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利维坦的朋友,你就不应该再不知悔改地去伤害她们啊!”
奶油不管那么多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至少不能让萨麦尔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我能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利维坦被别人抢走,我都还没有坦白自己的心意呢,那些家伙,有什么资格和我来争抢,明明都是我先来的。”
先来后到这本是原则,但是因为萨麦尔每次都做错事情,导致这种效益只会适得其反。
“那你就应该在做错事情之前就和利维坦坦白,现在,萨麦尔大人您不可能解释的清楚,我大概知道了,你只是对于利维坦和别人关系好反应过激,要想让利维坦接受,您不可能再用老办法,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让利维坦自己放弃她的朋友,甘愿听你的话,知道你一直以来为她做的一切,当然不排除她对你的憎恨让这种可能性消失,但是像利维坦心底这么善良的人,也许会被你的话所感化。”
是这样吗?让利维坦自己放弃天魔,那两个讨厌的家伙,这样利维坦就不会再生我气了吗?
这或许在这样的现状下一个不错的决定,但是——
“对不起,我做不到,或者说那样残杀的事情,我已经习惯到只需要闭着眼睛就能完成了。”
萨麦尔皱着眉头,手指头支撑着头,掩藏难以坦言的脸色。
“是这样吗?那萨麦尔大人您......怎么不把我也,不,如果有这种想法,我现在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再来和您说这些真相了吧。”
“你?在这之前我都不记得你是谁。”
“也许是因为利维坦的刻意所为吧,我每次能够和她说话的地方,都被施加了魔法结界,她说是希望我不会受到她那些朋友一样的伤害,如果连自己的下属都保护不了,作为魔王,那真的是做什么事都是口说无凭,断然乏力了。”
“幸亏我没把你早早地抹杀啊,要不然我到现在就连那基础的事情都从未耳闻,真的是——我一直以来都在做什么样子的傻事啊!”
萨麦尔抱头埋怨着,或者说是以一个魔王的姿态向失败者忏悔着。
利维坦,我希望你能够听见我的心里话啊,被你一直讨厌着,你那天真的瞳眸里被我强迫着沾染了血色,这一切,都只能怪我!
说是自说自受,但是我伤害到了你,无论说多少次,这也不是我想看见的事情啊。
怎么办?告诉我怎么办?
求求你了,魔王什么的,都无所谓,哪怕是和天使再这样战斗下去,只要保护我与你共同生活了那么久的家园——西格尼亚。
为了夺回你,多么残忍的事情都做得出,天魔,不这回得直面那两个讨厌的东西了吧。
卡米契亚,还有阿维埃尔,你们真的让我赴汤蹈火那么多年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了。杀掉,除掉,将你们的存在从这个世界上抹消掉一万遍都不够,真的......
不知不觉,陷入思维的风暴中的萨麦尔变得满脸黑线,时而狂笑不止,时而鸣泣长时。奶油在一边看在眼里,但是这件事太过复杂,仅凭奶油一个人知道的事情只是片面的,况且那所谓的天魔,到底是谁她并不知道,只是在过去十几年前,似乎有过那么一场骚动,利维坦为被称作天魔的人哭泣了整整一夜。
没错,事情很巧,就是毛奇居住的那个城市遭遇过的战争,和它存在的时间几乎是同时,只不过那件事很快就被人淡化,于是暂且不提。
“萨麦尔大人,虽然我不是特别清楚那被称为天魔的人是谁,但是我能够猜到,您很憎恨她们对嘛?”
“是的。”
萨麦尔哽咽着回答道。
“嗯嗯,但是她们现在是利维坦的朋友没错吧?”
“对,确实如此。”
“尽可能不用那样残忍的方法,利用她们身边的人,最好是让天魔和利维坦双方都不再信任互相,那样才是挑拨离间的最好方式,如果萨麦尔大人您愿意赌一把的话,可以让她们遭到一定的绝境,但是绝对不能过分,在利维坦的内心最为脆弱的时候,您只需上去安慰,坦白所有想说的话,如果是利维坦的话,我相信一定会感动到落下热泪的吧。”
利维坦的性格,可以说奶油非常的了解,虽然这种方法不算仁义,但和萨麦尔那种管杀不管埋的方法比较确实仁慈的多了。
至少能够保住那天魔,不会遭到毒手。
“这么说,其实我现在做的事情,只要不过分就能完成了是吗?”
“嗯?什么意思?”
“啊,你还不知道,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努力的。”
萨麦尔大人您这样的态度我有点担忧啊,万一到时候又一心急下杀手,可不能怪我啊,还有那可怜的天魔,我确实是在想尽办法帮到你们哦。
“萨麦尔大人,您的新女仆身份证明已经办好,议会也没有对此表态什么。”
一个驻守在庄园外的穿着盔甲的士兵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本证明书。
萨麦尔接过它,转手交给了它的主人——奶油。
“侬,拿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仆了。”
“嗯......”
“如果成功攻略下利维坦的话,你真的想回去我不介意。”
“这个......”
奶油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萨麦尔误杀这种事情。
“放心,你是真正帮到我的人,我不会害你的。”
萨麦尔嫣然一笑,透露难得的温柔。
或许,她真的想好要怎么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