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男人手中巨斧为中心一个螺旋状的气场骤然挂起,在那瞬间就连呼啸而过的狂风都被具体化凝聚在开山斧利刃上,巨大的螺旋缓慢旋转着吸收着周围一切,树叶对这种强大的吸收能力根本没有抵抗能力,瞬间卷起的树叶铺天盖地挡住了那仅存的月光使得整片大地都陷入了更加幽深的黑暗中。
螺旋状的气浪吸收着周围的一切,天地间的能量都在这一刻倾注进男人的斧头中,铺天盖地的树叶横在半空扭曲成漩涡状飞速旋转着,‘莎莎’的声响不再是当初春意盎然的新生,此刻他们全部化身为剥夺他人生命的死亡之花。
斧刃之上汇聚的能量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淡淡的荧光让这柄长斧在黑暗中显得更加恐怖,在那巨斧之上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夹带着锋利的气息,周围的空间都跟着扭曲起来,顷刻之间螺旋状已经蔓延到了我的周身。
望着那越发恐怖的长斧,渐渐地我已经感受到了来自上面的威胁,那种已经淡出生活很久的危机感再度涌上心来。
不对劲,这个家伙的斧头似乎有点不对劲。
这个家伙自身的实力稀疏平常,在我的感觉中这个男人的实力不过就是一个锻炼肌肉不错的普通人,力量也仅仅比普通人墙上那么一点而已。(肉质看来还很不错吃起来应该很美味)
可是他手中的那把斧头和这个人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个状态,明明只是一把武器却又有自身的力量,这简直不可思议,武器只有在人为使用的情况下才会产生力量,但是那把斧头从头到尾都有一股无法形容的充斥在其中。
那螺旋状的气场就是同那柄长斧中的力量产生了共鸣所致。
隐隐感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有些不妙,尤其是那柄斧头上逐渐显现出来的力量更让我感受到了一种窒息感,冥冥中仿佛有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强烈的压迫感自己在过去曾经也遇到过。
战场上肆虐的狂风发出恐怖的嘶吼,螺旋气场已经扩张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柄开山斧上的翡翠色荧光越发得闪耀。
“能接下我这一斧你的实力就会得到认可,但是你做得到吗?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害怕了?这一斧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完整接下来,我希望你会成为第一个,但是我的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我承认这把斧头确实很厉害,上面蕴含的力量不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内,我很难预测出来自己硬接这一斧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我站在这里就意味着我有把握接下来你所骄傲的这一招,知道为什么吗?”
“......”
瞳孔上的黑色渐渐褪去,一层鲜血般的猩红覆盖其上,血红气浪翻滚而出一股血腥气味席卷全场,就连那螺旋气场都无法将那冲天的血色干扰半寸。
见状我心中那小小的心虚也被掩盖过去,看来自己赌对了。
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长斧没办法吸收那红色气浪,男人也渐渐收起了之前那得意的笑脸表情渐渐严肃起来,看向我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手中的长斧慢慢平方下来横在身侧,肆虐的狂风呼啸着向我袭来却被那血色拒之门外。
“可惜你实在太弱了,如果换个人来使用这把武器的话说不定效果会更好。”
“那还真是抱歉让你发现了这些,但是仅凭这点就能让你有恃无恐的在这里接下我这一招吗?”
“难道还需要别的理由吗?武器就算再厉害但终究是武器,使用者才是武器发挥全部实力的关键,至于你,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期待,换做是我的话说不定这把武器会更强,但是我不喜欢斧头这种武器。”
“想给你也给不了,哈哈哈,小子,我突然有点喜欢你了。”
“额......‘我特惹吗泽法克’?”
突然男人眼神一变,微微低头一股杀意瞬间袭来,双手长斧向后摆出了一个大幅度姿势,那个姿势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已经显而易见了。
来了!
一抹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荧光一闪那汇聚着天地能量的大斧便已经劈砍到了我面前,速度之快犹如一道闪电在半空中留下道道残影,狂风呼啸仿佛混杂着雷电隐隐作响,场面之浩大简直就像是荧幕上的特效大片。
长斧还未劈中便已经将千斤重的威压斩落下来狠狠轰击在站在原地上的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双脚便已经控制不住的现金地面,青砖地板根本支撑不住那恐怖的威力尽数碎裂。
这一刻我才真正体会到了那个男人之前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有人能完整接下来这一斧,并不是吹嘘而是真真正正的有这本事。
再一次的失策让我觉得自己确实不善于思考,可是自己的判断根本没有错误,男人本身却是弱得一塌糊涂就算这斧头有再强的威力也不可能有大作为,这却是事实,谁都会这么认为的。
只是我的敌人似乎永远不会按常理出牌,尽管那长斧吸收天地力量时我依旧没有感觉到威胁,但是这这瞬间我自信的内心突然有了一种波动,我竟然有些害怕这个东西,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现在已经晚了。
已经被那天塌般的重量压制得无法动弹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闪着银光的斧刃向我劈来,不免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这下玩大了。
吼!
一声清脆的龙吟响彻天地,就连着无尽的黑夜都为之动容,空气都随着这一声龙吟而凝固于此,空间扭曲仿佛要被撕裂一般,漆黑的夜空之上就连星星都开始凌乱四散开来,突然一道青光从天而降就像雷电一样将黑暗撕开了一条口子正中下方战场。
顷刻间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寂静之中,五颜六色的世界全部被淹没在这片气势宏大的光芒之下,无声无色无言的世界就像一个没有尽头的迷宫困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其中。
我不知道眼前这诡异的现象是怎么回事,根本没来得及给我反应的机会,下一秒所有的一切又全部回来了,诡异的光芒消失,黑夜再度降临,杀机四伏的四周还是如此这般让人心有余悸,脱离现实的龙吟也不再发声,一切都回归到了几分钟前的世界。
唯独不同的则是男人手中的长斧已经劈了下去,锋利的斧刃带动着恐怖的力量将地上的青砖击得粉碎,半径将近五米的范围都化作一片废墟可见其威力之强。
长斧上那翡翠色的光茫也按淡了下去,黑色的长斧回到我的视线中,这才是这把斧头的原貌,长柄上一跳雕刻精致的长龙翱翔飞舞栩栩如生。
突然肩膀上传来的剧痛打断了我迷茫的思绪,惊讶之余回头看去,只见自己左肩已经被鲜血染红,衣袖早已被绞成碎片混杂着血肉模糊的左肩,场面一度十分冷清,只有那顺着指尖滴落在地的血滴发出那‘啪嗒啪嗒’的声响。
自己受伤了?
就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却发现自己已经挂了彩,这种伤势对于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惊讶却让不得不认真审视起眼前这个‘羸弱’的男人来。
此刻那柄长斧之上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般威力,现在长斧在我眼中就是一块破铜烂铁,和之前那汇聚天地力量的神器来比起来根本是天差地别。
这又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到底是怎么样才会变成如此,难不成还有一次性武器这一说法吗?
就在我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对面的男人一脸笑意的将长斧拿了起来立在身旁,那得意的笑容再次浮现上来仿佛在向我炫耀一样。
“怎么样,这份答案还满意吗?”
面对如此具有挑衅味道的话语我只能以冷笑回敬,“是我小看你了,哦不对,是我太小看你这把斧头了。”
这话意思很明显,没有了这斧头你什么也不是,也算是我对他那挑衅的笑容予以还击的手段吧。
“这是自然,说实在的我一开始还真是没把你放在眼里,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一个口出狂言的臭小鬼罢了,不过现在看来......”
男人刻意的向我左肩上的伤口多看了两眼,随后收回目光,“看来你确实有这个本事,如果我没有使用这武器那毫无悬念的我会败下阵来,但是有句话说得好,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既然我有幸可以使用这武器那自然也算是我的实力。”
“呵。”
面对敌人口风上第一次败下阵来的我确实有些不爽,看来以前那些被我说得哑口无言的敌人也差不多是这个感觉吧。
“好吧,不过我还是承认了你的实力,你通过了考验。”
“呵,说句实在的,我对你的考验只有憎恨,如果你不想死的死掉的话就立刻消失在我面前,我对你们你的生意毫无兴趣,当然,你想死我也不会拦着,只不过我可没有你这般仁慈,我......”
话音未落,我整个人便愣在原地,话语直接被截断,尽管表面无恙但心中的惊讶却吞没了我想来自信的内心。
自己最强大的自愈能力......
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