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妄想 那三个字的说出要比平时多四倍的勇气
坐在教室里的我连打着哈欠,都怪昨晚奇怪的梦。梦里怎么会出现他们呢,南宫夜骐,沈竹展,上官宫魅,还有正太(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他们美型的脸出现在我的镜头中也太诡异了吧!
“上官,还是没来啊!”我的眼睛的焦点飘到了身边的座位上。
(我怎么会忽然起关注他来了呢!不,错觉,是错觉!)
我赶紧拍拍自己的脸,“他来不来跟我才没关系呢。”
(作为朋友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吧!正常,太正常了!)
“从昨天开始就没来,到底……”
“BL·D*2,秦晓绿同学,请到学生会。”
(刚才广播里说什么?)
“晓绿,广播里叫你呢!”同班的鄢陵轻轻推了我一下。
想我一介普普通通,成绩平平的少女,怎么会与精英的学生会挂上钩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难道我在那种地方打工的事情败露了?可是我最近都没怎么去,再说那种地方可是有着比现实生活更纯洁的人存在的!
别胡思乱想了,进去就知道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敲了一下学生会的门。
“请进。”
推开门。
(好耀眼!屋子里的人的光芒好强烈!虽然我不是须柰子,但是我真希望有个斗篷!)
吞了一口口水。“请问……”
(欸?屋子里大都是熟悉的人!)
“秦晓绿同学?”
(超温柔的声音,这个姐姐大概是会长之类的人吧!果然精英的学生会就是外形与实力双重存在的闪星的人啊!那剩下的这些人……不对,我不记得他也进入学生会了,还有那个人也肯定不可能的!)
“是。什么事吗?”
“你大概不认识我吧,我是BL的校长……”
“欸?校长小姐!好年轻!我还以为是个老头子呢!”
“那个老头子是我的父亲,我只是代理,我叫肖沅傍。”
“对……对不起!”
(说错话了!怎么办,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了,我会被退学吗?我的打工会被限制吗?怎么办!)
“没关系的!真是个心直口快的孩子!”肖沅傍依旧是温柔的微笑。
(大概没有被怨恨吧!太感谢了!校长代理小姐!)
“由于我们学校与他们四位的家族有着某种关系,所以不得不希望你能在这里答应他们的请求。”肖沅傍指了指周围闪星的人们。
南宫夜骐(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沈竹展(像阳光一样的男人!),上官宫魅(居然在这里逍遥,害我担心了一小下下,只是一小下下而已!),正太(闹别扭的脸怎么看都还是可爱啊!)。
“那,是什么请求呢?”
“关于约定与忠诚的故事!那是一段曲折美丽的……”
“咳,傍姐姐。这个简单说就行了,不用讲故事也可以。”上官宫魅打断了肖沅傍的话。
“啊?好吧,总之,就是这四个人一旦与异性发生了某种事情之后就必须遵守的约定。”
“是什么样的事情?”
(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好像进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夜骐坐在了你的脚上,竹展的盘子击中了你的头,还有就是据宫魅自己说在入学的时候你为他画了一幅画,还有寒言与你共同沐浴……”
“等等,校长代理小姐,我跟谁沐浴?”
“小姐大人!”(塞巴斯酱!)彩澄向我鞠了一躬,说:“昨天的水管的事我已经告诉老爷了,老爷也认为这是命运的选择。”
“太牵强了吧!还有上官的画像的事,那个完全是……”
“也就是说他们有着守护你直到你不再是处女为止,你就是他们的圣女一样的存在。”
(校长代理小姐完全没有听我在说什么!)
“我是圣女!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总之让我们好好守护你吧!”沈竹展说。
(等等,沈学长,你这个充满爱意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我才不是什么圣女!)
“圣女什么的,我完全听不懂!”脑袋快要炸开了!
(救命啊!)
“因为必须要承担,所以我也会守护你的。”南宫夜骐的话冷冷的,丝毫听不出有什么保护的爱心,这样的毫无情感的守护我才不要呢!
“你们的话我完全不懂!我不是圣女,我也不需要你们谁的守护。”我有些害羞,“还有,直到我不是……处女,这个跟你们也完全没有关系吧!明明是我私人的事……”
“听着,这不仅是我们的责任也是你的责任,这是约定,你懂吗?难道我们想要去守护你这样的人吗?”南宫夜骐不耐烦地说。
“喂,你在说什么混话!”上官突然跳出来说话。
“我……我这样的人,你知道什么我这样的人!”我有种被鄙视的感觉,“的确,我长得不漂亮,家境又不好,又穷,但是我依然努力地活着,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颓废或者是不良少女,更不会是与你们订立契约后便会完全依赖你们的寄生虫!况且我还没答应要遵守这种莫名其妙的约定呢!”
“夜骐,你的话太重了。”沈竹展担忧地望着南宫夜骐。
“这……总之,怎样都好,我都不会输给你的!”
(脸红了?绝对不是阳光问题,也绝对不是脸色的问题!)
“那就不要说那样伤害晓绿的话了。”
南宫夜骐瞥了我一眼,眼神渐渐柔和了。
(是因为沈学长吗?果然……)
“是第一次吧,被人教训。”沈竹展也看了一眼我,又对南宫夜骐笑着说。
(欸?因为我?)
“随便怎样,我都会遵守就是了。”
“如果你对她有什么伤害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上官完全站在我的面前挡住了我看南宫夜骐的视线。
“事情可能会向另一方面发展的。”沈竹展说。
“少爷,该你了。”彩澄弯下腰在叶寒言耳边说。
“知道了!我……我也会一直守护你,直到你不再是……”
(停!不要让小孩子说着这种事情啊!)
“我不要做圣女!我没有能力做你们的圣女啊!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你们说的圣女需要高尚品德的纯洁的少女才能胜任的啊,我太普通了!”
“刚刚还说自己不是不良少女呢!”
“这个标准跟不良少女的标准差别太大了吧!”
(南宫夜骐居然吐我的槽!)
我轻轻嗓子,自认为正式地说:“我不会平白无故的接受你们的保护,我有手有脚的,我会自己生活得很好,我有自己生存的能力,还有如果我真的是一个不良少女,犯罪什么的,你们还会守护我吗?”
“那时你就应该不是处女了吧!”
“不要总是把这件事挂在嘴边!”我冲南宫夜骐大吼,“如果我接受这份守护的约定,我也必须做出相应的回报吧,会有很大压力的,或者对我来说根本就无法那么高尚的生活,我就是我自己,我喜欢睡懒觉,我喜欢搞恶作剧,我喜欢胡思乱想,(南宫夜骐居然在这时皱着眉头点着头,他当真把这种标准当做是不良少女的标准了吗?那个笨蛋!)这些都不是那些圣人所应该有的啊,正相反是应该完全会被改掉的恶习。但是如果我没有了它们,我还是我吗?我会失去做自己的一半的乐趣的。所以,我是懦弱也好,没有责任感也好,我不会接受这份约定的!我——拒——绝!”说出这三个字需要我比平时多出四倍的勇气!
肖沅傍舒了一口气,说:“放心吧!你不会有什么压力的。我已经用一天的时间调查过了,你没有任何犯罪的记录或者心理特征(听到别人这样的话还真是让人有想哭的冲动!),而且你在学校的表现也是良好的,虽然成绩……(这个我也清楚。)这些都是外在的,关键是,你仍然是个……(不要说出那两个字了!)处女!(还是说出来了!脸上好热!)所以,各位放心的实现你们因该履行的责任吧!”
“但是我也是约定的一方,有权利拒绝的啊!”
“的确,只不过你单方面的想法不会对最终的决定造成什么后果的,只要他们继续遵守就行了。”
“这不就是只有收获没有付出吗,这种约定有什么意义!我什么都不用做就得到了你们四个的守护,这样的便宜事还真是让人很羡慕,但是会让我有一种成为负担的感觉,绝对不想成为负担啊!”
“晓绿!”上官轻轻用手放在我的肩上,“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负担,我对你是……”
“宫魅,不要说成圣女是你一个人的哦,晓绿可是我们四个人的。”沈竹展也走到我的面前,拉住我的手。
“那个……”
(谁来告诉我应该说什么,怎么做啊!)
“我也会遵守的,即使是这样的你也不会成为我的负担。”南宫夜骐的话突然让我感觉好温暖!
“因为本身的我对你是讨厌的。”
(一点都不温暖!南宫夜骐最讨厌!)
“南宫夜骐,你……”
“宫魅,夜骐不会伤害晓绿的。你相信他吧。”
“好……好吧!”
感觉沈竹展有种大哥的气质,南宫夜骐和上官好像都挺听他的话的。
(加油!上官,把沈学长从南宫夜骐的手中抢回来!不知不觉就变得“上官派”了!)
“我也会,守护你!”叶寒言明明还是个初中生!
“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么请大家先回去上课,我想与晓绿单独谈谈。”肖沅傍极具女人味的声音。
解决!我还什么都没决定呢!拒绝也被驳回了,我从此会是怎样的生活呢?学生会一转眼只剩下我和肖沅傍了。
“晓绿。”
“代理小姐,我真的……”
“尝试一种不同的生活不好吗?”
“这样的生活会让人觉得不真实啊!”
“只要是真实的活着就是真实的生活。不要总是一个人勉强的生存,依靠一下别人会让自己轻松一些的。”
“但是依靠这种事早晚会消失的,还不如我……”
“心里的依靠,直到你消失的那一刻都是存在的。记住,你并不是负担,没有人会是负担,也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你就是你自己就好了。”
肖沅傍轻轻走出了学生会。这算什么呢,一种恩赐吗?我没有向谁祈祷过要得到这样的恩赐,但是他们都来到了我身边!还有,我心里的依靠,爸爸妈妈,我可以依靠他们吗?
(心情一下子变得好黑暗!)
还有,代理小姐说我会转到H*2,岂不是意味着……
(今后到底会有什么的事情发生啊!)
推开学生会的门。
“晓绿!”
“上官宫魅!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出现!”
上官把一张纸片亮在我面前。
“这个是……”
“你为我画的画像啊!”
我抢过纸片,说:“这怎么算是你的画像呢!”
“你说是按照我的样子画的嘛!”
“你是傻瓜吗?谁教你开始喊我乌龟了,我只是生气,才会……”
“才会为我画像?”上官的笑意是不怀好意的!
“你怎么会在意到那种程度啊!”
“只要是关于你的,我都会……”
“够了!我今天很烦了,不要开我玩笑了!你快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上官还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说了句“不要太勉强自己”就走了。
(我是不是不应该赶走上官呢?现在心情失落到极点。)
啊,画像,不,只是单纯的涂鸦掉了。
“这是什么?”一个戴眼镜的女生弯下腰捡起了涂鸦,“啊,一只猪!”
“那个……只是单纯的猪!”
(本来不用特别强调的,为什么会加上“单纯”两个字?)
“秘密会议开完了?”
“开完了,你是学生会的人吗?”
“是,我是会长。”
会长!精英!
(存在感好弱的会长!)
“我可以进去了吗?”弱弱的存在感的会长说。
“当然!”我只是咧着嘴,不知道她认为我是在哭还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