“不,这只是拜多里奥的使魔。”
蒂法尼亚那股一直在胸中的悸动,化为了难以预测的勇气。
“拜多里奥,不就是你吗!”
虚假的情绪,在刹那间变得真实起来,是之前狡诈残忍的教皇没有的暴戾。
“我!我,我。。。。。。不是拜多里奥!不是,不是,永远不是!”
蒂法尼亚没有退缩,“你,你是!”
“他,他已经被我吃掉了。拜多里奥已经被我吃掉了啊!”教皇疯狂的用法弗纳对准了蒂法尼亚。漆黑的气息化作了利剑,洞穿了蒂法尼亚的心房。
“哈哈哈,我不是!”
蒂法尼亚的身体倒在里地上,大量的鲜血从伤口和嘴里流出。她没呼吸一口气,嘴里就会涌出一大片血迹。
“。。。。。。这样一来,心中的躁动也可以轻点了呢。”
教皇颤抖着双手,把魔杖指向了依旧昏迷的朱里奥。
“解开冰棺吧!”
“了解了。”
“不对啊!如果教皇是假的话,是不会做出那么多举动的。”魔法的人偶虽然可以完美的模仿复制出供血者的声音外貌,但是做不出过于复杂的举动。例如使用魔咒,讲和做出了主人安排好的动作。
“对,教皇不可能是神。终究有他预料不到的情况。”
才人假设道:“如果之前在一起的是真的,这一刻用魔法替换成假的,这。。。。。。”
露易丝大声同意道:“有可能的,用虚无的力量的话!”
“遭了。那蒂法尼亚会有危险的。”安莉埃塔说道 。
“同意。”塔巴萨看着那道一直关闭着的门。
“尘封已久的力量,终于到了开启的那一天。始祖普里米尔可曾想过,开启它的是和他一样的人。”教皇用“法弗纳”指着朱里奥说着。铁链正一层层的从冰棺上面,解脱下来。每脱下一层,就让人感到寒遍全身的刺骨。
“接下来,我只要杀掉拜多里奥的使魔。就能够的到终焉了!”
“这种可能性十分小,但也不是没有。”塔巴萨为了让众人从更深的内心,去相信这件事,而对大家说着。
露易丝识大体的赞同道:“果然,能够做到这个地步的也只有他了。”
安莉埃塔却没有办法完全接受这一事实,“这真是前所未有的事例。竟然是诅咒的双生子。”
“恩,也就是人格分裂是吧。”才人用自己的世界的说法,去理解这诅咒的双生子。
“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双胞胎,而是自己内心孕育的另一个自己。在这片大陆上,被认为为灾祸,被诅咒的存在。在我们的世界他有许多这样的人,经历过各种事情后,诞生了第二个自己,而第二个自己也有很多种。善良的,邪恶的。”
塔巴萨推了推自己的眼睛:“而教皇诞生的人格是,邪恶的。”
“女皇殿下,虽然很难让人相信。但这就是事实!”
看见平民的谢斯塔也相信了这个可怕事实,安莉埃塔终于鼓足了勇气站了起来。
“那么,有什么办法追上教皇?”
“照情况看,他应该追着蒂法尼亚去了门后面,要想办法到那里。”
“可是,才人。怎么才能到那里呢?”面对谢斯塔的发问,才人哑口无言起来。不可能再叫蒂法尼亚把血滴出来,开门了。还有什么办法?
希望的光芒亮了起来,露易丝随身携带的背包里,始祖的祈祷书闪烁着希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