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中到了夜晚,住进老房子的一伙同学好友还未发觉房子的异样、只是稍稍觉得有些怪怪地却没有太在意,一名金黄头发的小姑娘独自一人提着一桶水和洗漱用具前往老房子二层的浴室打算沐浴,她没有选择在一层与同伴们一起沐浴是因为她才因为感情纠纷与另一名小姑娘发生了矛盾、因而她宁可自己一个也不愿与同伴一起,说白了就是怄气,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次怄气会害死她……
小姑娘走进了浴室、庆幸这浴室还算完好,浴室中有一个浴缸被帘子遮挡、外边只能看到里面模糊的影子。小姑娘刚把一副脱光、露出曼妙的酮体,便听见浴缸处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滴声和哗哗的泼水声。
小姑娘一愣,她分明记得进浴室时曾透过帘子观望过浴缸的,虽说看不清吧、可她起码是能认定那浴缸中是空的!而且这老房子的供水早就断了,也没可能是水管破裂而导致的声音……
是听错了吧……
小姑娘心中对着自己说道,然而她耳中的水声却是愈发的清晰。
“咕”地一声、小姑娘咽了口唾沫,她打着颤地僵硬着回过头,同时她还期望只是她某个同学的玩笑。
进入小姑娘视线的依旧是那块帘子以及帘子下依稀可辨的浴缸,不同的是、此刻的浴缸是满的,还有一个纤瘦的身影泡在浴缸中。
小姑娘先是一惊、随后便大声叱问那身影是谁,先不说浴室只有一个入口、那身影是怎么瞒过小姑娘进去的,小姑娘可是确信自己的同学中没有这种身材的。
那身影似乎没听见小姑娘的声音一般、无动于衷,这可激怒的小姑娘,小姑娘随手拉起一张浴巾围在身上、缓步上前扯开了帘子……却见那浴缸中放满的可不是温热的清水、而是冰凉浓稠的血浆,其中泡着的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浑身上下多处露出枯黄骸骨的腐尸,更甚者、那腐尸在小姑娘扯开帘子的那一刻竟是张开双臂似乎要将小姑娘迎入其中!
小姑娘大声惊叫,她呆立了一瞬才终于拔腿而跑……
“哎呀!有叫唤的功夫还不如给那僵尸来一下子才跑!不说能不能把那僵尸灭了,起码能拖延一下时间吧!真是……”萧啸带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萧啸你别瞎吵好不?省得打扰到我们,你说是吧、阿悌?”华萍说道,可阿悌却未有回应。
这会阿悌又缩到黎嫣的尾巴里闭着眼瑟瑟发抖了……
黎嫣她们把阿悌哄出来、遇到恐怖的桥段阿悌就又缩到黎嫣的尾巴里,直到电影结束都是如此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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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繁绣楼后楼与偏楼的连接处,阿悌正站着、深深地吸气吐气,似乎在平复心中的紧张,也难怪、他可是头一回进繁绣楼的后楼啊。
吸气来、吐气去,阿悌是愈发紧张了,他好奇后楼中是什么样子、又害怕未知而不敢进去,就像他昨晚看电影一样。
说起那电影、阿悌是觉得不错,虽然恐怖了点、可故事还是蛮好的。
一众进入老房子的同学好友最后只活下了三个、其他的都被用各种方式残杀了,最先死的便是那个小姑娘、她被同学发现时便是赤身裸体横死在走廊中……活下来的三个分别是卡尔、格里斯还有一个名叫丽萨的姑娘,而格里斯其实一早就知道老房子有古怪,只是格里斯深爱的女友曾到过这老房子便没了音讯、就是电影前戏里尖叫的那身影,格里斯就想着去寻找女友、这才把一众同学脱下了水……
格里斯找到了女友、那时格里斯的女友已然变成了鬼,所幸格里斯的女友变成鬼的时间不长、后留有神智,最后靠着格里斯女友的帮助、卡尔三人才逃出生天,格里斯的女友也是得以安息……
电影结束后,萧啸她们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阿悌的卧房,虽然她们对表示那电影不错、可真正叫她们不舍的就只有阿悌了,她们也是想彻夜欣赏阿悌的睡颜啊……
早上天刚亮,阿悌便迫不及待地起了床、他想去干活了!尽管黎嫣极力劝说他再睡会也成、毕竟他前日累了一日又睡得晚,可阿悌却以此刻繁绣楼女子们都已经开始干活为由而执意要去干活。黎嫣耐不住、她又不能对阿悌发火,便是勉为其难答应了阿悌,本来黎嫣是想与阿悌一起的、但阿悌也是拒绝了,他说他不用黎嫣看着。
这便是有了阿悌踌躇在后楼前的情形。
“这不是阿悌么?怎么来后……啊!是了,昨晚黎嫣是说好要你今日来后楼干活的……”一把成熟妩媚、颇具优雅韵味的声音响起。
寻声看去、只见一名暴露衣装的美貌女子从繁绣楼后楼中走出、直直向阿悌而去。
女子身上仅有一件墨绿色肚兜、一条亵裤、一件轻纱大褂、一双绣花履而已,露出脖子根部到锁骨、一双纤纤长腿与如同青梅般的足踝,银色的秀发上绾成一个发髻、别着一支银钗,她左臂环抱在胸前、衬托起她胸前的饱满,右手端着一只雕饰精美的细长烟斗,她左手手掌托着右手手肘、正悠悠然地吞云吐雾着。
欣榕丹素她们也衣着较为暴露、可她们却能穿处一股圣洁感,那正是这端着烟斗的女子所没有的、她有的只有极不庄重的妖艳与魅惑,黎嫣穿于就寝的衣装她却当作常服一般穿!
“敷刑姐姐……”阿悌稍稍思索便叫唤道。
“呦!阿悌还记得奴家的名字呢……真是叫奴家开心呐。”被唤作“敷刑”的女子娇笑这道,听着就像是不走心的场面话、而她的眼神则是与语气正相反地流露出真心喜悦。
“虽甚少见面、甚少交谈,可我总是记得住繁绣楼中所有的姐姐!”阿悌挺了挺胸、自豪道。
“嗯!阿悌真乖!姐姐领你进后楼可好?”
“自然不成问题!”阿悌欣喜答应道,因为紧张、他正愁如何进去呢,这会有了陪同、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先说好,一会进去后,你要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便不要入眼,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便莫要入耳,权当过眼云烟、耳旁分便是!”敷刑领着阿悌、叮嘱到,阿悌也答应了,毕竟这后楼可是寻鱼水之欢的地方呐。
后楼比前楼要大,毕竟后楼中分有许许多多的房间、但终归还是比不上偏楼,阿悌与敷刑缓步在后楼一层的一条走廊中、两边皆是木樯,一边的木樯上有着一排排的窗户、其另一面便是偏楼的外面,另一边的木樯上没有窗户、相比其后便是用于“招待”客官的房间了。
后楼一层的走廊有五条、四一交错,呈“圭”字形而那一竖不出头,指向南北的有一条、其余四条皆是指向东西,阿悌与敷刑正位于最北边的一条走廊中。
第一回进入后楼的阿悌左看右看、似乎要看看后楼与前楼有何不同,除格局外、他所感受到的第一个不同便是气味的不同,前楼中弥漫着香气、后楼中亦有香气,只是前楼中的香气是清新舒神的、后楼中的香气是浓郁醉人的。
阿悌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后楼的模样,那充斥于周围的浓郁香气便勾起了阿悌的睡欲,本来这香气的主要功效是提起客官的情欲,可阿悌昨晚少睡眠、今日又一大早起来,香气便在阿悌身上展现出了它另一个功效——安神助眠。
“阿悌,想休息会么?”看见阿悌似有些昏昏沉沉的模样、敷刑娇笑着问道,虽然她是真心关切、可却是表露出一股嘲讽的味道。
“不!不必……”果然、阿悌的倔脾气上来了,“话说为何这么安静?”
阿悌问个问题想转移注意以此打压睡意。
“这会是安静,不过也就这会安静了,毕竟一大早的、客官们都是‘忙’了一夜了,自然要休息。一会一些客官怕是要走,还有些客官怕是该休息够了便再要享受床笫之乐,估计等会还有客官要来……反正一会后就该热闹了,不过后楼最热闹的时候还要属晚上……”敷刑解释道、心中也是颇为无奈,她从来都是一副娇笑的模样与客官相处的,因而此时面对少有过交谈的阿悌她便有些不知所措了,这她才以以往面对客官的模样去面对阿悌……
“嗯,嗯、嗯……”阿悌应着、一个“嗯”的音都断断续续的,终于他是顶不住睡意侵袭、竟走着走着便向前倒了下去。
索性敷刑及时伸手扶住阿悌,他才没有摔倒地上。
“硬撑着可不好呢……”敷刑将阿悌搂在怀中轻轻抚摸,终于是露出温柔莞尔的笑靥,尽管此刻已熟睡的阿悌是看不见了……
不知睡了多久,阿悌睁开惺忪的眼、只觉得浑身松软没有一点力气,感受了身子的情况、他却发现自己是躺在稍软的卧具之上。
阿悌看看四周,他便知道了自己是躺在什么卧具上了,一张雕饰典雅的木制架子床。床的架子上盖有红色纱帐,仅是用于上下床的一面留有开口,床上铺有红白相间且绣有优雅纹饰的被褥与软枕。整张床置于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中,躺在这床上就寝定是一种清雅、极具韵味的体验吧……
可阿悌的心思全然不在床上或房间上,他此刻只关心正与他同床共寝的敷刑!
架子床靠墙、床前摆着杌凳,阿悌与敷刑面对面地卧在床上,阿悌卧于内侧、敷刑卧于外侧。
此前敷刑就只穿着肚兜、大褂、亵裤和绣花履,头上别一支银钗,现在在床上、敷刑早已取下银钗和大褂,绣花履不用说、上了床肯定是要脱的,即是此刻敷刑只穿了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而已。
再来、此刻的被子正盖到阿悌肩头,而阿悌分明能感觉到自己是裸露着上身的,下身也仅仅是穿了一条较为宽松的及膝短裤罢了、这还不是他此前穿的,就是说在阿悌睡着期间、敷刑将他带到这房间中还把他的衣服脱光只换上了一条裤子最后还与他一同躺了床上!
房间中的温度偏凉、待久了便是会觉得有些冷,不只是这房间、整个后楼的房间都是这样。
像旅店、青楼这些会为客官提供房间的地方都会用些特殊手段将房中的温度调控到微凉而不寒冷,同时在房中的床上铺好被褥。这是为了让客官睡得更舒服,毕竟在凉凉的环境中窝在被褥里是十分舒适的。
当然这全是看客官的意思而定,若客官不喜欢微凉的环境、便可以对房间环境做出改动,而且也不是所有旅店、青楼之类的店家都有资本做这些的,通常能做到调控店中所有房间温度这种事的、都是一些财力及技术都颇高的店家,多数店家都只能勉强维持对一两间房的调控。
当然、这么做的效果也是很好的,像阿悌现在虽只穿一条裤子、裹着被子里也不觉得冷,配合以周围蕴含着丝丝凉意的空气,窝在被褥中便更是惬意舒适还助眠、甚至**上所躺者哪怕醒着都全然不想离开被褥……
敷刑银色秀发间散发着清香、配合以房间中朴质的木香与敷刑那蕴含芬芳的吐息一同拂到阿悌的脸上、飘入阿悌的鼻孔中……
看着敷刑轻合的双眼与安静的睡颜,再看看敷刑那露在被子外的雪白香肩与在肚兜下半掩着的饱满**,阿悌不由地面红耳赤,他稍稍移开视线、想平复心绪,再来又鬼使神差地不自觉将视线移了回去、却是发现敷刑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
“阿悌,奴家好看么?”敷刑媚笑着说道,衣着性感、侧卧于床上,更是叫敷刑的笑靥显得魅惑。
“嗯……”阿悌弱弱地应了一声,却是羞红着脸撇过头去、不敢正视敷刑。
见状、敷刑娇笑一声,伸出一双纤纤玉臂搂住阿悌肩头便是将他揽入自己怀中。
感觉到敷刑搂住了自己、阿悌便转回头来,他的脸也不偏不倚地与敷刑胸前**接触到一块、这叫他脸上赤潮更甚。
敷刑身子柔软似无骨、肌肤嫩滑,清清的女子体香漫溢,这当真是软玉在怀……不,就阿悌的情况而言应当是于软玉怀中了。
阿悌的身子感受着敷刑身子的柔软与温润、紧紧相贴互相摩挲,他愈发觉得燥热,不知那燥热是从敷刑身上传到他身上的、还是他自己的身体在作祟……
脸上都红地像是要滴出血了、阿悌的状态便是如此,他羞涩地一动都不敢动、毕竟与除黎嫣之外的姐姐同床共寝他还是第一回,何况这还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魅惑气息的姐姐。
看得出怀中阿悌的不自在,敷刑便想着要说些什么,她稍作思索、便开口道:“奴家与阿悌不常交谈,那阿悌可知道奴家的真身为何物么?”
阿悌依旧红着脸默不作声、只是摇了摇头。
“呵呵……那奴家就告诉你,奴家的真身究竟是什么……”
阿悌本是不敢直视敷刑双眼的、可敷刑的言语稍稍提起了他的兴致与好奇心,他便堪堪将目光移向敷刑的双眼。
“奴家啊……”敷刑与阿悌四目相对,娇艳妩媚地笑道:“可是精灵哦,与你欣榕姐姐不同、奴家我可是金灵,是由金铁利刃生出魂灵而来的,且奴家的真身是一柄刑具哦……”
“嗯……”阿悌应了一声以示明白了敷刑的意思,即是说敷刑是精灵中的金灵,其真身、也就是在未化成金灵前是一柄作为刑具的利刃。
“那阿悌又可想知道奴家的真身是施何刑所用的刑具么?”敷刑又问道,她的笑容极其妖艳也极其美艳,怕是有不少男性会被这笑靥迷地神魂意乱吧。
“想知道……”阿悌答道,他总有预感他不会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可无奈好奇心作祟、他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一般地想要敷刑说出答案。
“好,奴家便告诉你……”敷刑的笑靥依旧美艳、甚至更甚,她脸上还泛起了丝丝红晕,“有一种刑罚叫做‘宫刑’,当要施行这刑罚时便要奴家出场了……”
阿悌听了,脸上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阿悌莫不是不知道宫刑?”敷刑稍稍收起笑容、问道,只换来阿悌无言地点了点头。
“呵呵……”敷刑愣了愣、自言自语道:“也是,黎嫣……黎嫣姥姥是不会让阿悌你知道这些东西的……”
接着没等阿悌说什么,敷刑便将嘴巴凑到阿悌耳边、吐气如兰地说了些什么。
阿悌一听得敷刑的耳语、便是脸色一变,下意识地便想将双腿夹紧。
谁知敷刑却是料到了阿悌的动作、迅速将自己的一条腿伸到了阿悌双腿间,结果阿悌便把敷刑的一条纤纤玉腿紧紧夹在双腿间。
“噫!”阿悌惊叫一声、急忙想松开双腿,可敷刑哪里肯放过他,还没等阿悌反应过来、敷刑便是将另一条腿搭了上去,她还在双臂上加大了力道、将阿悌更加紧实地抱在怀中。
阿悌使劲挣扎、却全然撼动不了敷刑的手脚,他神色惊恐地尽力扭动着身子的模样令敷刑忍俊不禁,敷刑脸上的红晕也早已升华为赤潮、她眼神中更是洋溢着愉悦。
“阿悌,你不必怕奴家呦……奴家又不是靠怨气、戾气一类来催生出魂灵的,可不会一股脑地见男性就想去行刑……大可宽心……”敷刑对着阿悌的耳朵轻轻说道,不知是不是她有意为之、阿悌的耳朵中总是会被灌入令他浑身酥软的气息。
这叫阿悌更加难受了!不说他此刻作为一名男性对敷刑有一股莫名的恐惧,还是被禁锢与敷刑怀中被她肆意挑逗……
阿悌迫切希望能赶紧逃离此地,也不说能逃多远、总之他就想先避一避敷刑,起码在缓过去之前他是不敢随意接近敷刑的了。
仿佛是正应了阿悌的希望,房间的门被粗暴地从外破开,伴随着金属制锁头断裂的声音、一把清脆空灵的娇喝声赫然响起,“混账敷刑!适可而止啊!”
只见房间那被破开的门口双手叉腰地站着一个不甚高挑的声音,甚是秀丽清纯的面容验证了繁绣楼中绝无相貌平庸者的事实,婀娜的身段、尤其胸前那在繁绣楼中都算较为饱满的**更是惊艳。
金黄的如同稻谷一般的秀发被利落地留成了齐肩的长度,头顶上生着一双金黄色而尖端为白色的虎耳,尾巴也与耳朵是同样的颜色、不过只有六条。
门口着看着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女”是狐妖没错,只是她的眉毛不是柔和修长的柳叶眉、而是恍若豆子一般大小的两点金黄色的眉毛,再看她的衣着、和华夏服饰颇为相似却似是而非,倒像是华夏东边一名为“大和”的国家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