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核又是什么，是和宝贝人类哪吒胸口里本体类似的东西吗？”
“灵核是对我们拥有的生命意识的抽象核心的称呼，和灵气一样并没有实体。”
“没有其他新名词了吧？”
“没有了吧。”
“那我得说你两句了。”
陆天元合上小本本，摘下眼镜对着沐雨晃，老师点评般的严肃表情让沐雨都有点紧张了。
“为什么要隐藏身份呢？你要用一体双灵的这么酷炫的身份去当超级英雄拯救民风淳朴的玉虚市吗？白天是乖乖女沐雨，晚上变身凝冰去行侠仗义啊？”
“凝冰晚上是碰见过小偷，追的时候小偷摔断腿，还赔了医药费。”
“我这给你说正事，你还跟我说段子。”陆天元突然有种角色互换的错觉。
“是真的……”
“说什么姐姐上厕所、妹妹嫌无聊。”陆天元阴阳怪气地模仿一遍，越说越愤慨，“编那么谎话也不嫌累，姐姐小迷糊，妹妹少根筋，这组合能隐瞒身份多久？还不跟电影里的蜘蛛侠一样，暴露身份是迟早的事。既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畸形BUG，又不是多重人格，我就不知道有什么好隐瞒的……害得我输掉五本漫画。”
说得这么义愤填膺，果然还是心疼漫画。
“难道你认为我会鄙视你不是人类？”
“没有！”沐雨直摇头。
“难道你认为我会嘲笑你也不是妖怪？”
“没有没有！”沐雨加速摇头。
“我知道了。”陆天元双手一拍，指着沐雨，“你认为我会把你这罕贵灵体高价卖了。”
“没有没有真没有！”沐雨摇头摇得更猛了，蓝色秀发都甩出水来了。
“这都没有？”陆天元越说越愤慨，“你到底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比贩卖珍稀美少女还恶劣的样子我是想象不出来了，没想到我贪财的形象如此黑暗。”
“不是的——”沐雨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因为是我是水的身体所以生不了小宝宝！
！！！
陆天元眼睛一瞪、嘴巴一歪、舌头一伸，脑袋空白一片，不发一言。
沐雨说完就涨红了脸，恨不得一头扎进旁边的水池里，低头捏着衣角憋着不哭出来。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陆天元看见沐雨从脸红到脖子，脖子以下红没红他就不好确认了，比较好确认的就是她从头到肩都在冒烟——应该是冒水蒸气。
过了半晌，还是陆天元开口，“诶，沐雨是不是缩小了？”
就因为最后一个字是“小宝宝”的“小”字，沐雨的红脸彻底爆炸，仿佛蒸汽机发动，巨大的蒸汽从她身体里发出。陆天元的视线范围里全是蒙蒙一片。
“魔人布欧的招数啊这是？！”
蒸汽散去，沐雨已经消失了，是跑出旅馆还是扎进水池谁也没看见。
“沐雨的迷糊劲又升级了，扯到哪去了，连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可以这么说。”南宫望搭上陆天元的肩膀，“这水灵体能说话能脸红能暖床，拟人化程度这么高，为什么就不能生小宝宝呢？”
“这话说得妙。”陆天元朝着南宫望笑嘻嘻——才怪！反手就是一记老拳。
“为什么你小子一脸理所当然地出现在这里啊！”
南宫望捂着脸，像挨打的小媳妇，“人家看到你溜出门，以为你偷偷幽会女孩子一起吃巧克力，于是躲在草丛里暗中观察，谁知道你们只是聊些虽然听不懂但好像很厉害的话题。”
“喂喂，你这挨打的小媳妇样是玩的什么梗？我没猜出来。”
“不是玩梗啊，我只是再现躲在那边的星野姐姐的心里状态而已。”南宫望指着出口处右边的灌木丛。
“诶？白音也来了？”陆天元连忙扶住跌下的眼镜，冲着草丛喊道，“干嘛都喜欢躲在草丛里，游戏里盖伦玩多了是吧！？”
“谁喜欢躲在这里啊，腿又麻又痒，我是出来上厕所的！”白音蹭地从灌木丛里站起来，“陆天元！你、你也骗我！”
然后伸手一甩，一点寒芒先到，随后盒子正中陆天元脸上。
扔完白音头也不回地跑回旅馆。
“哎哟，真是巧克力，不愧是日本美少女，少不了情人节送巧克力，不知道是不是亲手做的。”南宫望收拾撒满地的巧克力。
陆天元揉着鼻子，“你小心着点，如果是星野亲手做的，比屎味的巧克力还恐怖。”
“美少女亲手做的，巧克力味的屎我都吃！”
“吔屎啦！南宫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