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平,怎么了?你那本来就很凶恶的脸,今天比平时更凶恶了几个百分点啊。”
我从老师办公室出来后听到有人这么叫我。在这个学校会叫我名字的还真是屈指可数。
齐藤佐树,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叫我的也只有这个家伙了。
“你这家伙,比平时凶恶了几个百分点也能看出来么。还有,明明是站在我后面。又怎么看到我的脸的啊!”我头也不回的说。
“根本不用看你的脸啊!原本在10米给你让道的同学。今天已经扩张到了30米,也就是一走廊都给你让开了。这样的脸不看也知道啊。反正你天生的凶恶相已经是极限了,就算再怎么变也没法更夸张了。”后面的家伙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怎么感觉这家伙根本不是在安慰我啊。姑且确认一下。
“喂,你这是在安慰我么?”
“不是啊,反正一定是误会。解释清楚不就得了。”
“假如说这次不是误会呢?”没错,这次不是误会。是威胁的具体化,陷害啊。
“不是误会?看来你用眼睛把一个少女吓得口吐白沫的事情是真的了?我还满以为这不太现实呢。”这家伙叹了口气继续说。“真是可怜的少女啊。今后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外面到底在胡说什么啊。”
“不是么?我还满以为这是最可信的版本呢。”到底扯淡到什么程度啊!
“什么说你单刀抢劫了十家银行。什么在家里发现失踪多年的尸体。什么……”
“停停停……那什么传奇电视剧。给我现实点啊。现实!”
“是啊,我也这么想的。还是把少女吓得口吐白沫比较现实吧。”你那是哪个世界的现实!给我回到这个世界来!
“那也是妄想!”
“诶诶诶诶诶。”
“你那是什么态度?怎么想,你说的统统都是PIPE DREAM吧!”听了我这么说,这家伙也终于严肃起来了。
“那么,也就是说。你被人陷害了?”
“……”
“怎么了?不说话呢?”
“你这家伙,难道就不能怀疑我一下么?”这家伙还真是一下切入重点啊。再多怀疑别人一下比较好吧。这种情况怎么也导不出这个结论吧。这就是在东方被叫做“八嘎”的生物?
“你希望我怀疑你么?而且当众猥琐女生,这种事你绝对做不出来的。”这家伙走到我旁边拍拍我的肩膀说。
“我相信你。”
“即使世界上所有人都怀疑,我相信。”然后继续道。
这家伙是个蠢蛋吧。我转过头看到这蠢蛋一脸认真的说。不过说实话,这蠢蛋还真浪费了张完美的男子脸。要是把这些台词用在异性身上,那已经是直上本垒了。不过在同性的眼里只能更加增加其蠢蛋程度罢了。
“毕竟,你还是纯洁的处男嘛!纯洁的处男怎么可能做得出嘛!”这家伙哈哈大笑的拍打着我的肩膀。刚才那认真便全部浪费了。
“而且,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蠢蛋总结道。
“我是哪种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别这么说。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难道你会认为我会怀疑你?那我可真的要生气了。”我和这个蠢蛋认识的时间确实不短了。差不多是我清楚的记得事情的时候就记得他了。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假如说谁能信任,大概就只有他了。
“这些也都是你自作自受。好好的学不上,跑去当什么不良。”
“那只是我一时糊涂罢了。现在再提起来,只会让我脸红。”说起来,我确实在初中时代鬼迷心窍了一阵。某天突发奇想的说要当什么这个城镇的老大。于是乎,每天与打架为伍。染了头发,换了衣装一副地地道道的混混样。打过的架比上过的课多,去医院的次数比回家的次数多。就这样我过完了,我的初中生涯。那种为了暴力去找理由的生活我再也不会回去了。不过现在想起来我当时果然哪里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