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菲斯特无言的闪身到安莉埃塔面前,流光飞舞般的快速抽动着剑。剑每次抽击,都打飞了飞来的骷髅。骷髅接触到那把剑,就像雾一样消失了。虚无缥缈的白烟中,还有那令人心惊动魄的哀嚎声。
安莉埃塔从背后看着替自己挡住攻击的男人,忧郁的面容,孤独的声影,还有一头银发这就是安莉埃塔对梅菲斯特的印象。自从第一次看见在阿瓦隆里闪光的“异瞳”的时候,安莉埃塔就有这种感觉。
“很孤独。。。。。。很痛苦。。。。。。”
但现在,好像又有点变化。虽然脸上看得出多了一份迷茫,可奇怪的是忧郁却少了很多。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安莉埃塔想着想着。竟然忘记了自己正身处陷阱。
小骷髅的攻势越来越猛,几乎梅菲斯特要一次性击坏数十只骷髅,才能保证身后的安莉埃塔没有事。而且那些被毁坏的骷髅,也不像向前那样变作白烟,而是像有了实体一样,一颗颗石头似的三裂开来,冲向两人。那样的话,梅菲斯特需要在同一时间,防御住百计的攻击。
哈尔丹狂热的眼眶里,黑洞洞的,什么也没有。手骨因为魔杖剧烈的颤动,而一起抖动着。净剩下上下巴的嘴巴“咯咯”的交碰,毛骨悚然。
“你是。。。。。。。。”
梅菲斯特面对攻势,急速的抽动剑。
“梅菲斯特。”
那瞬间,骷髅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存在过,一下子,消失。
哈尔丹溃败的坐倒在地上,那个名字,对自己太重要了。他拼命的敲击着自己的脑壳,在别人看来,十分滑稽。没有皮肉,的骷髅,敲打着自己的脑壳。
“想要。。。。。想要。。。。。。”
凯瑟琳从后面跑了过来,手里拿着魔杖。
她一眼就看见了哈尔丹。以及倒在梅菲斯特身后的安莉埃塔。
“没事吗?”凯瑟琳扶起了安莉埃塔。安莉埃塔吃力的站了起来,但右脚好像有受伤,站立不稳。即使如此,她还是勉强着自己的身体,向梅菲斯特举了一个躬。
“谢谢你,救了我。”
“想要什么?”梅菲斯特执着的走向哈尔丹。哈尔丹的感觉奇迹般的传达到了梅菲斯特的身上。身体,又一次,体会到了别人的感觉。这次的感觉好熟悉啊!想了一会,梅菲斯特就明白了。那个感觉,是空虚。。。。。。。
“对“王”战争,正是我等虚无所在。为了歼灭“王”,而长存的伟大力量,虚无!
赛露丝一本正经的说着,身边的露易丝也听得十分认真。相反的,梅扎兰斯早就呼呼大睡起来。在赛露丝长长的发言里,才人曾试着悄悄叫醒她。可梅扎兰斯也悄悄的告诉才人,“我可都知道的。”于是,有沉沉睡去。相比起来,拜多里奥的姿势更有难度。还是一贯的绕着自己的头发,左手撑着脸颊,翘着腿。才人一开始以为,拜多里奥紧闭着的双眼,以及微笑的表情是他思考倾听的风格。兼而才人发现拜多里奥长时间没有变化,暗自佩服他的毅力。心想:不愧是教皇圣下。
可发现了拜多里奥微笑的嘴角,沁出的一道液体后,他在才人心中的印象破灭了。
“口水,是口水!是口水啊!”
才人再也受不了,别人都可以睡觉,而自己却要听赛露丝长篇大论的折磨了。当场大叫了出来。
赛露丝停下了发言,
“纲达鲁乌?怎么了。”
才人发现到自己失礼了,尴尬的笑了笑。
“不,不。没什么。”
赛露丝看了看才人,点了点头,
“那么继续吧。”
才人在呐喊,心中在呐喊,“救命啊!!”
拜多里奥偷偷瞄了一眼才人,“谁叫你技不如人的。”
罗马利亚教皇厅,始祖殿。
几个消瘦的背影,被火光映照,影子放大到了背后的墙上。红色的衣服,头上带着相同的小帽子。
“这样真的好吗?安鲁。”
老头问着身边的另一个老头。
安鲁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发问的老头看了看安鲁身边的威达老头。
威达摆摆手,示意自己也不能接触他的疑惑。
“尤米加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拜多里奥他是虚无的继承者,所以他有义务参加战争。”
尤米加移了移疲倦的身体。“但是,这对他,还有其他的参加者来说,太不公平了。他们应该有美好的未来的!而不是去参加这个注定结局的战争!”
沉默的巴尔站了起来,“你难道要背弃自己的职责吗!尤米加!”
巴尔的声音是当头一棒,尤米加渐热的头脑慢慢冷却下来,“对不起,我激动了。”
“呵呵”安路笑了笑。
“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也要看开点。”
威达拉住了尤米加的手,“唉,所以感到痛苦。罪恶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叠加着。”
女子带着黑色的面具,面具呈现一种哭泣的表情,不知在那之后的脸,是不是也在哭泣。这个带着面具的女子,低头行进,身前,是一个穿着与女子相似面具的男人。深蓝色的盔甲,还有一头黑色的长发。
走到一半,男人定下了脚步。女子没有料到变化,差点撞到了男人。
“知道吗?”男人没有在意,奇怪的说着。
女子对待男人好像十分惶恐,就像是仆人对待主人一样。
“什么?”
男人独自摇了摇头,接着稍微回过点头来,女子看见了那张面具,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或者,那根本不是面具,而是为了遮住双眼的面罩而已。
“我一直在想,你真的不后悔成为十二座吗?”
女子立即跪下,“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男子沉思片刻,“【仲裁】在阿瓦隆里对你说了什么?”
“。。。。。。。。”女子沉默了很久,“什么也没有说。。。。。。。”
男人又继续走动,身后的披风飘扬起来。“什么。。。。也没有说吗?”
“【战争】大人。。。。。。”
“那么明白了吗?”赛露丝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梅扎兰斯和拜多里奥像是掐好了时间版,准时的醒了过来。才人一脸羡慕的看着他们,充满精神的脸。再看自己的,满脸疲劳。另外,才人五体投地佩服起露易丝来,她一点也没有倦意,相反的,十分狂热。
梅扎兰斯在才人的眼前挥了挥手,“呀,醒醒小子!”
“啊。。。哦!”才人应道。
“那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取得胜利呢?”
“只要。。。。。。。”
“等等!”
出乎意料的,露易丝本来和谐的表情,僵硬起来,打断了赛露丝的话。
众人都大吃一惊,想不出露易丝变化的原因。
“露。。。。。露易丝,你怎么了?”才人灿灿的问着露易丝。
露易丝甩开才人接近的手,面向赛露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到关键的时候,你总是不愿意讲明呢?”
“是的,为什么总是到如何击败王的时候,你就找其他的事含糊?”拜多里奥套着耳朵,翘着腿接着露易丝问道。
赛露丝低下了头,什么也没有说明。
“喂,真的,拜多里奥?”才人小心的附耳在拜多里奥,问着。
拜多里奥点点头。“我可都有听着噢。”
“。。。。。。。”
露易丝,点起脚尖,努力地填补着和赛露丝的距离。
“是不是,因为我太弱了,所以不愿意要我这个累赘?”
赛露丝闻言,默默的摇了摇头。
“那因为什么?”露易丝继续发问。
赛露丝抬起头,求助的看向梅扎兰斯。
梅扎兰斯哀哀叹了口气,“露易丝!”一声大吼,叫住了露易丝。
“?”
“跟本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杀死王的!”
“什么!!!!”一向淡定的拜多里奥也不禁哑然矢口。毕竟那句话,太令人惊讶了。
既然没有办法杀死的话,那一开始,我们不就走在一条注定失败的路上吗。
奇怪的是,赛露丝听见了梅扎兰斯的话,也十分惊讶,好像从来不知道般。
两人眼生极快的交汇了一下,“为什么这样说?”
“啊,想不出理由了吗。”
“好好好好!大家,现在懂了没有?”
“。。。。。。”露易丝慢慢的走到梅扎兰斯面前,“那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梅扎兰斯烦恼的挠了挠头,“恩。什么怎么办,当然是对【王】战争啦。”
这样一来,众人又迷糊起来,“不是说没有办法杀死【王】嘛?”
“喂喂,拜多里奥!都说了,对【王】战争,战争!明白没,是战争!战争可不是把敌方主将杀掉就能赢的了的。”
拜多里奥安下了心来,“原来如此。”
“目的,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才人明锐的察觉到梅扎兰斯言中之意,一定有什么我们一定要完成的目标。
梅扎兰斯锐利的眼光,盯着才人,“对不起,现在不能告诉你。”
“啪”,一看,却是露易丝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奇响无比。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是在愚弄我们吗!”
梅扎兰斯畏缩的吐了吐舌头,“额,不是的。这样吧,简单的讲,就是你们优先施行,然后在知道,怎么样?”
“意思是,想去打仗,打完仗再去知道为什么打仗嘛?”拜多里奥问道。
赛露丝开始说话,“是的。”
才人正想反对,却听拜多里奥说道:
“真是有趣啊,看来玩一玩也没什么!怎么样,露易丝,这可是虚无的使命啊。”
“那样的话,没办法了,我参加!”露易丝豪爽的应道。
见此,才人无可奈何的也参加了。
赛露丝看了眼拜多里奥,“那么第一步,把王的仆人,全部抹杀。”
战争屹立在一座巨大城门之前,双手交叉于腰后,抬头看着城门上的字。
【罗马利亚之都,亚哈维】,是那个神圣的宗教国,罗马利亚。被始祖眷顾的伟大之地。
“虚伪!”【迷惑】似乎很反感与始祖牵的上边的任何东西。战争一路上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迷惑这种表情了。
战争,往城里面望了望。只见没有任何保守的卫兵,也没有穿戴盔甲的战士。有的只是嬉笑的孩子,和平和的人们。只在远远耸立在城中的圣殿周围,依稀可以看见圣殿骑士的影子。
“此处是安详的地方。”战争感叹着。
迷惑闻言,走上前去,“大人,可以开始了!”
战争被面罩遮盖的眼睛中,一酸,竟然流下了两行眼泪。
看着滴落在地的纯洁的眼泪,迷惑惊讶的咦道:“怎么了,大人?”
战争没有回答迷惑,独自擦干了眼泪。
“王下御座,【战争】与此,愿遵循亘古之盟约,献上祭品,赐予吾祸天之力!”
那瞬间,战争的嘴角起了一丝变化。迷惑十分清楚的发现了。
没有王下十二座的神秘感,也没有自身强大力量的霸道感,更没有【战争】这种杀戮感。迷惑第一次见到战争的时候,几乎都不知道他就是战争。听仲裁讲,引发无数屠杀,尝尽世人鲜血的战争就是眼前的瞎眼男子的时候,迷惑下意识的笑了笑。
“为什么要笑呢?”
这是战争对迷惑的第一句话,平平淡淡,和和气气的。
迷惑应道:“啊,没什么。只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可怕。”
仲裁没有说什么,退居一边,默默看着。
“是吗?”
“是的哟。”
“啊!!!!!!!!!”
一声骇人的尖叫,把迷惑拉回了现实。勾起一丝愉悦的微笑,战争冲进了亚哈维城中。停在城门之前。所有人都看着奇怪的战争,甚至可以听到小女孩哭泣的声音。没有一个人动,哪怕只是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城中看见战争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直勾勾的看着战争。
街道,市集,酒店,旅馆,教堂,全部停止了运营。
也不知谁先轻轻的,像是质疑一样的“好像有人来了。。。。。”
引发了一阵接一阵的动乱。
全是尖叫,全是争先恐后的涌往圣殿的人们,被践踏,被遗弃。什么样的惨祸都有,人们为了尽快到达圣殿,也不顾脚下会有什么了。徒增加了无数死尸。拿着苹果的夫人,害怕的丢弃在一边。不明事理的小孩眼中只有那个苹果,兴奋的走去。谁知,身后突然跑过一个大汉。大汉这是也不顾什么了,径直从小孩身上踏了过去。小孩艰难的爬了起来,之后才发现,又有更多人,冲了过来。孩子疯了,望着如海的人群,望着踩过自己身体的脚,孩子彻底疯了。
追赶着人们的士兵,没有人性的到处挥砍巨剑。巨剑劈过身体,撕裂的内脏到处飞洒。本来干净的喷泉,忽然一具尸体飞来,立即发红,随着死尸的堆积,好像,喷泉本身就是在喷鲜血一样。茹毛嗜血的士兵们,还在不断增加数量。
老人走的稍慢,也没有什么帮助他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后骑红马的骑士,用螺旋枪贯穿自己的身体。呼啦一下,骑士高高跳起老人,老人吐出了一大口鲜血。骑士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自己的猎物,高声大笑,牵动着马滴溜溜的原地打圈,马没跑动一步,老人就依着枪王下滑一点。如此反复,老人的胸口集合裂开了一个和整个身体没有大小分别的血洞。骑士高兴的捏住老人的头,用力的把老人拔出了枪。身体顿时裂成三半。脚,头,还有消失的身体。
“喂,怎么啦!”本来就离圣殿很近的人们,还有圣殿骑士看见了海洋般翻滚的人群。那人群里,怕是有全城的人吧。
平民,连滚带爬的拉住圣殿骑士的衣领,“特。。。。。特里斯丁的士兵,正在屠杀我们啊!!!救。。。。救救。。。。啊!!!!”
平民抓着圣殿骑士的手,慢慢滑落。圣殿骑士发现,自己洁白的衣领不知什么时候印上了连个血手印。“明明前面还没有的。。。。。。”
他陡然发现了插在平民身后的箭,接下来,他看见了,悄悄埋伏在城墙上的弓箭手群,而弓箭手放开手中的弓,立即另一枚箭射穿了圣殿骑士的喉咙。
另一个圣殿骑士,冲向他,趁还没有到底抱住了他。
“怎么回事!是谁!”
被箭射穿喉咙的骑士没法发出声音,他忍痛用手指熏了一下血,在地上慢慢的画出了一幅图案。
百合,魔杖,交错的国徽。圣殿骑士几乎看见了隐藏在其中的无比罪恶。
“特里斯丁,是特里斯丁的进攻!吹响号角,迎接难民,战争打响了!!!!!”
“呵呵呵呵,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对对对对!战争降临了,腐朽在这里吧,灰尘们啊!彼此间,互相搏杀,彼此间,互相抵抗,彼此间,互相憎恶吧!战争,化为王之剑,拭去一切当死之人哟!!”
仰天大笑的战争,依旧站在城门口,没有移动过。扭曲的嬉笑着。迷惑从背后看着他,从没有看到过,那个战争。
真正的战争。
“啊,也对。”迷惑回过神来,我们的战争也开始了。
“去死吧!!!”
供奉崇拜,并且也遵守始祖教义而闻名世界的圣殿骑士们,现在也杀红了眼,身上的红色教袍散发出无法比拟的血腥味。
看来,在战争中,即使是那些圣殿骑士,也是与人无异的。只是,单单的为了活下去,杀死了那些素不相识的人。不管他们是被迫进攻,还是任意而为。
总之,圣殿骑士,为了自己,而杀了无数的人。
“快,快去找教皇圣下!”
圣殿骑士的队长,一挥魔杖,活生生的烧死了一名剑士。大叫着,指挥身后的随从骑士。
随从骑士也是常年跟随圣殿骑士队长的精英,立即会意,单独冲回了圣殿。途中,他不忍心的回头一看,只见,特里斯丁的剑士,弓箭手,骑士的尸体,布满了街道,漫天硝烟之下,还有更多的士兵,发了狂的重现圣殿骑士们。那个临时搭建的战壕,估计也成不了多久了。
“教皇殿下啊,救救我们吧!”
“。。。。。”
梅菲斯特突然停下了迈向哈尔丹的脚步,仰头,使劲的用鼻子问着味道。
哈尔丹依然敲打着自己的脑壳,安莉埃塔也依然被凯瑟琳抱在怀里。只是梅菲斯特不一样了。额头,,左手,右手出现了永不消退的印记。虚无的印记!然后彼此呼应,彼此召唤,彼此间却又互相攻击的印记们,在混沌中,出现了新的印记。遍布着身体的纹理,看似崎岖,却十分有规则。黑色慢慢的充溢着原来的印记。印记被新出现的印记连接在了一起,使梅菲斯特的外表也翻天彻底变化了起来。
“。。。。。。那个样子,难道是!!!”哈尔丹颤抖的指着梅菲斯特。凯瑟琳闻声,也看向梅菲斯特,却愕然呆住了。安莉埃塔被凯瑟琳强硬的抱住,以至于不能回头。
“噢!!!!!!!”怪物的口中吐出了透明的气,那些气像是威力巨大的冲击般,直射上天空,云层也被打散了。
它脚下的大地迸裂,陷阱去了一个圆形的坑。然后,一双残缺的翅膀,冲出了怪物的身体。只是覆盖在翅膀上的羽毛,还有翼膜都破损不堪。
黑色闪空而过,哈尔丹急忙爬起,追随者光,摇摇飞去。
“终究还是应着预言,发生了。记忆丢失了,命运却不会变化。。。。。。只要你活着,就要见证无数次的死亡。”
凯瑟琳放开了安莉埃塔,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安莉埃塔,预言中的圣女啊!亲手,杀死他吧,终有一天。”
“时候差不多了,【战争】大人!”【迷惑】看了看太阳的位置,又低头看了看影子,向战争说道。
战争,闻言,急刹车一样,突然停止了邪笑,恢复到了以往,像一个瞎子一样,和谐,温柔的样子。
“时间到了吗?”战争按了按眼罩,以确定完好的遮盖住眼睛。
迷惑拿出魔杖,“是,接下来,是我的任务了吧!”
战争伸出手,搭在了迷惑的肩膀上,“再问一次,不后悔吗?”
“从没有后悔过!”迷惑坚定的回答着。
战争摇了摇头,“你的能力是什么,我很清楚。所以。。。。。。。”
“所以什么?”迷惑侧着头,战争突然发现迷惑时那么的可爱。金色的头发,高挑的身材,不住不觉的说话还有一种骄傲的姿态。只是那面具,哭泣的面具太煞风景了。
“我希望,你不要用那个能力。”战争缓缓的说着,似乎预料到了迷惑的反应,用力按住了她的肩膀。
迷惑摇了摇头,“战争大人,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认为我是十二座的累赘吗?为了击垮虚无,我可是拼尽了全力的!”
“你啊,为什么有这么强大的责任心?也罢,只是你没有看清我们干的事,等你知道了,就。。。。。。。嘛,走吧,该来的也快到了。”
“啊。。。噢”迷惑和战争的身影一下子消失了,只剩下被恐慌的逼疯的人们。
“你说什么!!!!”副官,硬生生的抓起了主教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忏悔!这个时候教皇殿下忏悔,还是闭关忏悔!”
副官的眼里,几经喷出火来,被提起的主教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很快难过的呜咽起来。
“那个,请你把我放下来!这。。。。这可是大不敬的!”主教劝说着副官。副官一松手,主教跌倒了在地上。
“。。。。。。。没有希望了,特里斯丁的很快就会攻破圣殿,没有教皇殿下的魔法,就没有办法向外求援,那我们,只能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罗马利亚的国土浩大,遍布世界,甚至有的地域在他国的领地中也是可能的。因为罗马利亚作为宗教国,是借着“信仰”来划分土地的。迷茫的,弱小的,只有愿意,都能成为罗马利亚的一份子。这种政策在平民中,很受欢迎。换言之,加入罗马利亚,就没有等级制度,那样的话,平民贵族享有同等的权利!
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一半以上的平民村落,平民集会全加入进去。
时日一长,罗马利亚俨然成了第一大国。“始祖之下,万民皆般!”或许,这只是一句口号,没有任何其他意义吧。阴谋家曾这样说道。
然而,正是这种情况,导致罗马利亚内部神秘逼人,而层层环绕的首都亚哈维更是以半个国家为半径,画了一个大圆,隔离开了所有国家的交涉。日常的供给,也是周边城市给予的。
死在那里,毁灭在那里,谁都不会知道。
“那个魔法,对那个魔法!还有谁会吗?”副官好像突然抓住了希望,狂热的盯着主教。主教很像点头,到头来却沮丧的摆了摆手,“那个魔法叫世界门,是教皇这种被选中的人,才能使用的!”
“怎么这样!”
“等等!等等!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这次轮到主教激动的抓起副官的衣领的时候了。
“朱里奥,那个祸患,朱里奥!”
“呼。。。”副官抽了一口冷气。联想到的,首先是那双眼睛,瞳孔发散出异色的不祥之气。
“是吗,风龙,朱里奥的风龙的确比一般的快,但。。。但是,只怕,守不了多少时候了!”
“不,诸位!我,朱里奥可以做到!”
康强有力的回答,让两个本没有动力的人又充满了希望,站了起来。
“为什么,如此确定?”
主教颤悠悠的问道,副官则低头,不敢去看朱里奥。
朱里奥依旧是一副受伤的样子,额头包裹着纱布,一只左眼也被包了起来。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势,他召开双臂,从窗框上,慢慢向后仰去。
“因为,虚无在身!”
话音传入两人耳里,一阵龙吼,蓝色影子模糊飞过,留下一声长笑。
余下的两人,手握着手,泪水盈眶,“有救了,有救了!”
城门口,空气凝重的,比里面战场的氛围还要压抑。五个人,面对着两个人。
迷惑伸出魔杖,不只是故意,还是随意的,指着一群人当中的露易丝。
“王下十二座,迷惑!”
战争没有说话,站在迷惑身后。
露易丝报上姓名,“虚无传承者,露易丝!”
“虚无。。。。虚无!!”迷惑听到虚无二字,易怒而暴动,打心底了,厌恶着这两个字。战争十分清楚,迷惑这样的原因。
“迷惑,脱掉,面具吧。。。。”
尽管迷惑呆了一呆,可还是顺从的脱下了面具。
刹那间,露易丝看见迷惑真是脸面的刹那间,她的心猛烈的抽动起来。
“你。。。。。。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