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误会了。”掌柜像是换了张脸一样给我们赔礼:“希望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花色还想生气,但是被我制止。
“我们无意与诸位结怨,只是想买点东西,还请行个方便!”
“好说!好说!”掌柜的立即说道:“刚刚是我老眼昏花了,这角和鳞片都不错,打制兵器只需要各一个金币,雷囊是好的,我愿意出二十个金币。”
看来这人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装作诚意的样子实际上还是想黑我们。
“这位壮士您好。”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令人惊叹的男人,这么形容是因为他足够正常人的两倍高,加上那些强健的肌肉,站着不动的话一定活像是等比例放大的猛男雕塑。
和这里其他贼眉鼠眼的人不一样的是,这个男人相当的正派,把他的样子做成雕塑去当正义战士的代言人估计也没人觉得不合适。
不过我注意的地方是他手背上的图案,破烂的单刃斧,和光头一样。
“您好。”花色向他回礼。
“实不相瞒,我族神明素来好客,若是有其他神明的眷族来此的话,会主动邀请来款待,方才我族神明的神之眼看到您进城,特派我前来迎接。”
这是在说谎吧,我从进门之后没有察觉到任何的神力,倒是那种看上去是报信的人员有好几个。
“可是我们还有正事要办。”花色现在正忙着眼前的事情,没有闲心去赴宴。
“这些事情在下可以帮忙。”这个男人态度非常友好:“保证您满意。”
“这个……”这种事情花色是无权决定的,他只好看向我。
“去吧。”我答应了,正好我也想去看看那个恶神是什么样子。
“这位是?”因为这个举动暴露了我才是有权决定两人行动的人,这个男人当然注意到了我。
“这是…”我的身份同样不是花色有权透露的,他只能在迟疑中把事情退给我。
“我是他的同伴。”我没有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
“那请吧。”这人也没有过多询问,继续他的邀请。
“多谢。”于是我们便随他前往。
“请问您怎么称呼。”花色在路上和这个男人聊天。
“在下不才,复姓司徒,单字战。”司徒战还礼貌展示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名牌:“请问两位如何称呼。”
“我姓花,名色,花朵颜色的花色。”礼仪上比他要差一点花色也自我介绍了,问题只剩下了我。
“我姓白,名月,有诗云,中元佳节凡物稀,倚窗举杯映白月。”
这是我随口想出来的化名,在不打算暴露真实身份的时候就只能这样做了。
“好文采,正好明天便是中元节。”司徒战没有多余的疑问,但是他还有一点很好奇:“请问白月姑娘,你为何要戴着白纱?”
“我自幼身体虚弱,怕风怕光,故出此下策,还望您不计较我蒙面不露。”
“怎么会呢,您有难处请说,我等会尽力满足的。”
这个男人的礼貌真是让我都无话可说,真是好奇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和那帮土匪混在一起。
在他的带路下我们来到了这座城最中心的城堡里,这是一座高度差不多有十层楼的哥特风格城堡,建筑样式看上去还不错,只不过和其他地方一样,这里也是破破烂烂的,真是浪费呀。
进入城堡之后我突然看到一大群衣衫褛烂戴着镣铐身形瘦弱的人在干活,几个拿着鞭子的人看上去是在监工。
“那是什么?”比较自来熟的花色自然发问了。
“那是债奴。”司徒战回答的时候口气突然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明显是不想提起这件事情。
“债奴是什么?”可是神经大条的花色没有注意到这个。
“那是欠了我族神明的债务,无钱归还,只得卖身还债,什么时候把债还上,什么时候才可以解脱。”
“这样啊。”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的时候,我们进入了主楼内部,来到了这里的核心大厅。
这是一个和建筑外观相配的宽敞房间,巨大的岩石拱顶还有三人才能合抱的石柱相当气派,另有精美的壁画还有彩色玻璃,只可惜和外观一样,这里也是破破烂烂的。
房子这么破,人也好不到哪去,大厅的门口有十多个肌肉发达的男人在打牌,他们的各色兵器杂乱的摆放在一边,大厅的中间则是一个高台,一群男女聚集在那里,半裸身体正在饮酒作乐。
“神明大人,客人带到了。”司徒战对那个高台下跪行礼,我则是站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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