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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流水人家,是这座城市中很有特色的一处风景。家家流水,户户垂杨。这是对j
市以前很好的一个全面性的写照。
某个沿街的商铺区内部,走过几处拐角,来到一个栋红砖教堂面前。这里,是戚作为圣杯战争监督者给失去从者的御主一个庇护所。
暗黄的天空使教堂内没有丝毫的阳光,唯一可以发亮的东西就只有房梁上悬挂的白炽灯。
戚没有对么正经的装束,但还是洗好脸梳好头站在了教堂的礼拜台上。台下是昏暗的,白炽灯的光芒,仅仅覆盖在第一排的座位上,被吞噬在黑暗中。
“各位,我相信在这美好的夏日里,在这惬意的黑夜中,我为可以看到各路英灵以自己的荣誉为抵,互相争霸,一绝雌雄的精彩而感到骄傲。”
“咳咳。”清了清嗓子,望着教堂里无边的黑暗,戚环视了一周。
“可是,有的人偏要不顾英灵的荣耀与信仰,想要污蔑英雄荣耀,想要玷污这神圣的圣杯战争。不错,这个就是lancer的御主——叶熙。这种事情是玷污英灵的荣耀,也是对于身为魔术师这个群体的耻辱。我相信,在诸位正义的裁决下,可以将这个小人逐出神圣的圣杯战争,让他受到相应的代价!”
黑暗中还是一片寂静,或者说这里就没有人。一切都是戚自言自语,但这些话语,却全部一字不落的传达给了剩余的全部御主。
等到感觉到六只使魔的气息全部消失在方圆三百里的时候,戚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阿拉阿拉,不愧是戚先生呢。”
一瞬间里,戚好像看到saber对自己微微一笑,定睛再去看,saber的脸上一直都挂着微笑的表情。
“过奖了,过奖了,我只不过是履行我的本分而已呢。”
“哪里,有这样的人作为盟友的话,还真是可靠呢。你说是吧,法斯特酱。”
“才….才没有,感觉到可靠。还有,请不要学戚称呼我的方式,那样很恶心。”
“啊,还真是伤人的说,法斯特酱应该最喜欢我才对了吧。”
一把搂住法斯特的戚在她的耳边说道。虽然法斯特满脸通红,但还是没有做出具体的行动。
有了情绪却无法做出相应的行动,这便是不完全人造人的悲哀么。
“戚,我也要参加这次征讨么?”
“不错,你只需要在lancer被其他从者杀死后,来当黄雀而已。”
“我明白了,saber你怎么看。”
法斯特和saber’之间与其说是主从关系倒不如说是朋友关系,saber没有对法斯特惟命是从,法斯特也没有对saber强行命令,也许这才是真正的master和servant的关系吧。
在正式的圣杯战争中是不存在共同战线的,各路英雄各为其主,互相比拼这才是正解,但是让给自为战的master联合起来,势必会引起某些人的不满,从而在表面的合作上背后捅刀,这也是要比一般的战斗麻烦许多。
Caster的不明身份,甚至就没有实体化的现象,因为只要一实体化,戚就可以察觉到大体的位置,但是现在关于caster的事没有丝毫进展,不由得让人有些觉得奇怪。
“戚先生,戚先生,没事吧,你在发呆耶。”
Saber身处右手贴在戚的额头上感受着戚的体温。
“没事没事,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轻轻扶走saber的玉手,向她道歉。
“saber,也是一个可靠地人呢。”
“诶!”saber咦了一声,脸色也变得有些潮红。
“所以说嘛,saber还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呢,被作为最强的剑之英灵召唤,还真是厉害。”
“其实我更想以rider或者caster被召唤呢,当上了saber势必会受到这个职位的一些影响。我被成为saber不单单是因为这个,被圣杯召唤出的从者,都是对应着各自对于阶职的适应性被选上的。也许我被作为saber召唤,说明这个职位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更适合我呢。”
“这些我都知道啦,但是你能告诉我还有法斯特,为何你的剑不能作为宝具‘剑’是用出来。”
Lancer的枪,saber的剑,archer的弓所对应的英灵的武具,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的确算是宝具;所谓的英雄,就其单体来说并不会被称为英雄,他们拥有的这个‘宝具’,也是对自身英雄身份一种象征。
“我的剑并不是不能以‘剑’的攻击宝具发动,而是这一面的我被封印了。我的真正宝具是名为双面君主的身份宝具,在这个面具下我的宝具就是这御统结界,而你们所说的真正的 ‘剑’应该是在我的另一面被召唤吧。”
宝具大部分就是英灵生前的武具,这一点虽不能用在全体的servant身上,但仍旧可以概括大部分的英灵。
因为是宝具,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成形的神秘。就如同,魔术大发现需要咏唱一样,宝具的发动一般也需要英灵咏唱出宝具名的过程,所以宝具讲究一击必杀,不能让知道真名的人活下去。
“戚,我的saber不需要你过度的操心了,我们是盟友对吧。”
“嗯?对啊,怎么了?”
“盟友之间要互相信任不是么。”
“哈哈,说的也是啊。”
他高兴地扶摸着面前少女的三千银丝,戚笑了起来。
高中的假期总是来得很晚,出了高三以外。长孙羽正在和同学寒暄着,偶然看向了走廊里那个俊俏男人的面目。
瞄了一眼门外依着楼道里窗户,并且引来一阵女同学尖叫的那个人,长孙羽一阵恼怒。平时都是带着面罩的,好不容易以为面罩下是一张丑八怪的脸,摘下面罩可以让他出出丑,但没想到却是如此,自己都有些险些被迷住。
脑海里依旧回荡着大姐与戚依偎在一起的那个画面,心里就一阵酸痛感。
“喂,assassin。你的校服是从哪里得到的?”
“羽,你是在指这个么,只不过是一个貌似是老师的女人给我的吧。”
“当初,为什么不听我的命令去救戚。”
男人呵呵一笑:“你是说那个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吗,真是抱歉,你现在的令咒只能是单方面对我下达命令,只有Lancer接受了,你的令咒才有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能力,你别想在我面前耍花样。”
“当然,身为assassin的我也只能听从你的命令了吧,前提是lancer的妥协,你大概也能猜出他的真名是谁了吧。”
长孙羽转头走回教室,一旁的女生就朝她开始搭话,平时不会出现这种现象,因为长孙羽一直和雪女一般让人望而莫及。
“呐呐,那边的帅哥你认识啊。”
“哦?算是吧。”她质疑一声后随意答到。
也是吧,,,,,一般人看到这种帅哥都会有特殊的反应吧,就算没有新生爱慕,也应该会有好奇吧。
不耐烦的回答着同学关于assassin的无聊问题的长孙羽,忽然看见assassin对着这边微笑了一下,顿时引得自己身边一片混乱。本来安静舒适的课间,就这样被搅黄了。
夕阳下的长孙羽一边跟着assassin在校园里走动,一边听着周围的议论声,男生嫉妒,女生爱慕,真是无聊至极。
“羽,你知不知道,你的学校里还有另外一位御主。”
“嗯?怎么会,我并没有感觉到从者的魔力啊,如果有从者的话,魔力反应更应该很大才对。”
“不,这个英灵本来的魔力反应就不是很突出,在被master刻意隐藏的情况下是根本不可能发现的。”
“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哪里敢,我只是提醒你要小心而已。”
“区区assassin而已,不要太嚣张了。”
“master,在下一定会把胜利的果实奉献给master您的。”
“哼,那我十分期待,assassin。不过要等到lancer死后了。”
Assassin英俊的脸上貌似泛起了一丝不悦:“怎么回事,这话怎么说。”
“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以威胁监督者破坏圣杯战争的公平为由,并以一划令咒为奖赏,号令所有御主去围剿lancer。还有,明明是berserker却躲在角落里,真是讽刺呢!”
长孙羽冲着拐角处大吼一声,与assassin一同逼近了那个角落。
“行了,没想到这assassin的御主竟然是你,不过assassin的作风似乎与你贯彻光明磊落有些不符呦。”
“夜牧北!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三天后的讨伐lancer你可以来,到时候我的assassin虽是奉陪。”
“哦?你竟然妄图用assassin和我的berserker打,你是不是有些膨胀了。”
夜牧北质疑了一下,随机嬉笑道。
“如果现在是战场的话,你已经死了。”
长孙羽没有理会眼前少年的嬉笑,而是郑重其事的向夜牧北说道。
“那么我的berserker还是留到三天后再登场吧,现在给你留一个悬念也许会更好吧。”
“呵,我倒是不希望你在这卖关子,assassin动手吧。”
长孙羽冷笑一声,话音刚落身旁的assassin就已经消失在原地三把手术刀从天空中向夜牧北飞来。
“罗马!”
一声撼天动地的咆哮声,将三把手术刀从空中震落,红色的巨枪挥舞着,在原地准备迎接着下一次的攻击。
“怎么样,这就是我的berserker,还对这个礼物满意么。”
“呵呵,很好,不过assassin是不会输的。”
“我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算了,还是让你今天在这吃一点苦头吧。”
“世界的一切都是罗马!就连你,也是罗马!!!”
豪气冲天的咆哮响彻于云霄之间,若不是现在这结界里的话,有可能就连楼房都会被这撼天动地的声音所震塌。
“果然是berserker呢,羽,我们要不要先撤退。”
“你不要告诉我,你连一个没有脑子的从者你都打不过。”
“停手吧,你今天的状态怎么会这么奇怪,再这样下去,最终输掉的人还是我们。”
没有等待assassin说完,berserker便举枪杀来。虽然是berserker,但是挥舞枪的动作与技巧丝毫没有收到狂化的影响,一招一式之间处处致命,但还是如此,assassin也受到了不少那柄红色巨枪的边角伤害。
“可恶啊。”assassin暗自叫骂了一声,随机白袍一挥,数柄手术刀从中飞出,直指berserker。白袍渐渐落地,原本的主人早已消失不见,assassin手握一柄蛇匕首,冲berserker袭来。
巨枪一挥,白光一闪,仅仅是一个照面之间assassin就被巨大的冲击了震出了内伤。
“御主,我们撤退吧,已经输了。”
“该死,这,这不可能,assassin发动宝具!”
“你疯了吗,御主!”
“我以令咒命令你,assassin·,发动宝具!”
长孙羽缓缓抬起手,冲着天空大吼道。
“可恶。”assassin暗自叫骂一声,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结界中的天空开始扭曲,大地也震动起来,视线开始急剧翻转,等到看的清的时候,他们早已身处在一个展览馆里面。
“哦,宝具么。还真是不可小看呢。”
夜牧北好奇的看着周围的景色,赞叹道:“这个展览馆就是你心中的那片风景么,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我还是大概明白了你是何方英灵了。”
场馆中人潮涌动,assassin与berserker面对面互相望着,但对于周围的人来说,他们就像不存在一样。
“这是我曾经光顾过数个文物馆,在这里,没有什么东西是我偷不到的,包括你的心脏。”
“哦,著名的侠盗——亚森罗宾。我,没猜错吧。”
“没有,完全正确。”
“那么就让我的berserker来试一下你所谓的骄傲吧。”
夜牧北正了正领子,右手一挥向berserker发出指令。
人群流动慢慢加快,但全部向着assassin这边涌来,一个接一个的人走进那张俊俏的脸庞,渐渐与他融为一体,老人,小孩,妇女。形形色色的人物都走进了assassin的身体里,展馆的走廊中只剩下了对峙的两组人马。
Assassin斜身一晃,人影瞬间消失,再出现之时,手中的蛇匕已和berserker的红色巨枪碰撞在一起。又是一阵火花飞溅而出,assassin一个翻身落地,又消失不见。
三把手术刀凭空飞出,掠向berserker身边的夜牧北。速度之快,当插在了berserker的胸口上才反应过来。
“怎么,berserker也会保护主人吗,还真是不可思议。”
“罗马!”
Berserker咆哮一声,胸膛一挺把胸口上的三把手术刀弹飞出来。
“有趣,我的刀上的麻药,即使是英灵也会中招,看来你不是一个单纯的berserker。”
“呵,这点小伎俩怎么可能让我的berserker受伤,我berserker的固有技能天性的肉体可以免疫一切战场上的不良效果,更不要说是小小的麻药了。”
像是胁迫一样,夜牧北在说话之际一步一步迈向了长孙羽和assassin。
“不要小看了,好歹我也是近代第一侠盗。我说过没有我窃取不了的东西,包括你berserker的心脏。”
话音刚落,assassin手中的蛇匕开始发出红色的光芒,一道又一道的人影从他的蛇匕前重新出现,逼近了夜牧北和berserker。
“来而不往非礼也,罗慕路斯,让他们看看什么是所谓神祖。”
“枪尖所处,即为罗马!”
Berserker手中的赤色巨枪开始膨胀,红色的枪尖开始慢慢裂开,整把巨枪像是不断地生长一般,化作藤蔓开始在这个场馆中蔓延,仅仅数十息的时间,长孙羽所在的走廊就已经全是黑青色的巨腾,并且仍在不断变大。扩撑着整个艺术馆。
“assassin,这是怎么回事。”
长孙羽这是开始感觉到不妙,自己也终于知道了冲动的代价。
“这是对城,不,已经有可能是对军宝具了。不过,应该只是没有要致我们于死地的想法,仅仅只是打破这个结界而已。”
“怎么样,仍旧要把这个悬念在这里揭晓么。”
“assassin,我们走。”
结界还没有打破的情况下,这里仍属于assassin控制的范围之内,只不过若是再晚几秒,结界就会崩塌,从而无处可逃了吧。
在夜牧北的身边berserker化作灵体形态,望着一片寂静的校园里,眼睛里闪过兴奋地光芒。
“呵,我期待这你的表现,还有你那个身为监督者的大哥,我也一并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