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不懂的温柔

作者:失心玩家 更新时间:2018/5/29 14:20:20 字数:3942

《恋爱六芒星》原档2卷

作者:MM2706586550

最终解释权归作者所持有

起始日期: 2017年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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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乱画六芒星阵,否则恶运即至。”家里人世代都这样传说着,大家也好像被洗脑般地相信了。

  而我确不一样,我是个读过书有知识的人,心智不可能因此被蒙蔽。小时候我就偷偷地画过六芒星,其结果并没有恶运缠身。而是安然无恙地度过了美好的童年。所以那种说法是骗小孩的,千万不可相信。

                                                   _ 2012.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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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名:叶小企

学校:泷州高级中学

班别:一年G班

生日:1999.09.14

状态:单身

「任何时候都别让感情成为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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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正文

    雨蒙胧了许久,天空灰蓝灰蓝的并没杂染其它,大地翠绿翠绿的却不如从前。细雨把天空、大地串联了起来,雨声、蛙声连成一片,让自然回归了自然。

  山边小道两傍有序的青苔诉说着过往,雨水积在青苔与青苔之间形成了一张膜像要保护些什么。小道转弯尽头是一座老旧的城堡,没有墙却有花草,主建筑有一橦教学楼那么大那么高,几间大小不一的建筑错落周围,已经失去当年的繁华与容貌,可主建筑三楼里依然住着人。

  这时一道光划破天空压降人间刚,刚好穿透主殿。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巨响,只是不时有强电流流经的声音。不久强光消退,直至消失。

  原来什么也没有的主殿地板上多了两个人。

6.不懂的温柔

  青春就是狂傲的资本,在青春的绿茵场上没有不可能。各种各样病疯一样的行为会以青春的名义上演,要星星,一把梯子即可;要钻石,一把铲子就行;要力量,一颗石头也行,哭得不明觉厉;笑得不知所云,爱情与友情不分,同学与朋友不明…

  这就是青春的味道?那我或许没有尝过,就算尝过我也选择性遗忘,当不曾有过。

  在这有太多的不好的回忆了,想忘记却每天都要接触,久而久之便产生了厌倦想离开。几经周折还是离开了那里,回到了本家。

  之后。

  某日,清晨。

  「早啊!」

  「现在才起床,要不是休息日你早迟到了。」

  “迟到”又要迟到了,不这不是重点。

  「我,记错了?今天不用上课。」

  「还有些困,我回去再睡会。」

  「你能正经点不,那么闲去帮我叫个人来。」

  「谁,我不认识什么厉害人吧!」

  「小月阿姨认识吗?」

  勾起些不好的回忆了。

  「不,不认识,你要不亲自去?」

  「有事离不开的说」

  「你小时不是见过几次吗?就是那个医生啊!想起来了吗?」

  我知道是她,真是可怕的经历。

  「好吧!我试试。」

  但我还有进食过呢,可以先填填肚子吗?

  「去啊!要是不记得住那就礼貌点去问问人。」

  好吧!我去镇上吃。

  「那要是她不愿意来怎么办?」

  随后听到霸气的回复:

  「报上我名号」

  咋一听,很牛掰的样子。这可是很有威望的人的专属台词。

  「哦。可以,可以。」

  「那,先走啰!」

  出门口不远被叫住了,她楼上窗口看着我。

  「差点忘了…还要带上手术工具,病人可能需要做手术。」

  你生病了?不像,而且还要手术?这太夸张了,不明白,真不明白。

  「哦,知道了。」

  来到镇上吃了早餐之后来到了学校附近才8点多些。来到医生家时已经过了半小时,她家真“隐蔽”而且连牌都没有,该不会没有执照吧!没有执照的医生那不就是…黑杰克吗?黑杰克医生(黑杰克(ブラック.ジャック)本名间黑男,《怪医黑杰克》里的男主角。无照的外科密医。《怪医黑杰克》是漫画之神手冢治虫于1973年创作的漫画。在人生低潮期的手冢治虫借此作向社会大肆批判,隐晦反讽。这部作品以高超的叙述方式和叛逆不羁的超现实主义幻想,成功的打破了早期新漫画的种种教条和框架,使此作品成为日本漫画界不朽的杰作_来自百度百科)

  我敲了敲门,等了会才听见有脚步声接近。

  一个头顶着小波浪卷(还是离子烫?)探了出来,都几点了,还穿着小绵羊睡衣。

  「黑杰克???」

  「不好意思,是医生,是医生吧!」

  好像给了个不好的印象。

  「小屁孩,什么事?」

  小,小屁孩,最讨厌这么叫我了。呵呵,对你来说我确是小屁孩,为什么?因为你比我年纪大。

  「你认为年纪自己年老就叫我小屁孩吧!」

  「我叫小企,啊姨早上好啊!」

  这句话我特意拉高了些声音。

  「小屁孩,一大早就这么放肆,你知道后果吗?」

  「啊!不要啊!」

  耳朵被揪着了,被硬拖进了门。

  「对不起,知错了。」

  「有急事的说,阿姨找你,还说要动刀,她,她…」

  她揪得更大力了。

  「哦,怎么这么眼熟,我记起来了。」

  她的手终于从我的耳朵上松开了,坐了下来。

  「什么情况?」

  「她,她,我也不知道。」

  「唉,等一下吧!既然能叫你来而不是直接打电话,那应该不会死那么快。」

  好一推理,我也是这般想的,但希望你能快点。

  只见她上了楼,也不知要干嘛!约五分钟后她下来,原来上楼去换衣服了,还穿上了件大褂,还真好看。

  「走吧!帮我关上门。」

  「哦。」

  我跟了上去,理所当然地上了车。

  「干嘛!」

  干嘛?不用我带路吗?不管,车我坐定了。话说有自行车的我为什么偏要走路呢?

  「让我坐一次吧!好累了。」

  我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她。

  「算了。」

  车子随后就动了起来。

  你该不会没想起我吧!可记忆犹新了,那时你拿着手术刀吓我说要把我肠子掏出来,当时就吓哭了。

  ————

  ——

  「你还赖在她身边吗?」

  我,,,要不你养我?

  「就像你想的一样,要不去你家帮忙?」

  「免谈。」

  真绝情,但叫我我也不会去。

  「那还叫“阿姨”吗?不是应该叫“妈”吗?」

  称谓而已 心里默认的关系不受影响吧!一直都这么称呼了,突然改过来彼此都不习惯吧!也不知是否会被抗拒。

  「还是,算了。无所谓了。」

  「还真是孩子,什么都不懂。」

  小学时。因为被嘲笑,和同桌干上了一架,我抓住他的头发,他抓着我的脸。这一幕被班主任看见了,随即制止我们,但并没立刻处理,而是叫我们把妈妈带过去。

  一放学就跑着回去,一直跑一直跑。进了房子却只有自己,她并没有回来,坐在沙发上越想越是不服越是想哭…不知不觉眼泪就涌现,委屈的声音越来越大,此时,刚回到家的她见状冲了过来抱住了我。

  「我们不哭,不哭哦,怎么了吗?谁欺负你了吗?」

  「为什么?妈妈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听谁说的,会回来的,一定。」

  「但是呢,老师叫我带妈妈过去。」

  「怎么办,妈妈中午还没回来,我就要被老师骂了,连同学也会笑的。」

  「可以,可以帮帮我吗?小敏阿姨?」

  「一定,只要小企愿意。」

  「那你可以当我的妈妈吗?不会离开的。」

  她双手抓着我的肩并拉开了一定的距离,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抱歉,这不行,她的位置我无法取代,我只是…只是,你的监护人而已。」

  「但我会陪你的,直到她回来好吗?」

  「不要,不要,我只要你当我妈妈。」

  哭声越来越大,连邻家都听到了。

  「不要哭好吗?哭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

  「我答应你,但你先别闹了,会吵到别人的。」

  「但…好吧!」

  她又抱住了我…只是隐约又多了一个人的哭声。

  时间告诉我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也验证了“无法取代”的事实,就算一点记忆都没有也会去执着。

  「她可很想听那么一句,或许她平时对你爱理不理的,可心却热得很…但又不知如何表达,她就是这样。那时,为了你曾和我们吵过,为了你连心怡的人都放弃了,还辞去大学老师的工作甘心在小城镇里当小、初的老师…她难过过,她哭过,但却不会再向我们倾诉了,都怪你。不知道吧——她以前可爱哭了。」

  我很讨厌这感觉,好像我就是她身上的桎梏一样。

  还真不懂事。什么都不懂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开水会是咸的,不知道为什么雨天里书包里总会有伞…什么都不知道,也没人告诉我。

  该怎么表达,有些复杂。

  车窗外是片林海,可我感受封面的却又一片沙漠,我站在中间,热气不断上涌致使眼睛受热。

  希望时就此冻结,我永远停留在路上。

  窗外的树不断往后跑,没有一棵愿意驻足。

  不知什么时候,还是被叫下了车。

  「别发呆了,下来吧!」

  「刚才…或许言重了。都忘了吧!」

  嗯唔,删不掉了。

  「别让你阿姨知道,我又大嘴巴了。」

  「放心,我不记得了。」

  「谨记…我先上去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就跟了上去。

  只看见阿姨在沙发上坐着,拿着杯水,看上去有些累。

  「来了,快坐。」

  说完便放下了自己的杯子,去帮来者倒茶。

  月子医生也没客气一话不说就坐下了。

  「呢?一大早就叫我来,有什么紧要的事吗?」

  她拿起刚递给他的水还没喝就先问了。

  这我也想知道的说。

  「是这样的,有二个孩子受伤,到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

  「其中一个还发烧,不过我简单处理了一下。」

  嗯,啊?

  「所以呢?」

   所以才叫你来啊!帮帮忙吧!月子。」

  我没听错吧!你又把学生带回家了?这次还是晕的?该不会是…不,这是犯罪啊!

  「你叫我,我哪次没帮你?病人在哪?」

  「右,第二间。」

  她指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说。

  我不自觉地走了过去在房间前停下,敲门也没人应就自已开门进去了。

  还没走近就闻到血及过氧化氢交杂的味道,一看却实有人。

  她拥有着如晴天天空般的发色,白皙的肤色上有一定程度的破损,特别是左肩甲骨与脊柱之间处有一道较大、深的伤,但伤口并没有包扎着只是地下的盘子里有较多带有血的棉花与纸,旁边是些破损的衣物,看上去似护甲类的,设计还不错,我用脚试了试,没想象中的质量。视线再次回到因伤口位置只能趴躺着的脸色略显苍白的她。看着却不知经历了什么?地上的服装是cosplay吗?那推测应该是离家出走的那种吧(现在孩子不都喜欢一言不谷就离家出走的)!刚好遇上下雨,不小心受伤且又迷路,不知不觉就来到我家然后晕倒被小敏阿姨发现…

  她左侧傍边还有一个人,拥有着天空蓝的长发,睫毛略长,皮肤细致红润与前者差距明显,连擦伤少都少甚至是没有,穿着一件T恤,上边印着一段文字大意为「违抗命运吧!」。

  细看两人真有些相似,推测应该是有亲缘,而一个人受重伤一个则无大碍就是很好的证明,应该是前者为保护后者而伤,后者因保护好而仅仅是皮外伤。

  不久月子医生进来了,径直走向伤患,直接检查伤情,还用手感探是否发烧。

  「如你所说,初步判断为伤口炎症而引起的发烧和昏迷。」

  「伤口需马上处理缝合。」

  「小企去帮我拿医疗箱过来,之后出去关上门等候。之后就交给我和小敏就行了。」

  好吧!现在听专业人员的话是最正确的。

  「好,等一下。」

  …

  一个半小时后,她俩人出来。

  我迫不及待地进了房间,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连小伤都处理了。这么一来就应该没事了吧!呆了呆还是自觉关门离开免得吵到伤患。

午饭之后月子她用热水简单清洗了器械之后就和阿姨进了房间睡觉了。

晚上月子阿姨自己走了,还特意叫我别吵醒她的小敏。我再次去看那两个伤者她俩依旧没醒。

夜里,我被凉风弄醒,不自觉地出去大厅喝口水润润喉,发现那边的灯还亮着就走了过去。阿姨坐在床边,一只手握着那女孩的手,只是阿姨已经睡着了,只是姿势还保持着。

突然有些小感触。

但我还是悄悄帮她披上大衣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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