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散了散了。”急匆匆赶回来的大伙听到结果头上都冒出了黑线。
“啊……原来、那个……是这么痛苦的吗?”陆天媛痛得眼泪水都挤出来了。
“果然,生理期到了还吃那么大一个圣代,真是不知者无畏。”南宫望安慰地拍拍她的肩,“忍着点吧,这个亲戚以后每个月都会来看你的。”
“啊!每个月?!”陆天媛惊恐地睁大眼睛,眼泪水哗哗地流了出来,赶紧扯住薛宿吉的裤子,“宿吉大人,求你发发慈悲救救我吧,我都快要痛死了。”
“我、我怎么救你啊?”
“你赶紧把我变回男人吧,这样就可以解脱了!”
“你不当女人了?”南宫望凑上来问道。
“早知道当女人这么痛,我才不干呢!”
“这算什么痛,等以后生孩子你才知道什么叫痛呢。”南宫望奸笑道。
“啊,对了对了,我都忘了还有生孩子这档子事。”陆天媛紧紧抱住薛宿吉的腿,“这女人不好当啊,我不当了!”
“就这点苦你就受不了了?当女人那么多好处你都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都觉得自己痛得像破了个洞,肠子都流出来了。”陆天媛的脸色雪白,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南宫望看了看地板,平静地说道:“现在只是血流出来了,肠子还没看到。”
“啊!”陆天媛和薛宿吉同时往下体一看,真的有血流出来。
陆天媛白眼一翻,“要死了要死了,我漏了……”
南宫望也在一旁煽风点火,“你就快点动手吧,这出血量超大的,晚了可就直接失血过多死翘翘!”
“好好!我现在就把她变回原样。”薛宿吉不忍看到陆天媛痛苦地在地上打滚,血沾地满身都是,仿佛国产的某些恐怖片镜头一样,赶紧对他施展【朔迷】。
几秒钟后,陆天媛觉得疼痛感明显减轻了不少,她没感觉到的是有不少的荷尔蒙和激素在她体内乱窜,身体也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
陆天媛伸手摸了摸,“不对啊,怎么有些东西还没有,有些东西还在啊?”
“哪有那么快,我已经加大了威力,12个小时后就能完全恢复正常了。”
“那我还得忍受腹绞痛12个小时,我还是去床上躺着吧。”陆天媛缓缓爬进自己的房间。
“天啊,帕丝特拉昨天才给地板上了蜡!”从厨房出来的白音惊愕地看着地上的血迹一直延伸到二楼,仿佛恐怖片里的拖尸现场。
“没关系的,我马上就能打扫完毕。”帕丝特拉拿着拖把和抹布出现在白音身后。
楼上房间里传来陆天媛/元的声音,“地板打扫完了再帮我洗一下床单。”
“你就那样爬上了床?!”白音朝着陆天媛/元的房间吼道。
“我现在荷尔蒙絮乱,身体不能控制自如好吗!”
“是吗,告诉我你还能控制你下面飙血不,我想干脆换个新床单更好!”
“好极了,你们继续争吵吧,我觉得不止一位女士生理期到了……所以我要先闪了。”
南宫望敏捷地溜到门口,顺带带走了薛宿吉,关上门的瞬间还听见他说,“接下来我给你展示一下当男人的好处吧……”
“好吧,麻烦终于走了。”白音走向厨房,“我想我应该亲自做顿大餐庆祝他回来。”
“额……要不我们直接叫外卖吧。”怀玥从楼梯间跳下来,“你做饭的话我担心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小声)。”
陆天媛/元一头倒在床上,全身上下都不对劲,整个身体的仿佛在做十分精细的针灸,没有一处没有微微的酥麻感,他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腰在变粗、肌肉在膨胀、有些骨头在移位。
陆天媛/元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在意全身的酥麻。赶紧睡着吧,明天就恢复正常了。
等陆天元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坐在床边的是机械女仆帕丝特拉站了起来。
“主人你醒了,需要早饭吗?”
“等等,先让我确认一下。”陆天元一只手放在胸前,一只手伸进被窝……
“YES!I AM BACK!”陆天元忍不住欢呼。
“别突然大声嚷嚷,吓人一跳好吗。”
陆天元这才看到白音和怀玥也在房间里,不过并没有在床前。
白音把他衣柜里的女装全翻了出来,一件件往自己身上比划。
“嗯,这件裙子挺配我那件黄色上衣,我要了。”
穿古装的怀玥对陆天媛的女性用品更感兴趣,把洗面奶、防晒霜和化妆盒统统装进大布袋子里。
“怀玥,那是脱毛膏,你应该用不着的,还是给我吧。”
“不行,你得拿那对耳环来换。”
“我用这顶宽沿帽给你换吧。”
“也行。”
“干什么,干什么?她才刚走你们就在这里打劫!给我留下,我还想着挂咸鱼网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