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边那群人!”
“你们在干什么?!”
花宫钥身后突然传来一严厉声,回过头来。竟然手持戒尺本是该早已离去的夫子的站在了清殿的后门口,而他的身旁,还站着……站着?
站着自己的同窗?!方才还和自己打趣,不怎么熟悉的青衣少女。
她怎么在那?
“嗯……”原本挂在男子怪异的笑容瞬间消失,转而是一副毕恭毕敬平淡的模样“哦,是杨长老啊,散学了怎么还在清殿?”
其余的紫袍男子也同英俊的男子一般,弯下腰行礼。
“这可不是你能管的事。”夫子摇了摇戒尺,看向面前男子的眼神并不友善。
“呵呵,看杨长老的心情并不好啊,那弟子们不如就先行告退,让长老好好休息。”礼毕,话语刚落男子就欲转身。
“我心情不好?”夫子摇了摇头,语气依旧平淡“我心情是一回事,但这清殿。”举起了戒尺。
“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嗡嗡嗡!”空气中突然穿出刺耳的声音。
一股强大的压力猛地抑制到了紫袍男子们的身上!迫使他们半膝跪在了地上!
“呜啊!!”
【夫子和师傅的交情明明很一般……】
但身为故事主角的花宫钥却对这个场面毫无所感,甚至是觉得夫子没来,自己和这群混蛋打一架才好。
“额……”但这个念头刚出现就被花宫钥自己否决了,还觉得自己变笨了。
【都怪师傅老是弹我脑袋。】
这群身着紫袍道服的男人可是内门弟子啊!修为天赋大强于远强于自己这类的外门弟子。
如果真是和这群人在竹林里打了起来……那结果……
——会给师傅制造很多麻烦的呢!
师傅说是这个月给他惹了两次麻烦。
但这个月,好像才过六七天的样子……也就是说——自己七天就麻烦了师傅两次,还害师傅去育德堂被说道。
花宫钥站在原地,不自觉为自己的想法点了点头。
而另一方面,和这七八来个内门弟子打架,绝对不可能打得过的事实花宫钥也明白。
【死也得让他们掉两颗牙。】
“宫钥!”
“恩?”回过神才发现,站在夫子身旁的青衣少女,一直在朝自己招手,实意自己过去。
“……”花宫钥就在跪下的人群中,走了上去。走向紫袍人们,半膝下跪的方向。
“可清殿,不就是人人都能来学习的书屋吗。”英俊恩男子狠狠地咬着牙。
“……”看花宫钥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夫子便又摇了摇戒尺。
空中的压力又瞬间消失了。
“你说的也对。”
“呼哈,呼呼……”除了为首的英俊男子之外,其余的紫袍男子都半扶靠在竹子上,豆大的汗滴散落在地上,大口喘息些。
“清殿的确是爱学者都能来的地方,无论他身份的高低。”夫子转过身,看着后门的眼神稍稍柔和。
“但, 我可不觉得你们是好学者啊。”
“说吧,象征着门派溶血的内门弟子。来外门的清殿有何贵干。总不可能……是来看竹子的吧。”
“呵呵呵,长老说笑了。来这片竹林之中,我们也就是来赏竹的,早是有听闻外门清殿的后山门有一篇秀丽的竹林。我等一行前来也就是赏竹的,或者是来这而也只是能赏竹了吧。”
“那你能告诉我,这片竹林,叫什么?”
扶着竹子喘息的男子们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
英俊男子却得意的一笑。
“千亩方田,林竹万千,书声朗下幽径园。”
清殿后门,确是叫幽径园。夫子便回过头来,脸上没有一点儿惊讶。
“看起来是有做过功课。”徐徐凉风,凭空而生。夫子的一头白发,在空中飘啊飘。“那请离开吧,应该是看够了吧,不过都是绿油油的竹子而已。”
“那我们便先行告退。”
……
“夫子……”青衣少女有点不高兴看着自己的老师。
“我本来就只能把他赶走而已。”
“是这样吗?”
“你应该找掌门的。”夫子摇了摇头“门派内门弟子的权利太大了,可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外门教书的长老所能限制。”
“那夫子怎么不用……用夫子的权利惩罚一下他们。夫子应该知道他们是来欺……搞破坏的吧。”
花宫钥绕有兴趣的看着二人,脑袋不断思考着。
“夫子的权利?呵呵,不可能的。”夫子笑了笑,就按着小径向前走去。
“为什么?”
“你认识刚才为首的小青年吗?”
“那个丑八怪?”
“丑八怪?”
“恩,就是那个夫子施压后,中间那个没有扶着竹子的丑八怪。”
“噗嗤,哈哈……”
二人转回头,花宫钥笑了,笑出了声。
“宫钥……”
“抱歉,我失礼了。”花宫钥立马甩了甩脑袋,恢复了冷漠的样子。
夫子和青衣少女都是一脸惊讶的模样。
“请继续吧。”花宫钥接道。
“……”
“咳咳,你怎么会觉得他丑?”
“他不丑吗?”青衣少女停了下来,认真看着夫子。
“你说丑,那就丑吧。”夫子却连青衣的脸都没看,继续向前走着“你是不认识他是谁。”
“谁?”
“他孔元老的亲传弟子。”
“……”
“到也不是我夫子的权利对他没用。”
“嗯……”
“是那混小子在外门学识方面,绝对是精通的。”
“就比如对幽径园的了解?”
夫子就止住了脚“就比如对幽径园的了解。”
“那以后……”青衣少女很是担心地看向了花宫钥。
“……”
“没事的。”夫子就笑了。
“夫子!”
【他可打不过宫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