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好。
我是阿伯特,此刻正跪在女王陛下面前疯狂地痛哭流涕。
当然了,这个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并非是彻底的情绪崩溃。
一个看着长大的人,一个曾经被自己当做妹妹一样看待的少女,居然声称是其母亲,是养育我长大的西薇娅。
这个,即便她拿出了证据。但是,我依然还是会保留很大的怀疑啊。
毕竟小时候的莉莉丝,就非常喜欢捉弄我啊!
如今要我把她当做是同一个人?这个,未免太离谱了吧?!
那个有时候会对我撒娇,有时候会生气,有时候又笑得很开心的少女,一切,都来自于神一般的演技吗?
说实话,请允许我保持高度的警觉!
我把卡夏藏起来这么多年,即使内心抱着很大的罪恶感,不过呢,这个歉疚大部分也是对于西薇娅陛下而言,对于莉莉丝,事实上并未有过多少。
那么问题也就来了,如果眼前的少女不是在对我恶作剧,而真是如她自己所言的话,我就失去了原本计划的意义。
也就是趁机带着女儿逃跑。
所以呢,这个也是我现在这么做,这么向眼前的少女,疯狂地自白,疯狂地认错自己是个变态的真正原因。
这个在此刻看来,问题也不大。
至少我是个变态,只属于自己片面之词。等一会,只要确认完毕,我完全可以圆回来呀!
更何况,自己胸前的影石,还在刻录着所有的画面。
而且而且,这样找借口把女王陛下给绑起来,这样突然粗鲁地抱住她,用类似口塞球的方式填满嘴巴,然后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把尼尔斯的至高女王给绑起来,看着少女拼命挣扎,却又无能为力,裙边撩起,露出两条雪白大腿,嘴里又流淌**唾液的景象?!卧槽,这个令自己的兴奋度爆表了好吗!!!
我记得很清楚,莉莉丝生气也会直呼我名字,只不过,她与西薇娅,在开头骂人的时候,依然有着明显的分别。
这个印象,实在令我太深刻了。
西薇娅生气完就会安慰我,至于莉莉丝,则是整天揪着我不放。
不过对于卡夏有情欲,并且付诸于行动这件事......咳咳。这个只是一次试验,为了令她愤怒,并且丧失理智的单纯做法而已!
自己搞事并非一两次了。
在火龙袭击吉安达之后,我依然也没有停下自己作死的脚步。
但是呀,如果两个人都是一个?
这种愤怒的情绪表达,也能够随意切换吗?
我想,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阿伯特你个臭流氓!
这是莉莉丝骂我时候的标准开场。
痛哭流涕的自己,正趁机抱着少女的大腿,讲述自己如何如何龌龊,如何如何对女儿抱着变态的欲望,以及有着怎样悔过的心情。
“陛下呀,其实我原本打算弄晕您,然后直接带着女儿一走了之的,但现在知道是您之后,我只有坦白了呀,我只有把这一切都告诉您了啊!呜呜呜......我这个人啊,最喜欢的就是女儿刚刚脱下的那些了......呜呜呜。”
自己的泪水,也差不多把她的裙摆给弄湿了。
至于眼前的女王陛下,则是干瞪眼睛盯着我,那原本深邃的眼眸,早已被怒火与血丝所占据,仿佛像是看着什么不可饶恕,要天打雷劈的物体一般。
嗯,看来预期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呢。
现在就是用来确认的时刻。
这样盘算着的自己,装模作样地擦着眼泪站起来。
“陛下,您想开口是吗?那现在我讲完了,就听您讲吧。”
我上前,然后取下了她被我塞住,都已经浸湿唾液的布条。
是的,要是我察觉到她有任何默念古语的行为,那就再塞上呗。
——
“阿伯特你个臭流氓!!你当年对伊娜丝做得那些事我忍忍也就算了,但艾丽卡是!!!”
啊啊啊。
确认了。
“呜!?呜呜!!!”
随着她还未骂完,我就再次把布条重新给塞上了。
这个绝对是莉莉丝没错了。
其实,我想想就觉得有猫腻。
西薇娅陛下当年对我诉说过的话语,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莉莉丝清楚也不奇怪吧?
自己的心情也放松下来了。
我挺了挺胸膛,有些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接着,就像当年一样,胡乱地摸了摸莉莉丝的脑袋,将她银色的长发都完全弄得凌乱了。
“好吧,事情解决了。”我对睁大惊恐双眼的少女说,“主场顺序倒过来了呢,莉莉丝大人。”
莉莉丝努力挣扎着,但是,我绑得实在太紧了,她只能够做到身体微微的颤动而已。虽说声音有些响,但我也不必担心沉睡的卡夏会醒来。
“现在啊,我要带着卡夏跑路了。”我拍拍少女的脑袋,“但是,请不要对刚才我的言论感到任何不适,因为这些都是假的啊!阿伯特这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会对自己做出变态的行为呢?!所以呀,请陛下放心把卡夏交给我吧!”
“还有还有,可千万不要向民众公开我们父女的真实身份呀。”慌忙补充的我展示了下别在腰上的影石,“您之前所说的一切,包括您这幅失态的模样,可是完完全全被它所记录下来了。”
少女愕然的双眼瞪得更大了!
“综合上述,所以,我们先退场了。”
掠过少女之后,我来到了卡夏的床前,轻轻抱起了软绵绵的女儿,然后跳上了阳台的围栏。
“尼陆!”
一直伏在屋檐上的肥猫,听见我的召唤,从上头一跃而下,然后随着一阵大风,它化作了一只庞大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