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压抑的过场动画结束后,荧幕中再次出现选手们的身影。
正如比利所说,三位玩家的战斗少女已经调换。阿悠与金发女孩、罗兰与咪咕、二次郎与皇后的新组合已形成,他们皆被囚禁在相同布局的密室中。
我们先来看看二次郎这组吧。
二次郎似乎打算来硬的,捏着狗项圈,猫着腰向皇后逼近。
“来吧小狗狗,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哼你的。”
皇后夹着尾巴退到墙角,牠举目四望,却没有看到罗兰的身影,便不安地呜唧着。
就在这时,二次郎猛地扑上去。
“汪呜——”
皇后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一口咬住二次郎的手指。二次郎象是被蜜蜂蛰到,尖叫一声。
他甩着手,又从口袋里掏出白色手绢疯狂地擦拭手指。
此时的罗兰并不知道她心爱的皇后正面临着被报复的险境,她和咪咕站在密室中央,相对无言。
这间房子虽然是石制的密室,但里面有简单的家具和沾血的刑具。如果罗兰愿意,她可以将咪咕绑在椅子上,对她用刑,毕竟忠于哥哥的咪咕是不会主动服软的。
可是,罗兰似乎对那些刑具不感兴趣,她拿起桌上的扑克牌对咪咕说:“俗话说只有死亡能使敌人成为朋友,所以我们就来玩死亡扑克吧!”
这算哪门子的因果关系啊!
“好的喵!”咪咕拍着手接过牌。
两人就这么盘腿坐在床上玩起死亡扑克。
“对4。”
“对5。”
“对J。”
“炸弹。”
“不可以啊咪咕,两个人的话不算炸弹的玩法。”
“喵?人家不太懂啦。”
“那我来教你吧,这样就能成为好朋友了吧。”
“是这样喵?那人家没有牌可出了,罗兰姐姐继续出牌吧。”
……
真是温馨的场面……
我们再来看看阿悠这边的情况吧。
阿悠和金发女孩分处房间的两端,警惕地望着对方。
“真有意思。”阿悠舔了舔手指头。
他的大拇指受了伤,而女孩的嘴角上沾着血迹。
“既然你将成为我的奴隶,那么就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吧?”
“在没有成为你这渣渣的奴隶之前,我没有义务告诉你我的名字。”女孩不客气地回击道。
阿悠轻笑一声,上下打量着她说:“那么,我就给我的新奴隶取个名字吧……‘拉芙蕾丝’怎么样?很有奴隶色彩的名字吧?”
“啊是个好听的名字,不过很可惜,它永远无法冠在我的头上,因为它根本不属于我——嗝!”
“新裙子在没有穿上之前永远不知道是否合身,奴隶没有跪在主人脚下就永远不知道自己是奴隶。”阿悠向拉芙蕾丝逼近两步,“我会让你认清现实的。”
他向刑具的方向走去。
要动手了吗?
他从刑台的后面抽出一本《虫虫百科全书》。
(会什么百科全书会从那种地方抽出来啊!)
“既然是虫族的游戏,那我们就来用虫子的知识一决胜负吧。”
还真是寓教于乐的游戏……
“我现在来问你问题,如果你没有回答正确就向我这边走一步,直到你站在我的面前,我就可以抓住你。怎么样?结果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是个很公平的游戏吧?”
“废话少说,尽管放马过来!”
“很好,那就听你好的第一题:有的昆虫是由父亲负责照顾幼子的,随便说出一种的名字。”
阿悠的出题干净利落,对面的拉芙蕾丝却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