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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呜啊,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我从这儿,只能看见一只手手从门口处略微的挥动着,估计实在揉脸吧。
“不啊,没什么,你很漂亮哦。”我吃了一惊,咿,她刚才说了什么,你
很漂亮,我没听错吧,这种连话都讲得理解困难的人,居然可以这个样子奉承
别人,莫不是我的耳朵被狗屎给塞住了?
“世界末日吗……”
“呀,别这么说我很害羞的……而且姐姐你也很漂亮啊。”
“嘻嘻,真会说话呢……”
“啊,姐姐……”这是她才走了进来伴随着脚步声的到来,我才终于看清
她的全貌:略微有点蓬卷的茶褐色头发显得十分的有趣,她走路的时候,不断
地在她的身上跳动着,就像顽皮的松鼠一样,嘛,不得不承认,怪好笑的。只
见她就这么就这么向窗口走去了。
唔哦哦,难,难道——
“真是的,姐姐,你没发现吗,窗开的好大列,关上吧,不然那床的哥哥
要着凉的,爸爸也真是的,怎么也没有发现呢……”她就这么顺手的把我几乎
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给解决了,“啪嗒”窗户应声合上。”啊列,小
鸠现在才发现呢,姐姐穿着好短的裙子!难道姐姐不冷吗……”
“啊,姐姐不怕冷……”幽的脸上又这么很自然的含上一丝微笑,然后将
她搂在怀里,就像温柔的母亲那样,“你看,我身上很温暖吧……”
“恩……”孩子就像得到了满足似的,将头就这么埋进了幽的女性隆起的
地方,“姐姐,身上好香啊……”
“香,香吗?”我就这么大声地问了出来,不可能吧,在所谓的“中转站
”里我和她已经呆了算是有得一段时间了,我怎么一丁点儿也没有觉察到。香
?从何说起?
“当然有了,那边的井上大哥哥是个大傻瓜哦……”
喂,请不要搬弄是非。
ex—幽—
果然,这孩子闻的到那个。
——
“母女”俩就这么抱着……
然后,墨镜大叔就很自然地发话了。
为什么要加“自然”呢?
“我说啊,小鸠,快点回到爸爸的身边来吧,不要给大姐姐添麻烦哦。”
大叔一脸人兽无欺地看着相拥的两人,可是,为什么总听着这话里有话呢?
“不要嘛……”后者却继续抱着幽,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这,这怎么可以,你,你已经抛弃爸爸了吗?爸爸,爸爸又做错什么了
吗?我的小鸠,小鸠,求求你原谅爸爸吧。”
……
我明白了,这个可怜的“老大”原来这么疼爱他的女儿啊……
“呜呜……”然后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放声大哭。
“啊呀,爸爸哭了……好了好了,爸爸,我过来了,嘻嘻……”
“呜啊,女儿原谅我吧。”继续着,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喊……
……
过了好久,大概也要10几分钟吧,在小鸠(?)的抚摸下,那个墨镜大叔
就在小鸠的怀里(……)安静了下来,不是吧,好厉害,睡着了?
“爸爸,一直这样呢!”将她父亲的头,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洁净的医院枕
头上,一时间,我到有点搞不懂谁是长辈谁是晚辈了,看来这父亲是外墙中干
,不足畏惧的……也就是说只能吓人的。
“肌肉不会是贴上去的吧。”我很怀疑的。
“好了,我先轻声地介绍下自己行吗?”把手抽开后,我只见少女就站了
起来,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很是端正的感觉,没这个必要吧。联想起
开学的时候(虽然已经很久了)我们那副狂妄而又搞笑的自我简介,我就觉得
很自卑,居然连个比我小的孩子都懂得礼仪我们都做不到,不过算了……
“叫我小鸠吧,我是中学生,就读于本地的中学,就是那所唯一的初中,
应该可以这么说吧……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去那里了……”
我看着她,心突然凉了半截似的,冷冷地。难道,这孩子生了什么病吗?
休学吗,从目前所能得到的信息我只能这么推测。
“啊,三围是秘密哦,哥哥你不用想了!”可能是因为我的视线一直停留
在她的身上吧,她突然冒出一句话来,把我吓得半跳,现在的小孩怎么想这个
啊。
“你的三围,还是别报吧。”既然如此,我也准备调侃她一下,“等你有
了那位姐姐的身材……”当然视线这时就转向了幽。虽然这么说不怎么好,但
是比较下来,不得不说从客观角度,能勾起我的情欲的么……啊,啊不想了。
“真是的……哥哥,你好色。”
“……”幽在她的旁边,一脸凝重地看着我,上下大量了一番,就像看见
了什么稀有生物似的。
“……开,开个玩笑罢了。”
没想到这两个人都这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