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最高温是三十八度请各位注意防暑,避免出现中暑的情况。”电视中的新闻,又接连着好几天没有出现新的什么消息了,之前那之后还以为马上就会有什么大的行动,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
拓系走在街上抬头看向大楼上挂着的屏幕。
烈日,尽情的挥洒着它的颜色,何时,这强烈的光线才能照进人心,驱散心中的黑暗……
“虽然今天很热,但是你们肯定没事的,继续跑。”天空枭严厉的说着,跑道上能够明显的感觉到热浪,直射的阳光把体表流出的一点点汗水立刻蒸发了。
jus,果然军队里面就是不一样,就像是再怎么恶劣的情况士兵们都还是会继续锻炼下去,这是他们必须要磨炼的,体力也要,意志力也好。
即使是看着地面,周围那强烈的光线反射还是刺的双眼难以睁开。
不过,说起来,感觉挺奇怪的,明明太阳的光线是如此强烈为什么感觉没有以前那么热。
身上几乎没有流汗,难道是身体的机能出现问题了吗,还是说这是成为黑器者导致的。
天空枭和他们一起跑着,她现在这个级别的黑器者这些基础的锻炼对于她来说还是可以起到一点作用的,回头看的时候,余光瞟了一下,跟在自己后面的水复就不用说了,一副不肯停歇的样子,后面的真鉴和岛瑞也紧紧地跟着,熊定似乎还是不太适应这个锻炼量,满头大汗的,那个新来的一副书生气息的人……
嗯……只有微小的喘气吗……
天空枭转回头来看着前面,果然,黑器的先天差距还是很明显的,城岛由也,剑型黑器者,这个人也许会成为队里的核心……
看向前面调整了一下心态,虽然队伍里多了一个这样的人,但是自己要做的还是不变的,现在就是要锻炼他们,即使是剑型黑器者一点训练和经验都没有直接放到战场上也就是只能做诱饵的料。
一队人继续跑着,在烈日下,训练着自己,作为一个战士,为了各自心中的理想。
“好,结束了,想休息的人就到旁边去吧,还有真园,不要太勉强自己,差不多就停下来去休息一下吧。”天空枭也稍微感觉到累了,跑着跑着停了下来,对身后的队员说。
“真园我也再跑几圈吧。”真鉴说道,跟在水复后面继续朝着前面跑去,水复没有说什么默默的跑在前面。
熊定则是向解放了一样,双腿再跑下去就又要开始颤抖了,不过那么长时间下来虽然还是每次都会身心俱疲,但是锻炼完之后需要的恢复时间变短了,慢慢的以后应该就不需要恢复时间了,至少这些运动量会变成对于自己来说合理的运动量。
熊定再转头看向由也,虽然他也在喘着气,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很久没运动的人突然一下子运动不太适应而导致的喘气,和自己的这种已经达到极限的不一样,没有那种十分深沉的音律。
“城岛,你的黑器是什么?”带着喘气的声音听起来问出这个问题似乎都有点勉强。
“剑。”由也看着熊定,他一副已经不行了的样子,虽然自己刚才似乎跑了惊人的圈数,以前的话完全不敢想象这种像是马拉松一样的运动量,更令人惊奇的是自己在跑的时候以及在跑完之后竟然没有感觉到有多少疲惫。
黑器虽然会对身体有所加强,但没想到这个竟然能够一下子加强那么多吗,简直就已经不是人类的范围了,简直就像是,就像是恶魔一样的力量……
熊定看起来外表远比自己强壮许多,但是现在看上去就像要虚脱了一样,不同的黑器的差距是那么明显的吗,轻易的……就能颠覆之前的身体差异……
“果然吗,看你在跑步的时候的样子就在想了,你这家伙会不会是剑型,结果果然是这样吗。”熊定像是叹气一样的感慨道。
两人朝着旁边休息的座位上走去。
一直坐在座位上看着他们的岛瑞在他们离木凳还有一点距离的时候扔了一瓶水给熊定。
“这么快就开始抱怨了吗,不久前队长才刚刚说过。”岛瑞看着熊定那有点不满的样子,“不过没想到仅仅只是黑器的差异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区别啊。”
岛瑞也感慨了一下,想想自己到现在为止所做的努力,别人仅仅是一开始的黑器不同就拉开了那么大的差距,而且这些差距用锻炼也是不一定能够弥补回来的。
两人来到座位上坐下,岛瑞把手里的水再递给了由也。
“说实话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过剑型的黑器,像我们这种级别的在战场上见到了剑型黑器简直就跟看到死神一样。”岛瑞说着,想着之前的战斗,和那些剑型黑器者战斗的一般都是一级和特级成员,像自己这种刚由三级升到二级还没有参加过属于二级的战斗任务的人实在是难以和剑型的相比较,“城岛,你以后也许会成为这个分部的主力也说不定。”
“诶?那个……我,只是想保护我重要的人……并不……”由也对这个过高的期望感到震惊。
“城岛,”难道你认为保护自己认为重要的人不需要在战场上杀掉那些想要伤害你重要的人的敌人吗,实在是太天真了,虽然想这么说,但是却不忍心,大家都已经是黑器者了,在这个战场上,身为黑器者本身就是自己是恶人的象征,但是,其实,大家明明知道的,并不是所有的黑器者都是大恶之人,只是人们无法忍受这种危险的存在,对于黑器者中那些相对来说纯真的人,真的不想伤害他,他的这个愿望虽然和他想做的事情有一点矛盾,但他的思想是正确的,搜捕的任务都暂停了,如果他不自己出来的话,现在这一阵或许以后的一小段时间都可以继续过着正常人的生活,这个看着就柔弱的少年,在这个年代为了保护他的身边的人也不得不加入战场,啊……真是,“啊,不,没什么。”
“城岛,你真的不认识我吧。”熊定突然又问了一开始就说过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认真,看来确认这件事情对他挺重要的。
“嗯,”我连自己班级里的一些人都还不认识,更不用说其他人了,对这种事的莫名自信反而让现在的由也低落,又想起了之前的自己,“那个(想了会他的名字),我对緈力熊定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印象。”
“是吗,那就好。”熊定再一次确认了之后松了一口气。
“什么?你在你原先那么学校很出名吗。”岛瑞问道。
“没有啊,”熊定听到这个感觉像嘲讽一样,猛的转过头朝岛瑞喊道,虽然岛瑞不知道,但还是下意识的有点生气加重了语气。
“什么啊,这么激动,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吗。”看到熊定有点火大的样子岛瑞反而笑着说,用健全的手一把搭在熊定身上,把熊定往自己的这个方向拽,“说来听听。”
熊定没注意被他拉了过去,岛瑞的力气明显比他大的多,即使是一只手自己看来也挣脱不掉。
“啧。真的没什么啊。”熊定装作什么事都没有,感到无聊了一样一边把岛瑞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搁开。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很令由也在意的是岛瑞的手臂上绑着的绷带,很明显那是受伤了,对于战士来说可能受伤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因为由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自己还没有作为一个士兵的自己,看到岛瑞的伤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同班同学或者拓系受伤了一样,下意识的就关心起来。
“那个,逐间先生这只手是受伤了吗。”
还在和熊定说着的岛瑞听到由也问起这个转过头,看了由也一下又盯着自己手臂上的白色绷带。
“这个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发生了意外受伤的。”岛瑞有所感触的说道。
“是其他组织的黑器者吗。”由也进一步问道。
“不,不是黑器。”岛瑞只是说了不是黑器看来是不想继续说下去了,可能有一些什么隐情吧。
由也转头看向了操场的方向,真鉴和水复绕着这坚硬的地面(这里并没有红色的塑胶跑道,因为不耐跑)还在不断跑着。
“他们每次都这样吗。”由也看着他们俩问道。
岛瑞和緈力抬头看向了操场中央。
“嗯。”熊定应道。水复,明明是一个女的但是却能够这样……此时熊定的内心有点复杂,不管是因为性别,还是因为自己的能力,还是自己的毅力。
“哈……哈啊……哈啊……”水复向前跑着,很累,时不时想放弃,但总是会立马被一种十分坚定的眼神所取代,然后抬起头看着前面继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