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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英灵么,对于戚来说还真是遥不可及的愿望。所谓英灵即是功绩之人,哪怕是不被世人所了解的功绩,只要足够大,便可已成为英灵。
楼梯间还是有一些化妆的人,看着一只白发金木小天使在自己的怀里,肯定是被怀疑成基佬了,毕竟他们不可能看见这个小哥哥胸前的欧派。
怎么说呢,想到这里突然有些落寞。十分能成为英灵呢,是否那个作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否就是我自己,是否圣杯战争后自己真的可以取得成为英灵的功绩,是否可以完美的了解这场圣杯战争和长孙家身负的使命,总之一切思绪顿时涌上了戚的心头,有些焦躁,更多的是心中那种无比空洞的不安,
明明自己有这份实力呢,但为何却没有这与实力划等号的自信心呢。这便是心中的迷茫罢了。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变成了路。但英灵一道又去哪里寻找前人所走过所追寻的路,欲要成为英灵的人却是不少,不过真正能成为的也只有凤毛麟角吧,同时代的更不超过一手之数吧。
还真是可悲,自己竟然再想这种事情,成功与否最重要的就是立下flag与反立下flag的能力与时机。毕竟有些事情人算不如天算,又是听天由命不过也是一点不错的选择吧,至少当你迷茫的时候,当你自己正在为面前的路发愁的时候,相信上帝的选择。因为上帝一类的东西选择了你以你自己的身份降临在了这人世之间,轻易放弃可不是神明的品质。而是否信任神明的品质,那就要听天由命了。所以说这不是又回到这个循环了么,陷入一种死循环而出不来这种的思考套路,也算是一种悲哀吧。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变成了路。这句话立刻没有说这一遍一遍踏上这条路的人,不可以是同一个人啊,另有超越此人之语两千年的春秋战国,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也是极其富有哲理的名言。时至今日,这句话仍作为不少少年为之努力奋斗的目标而去执行。
与季霄一起逛在这偌大的会展中心中,不是看到年轻的男女互相婉步前进,传来一阵阵嬉笑声。两人从外貌上看,也到了可以结交男女朋友的年龄,互相做出恋人之间的嬉戏和玩闹在展子中也未尝不可,但戚好歹也是加入过党而且弘扬中国梦的优秀国家人才,当然这个时候就更是要为护崇祯的革命友情。
不过,这都是吹嘘。喜欢美少女什么的,好歹自己也是正常男性的说。
季霄牵起了戚的手,拉着他向着一个摊位走去。
手心处温润如玉的触感让戚的大脑有些颤抖,这可是美少女的手啊。顿时感觉到变态一样的幸福。
“怎么了,难道是不适应么。看不出来,你还有食草系男子的特点。”
“呵。”
戚摇了摇头,没有在说什么。
“不高兴了,你现在的表现到时有些奇怪呢。”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些空虚罢了。”
“怎么呢,我感觉倒是挺好的,有现在的生活,毕竟我可是已死之人。能再度光临享受这个世界的快乐,可是很幸福的。”
“并不是生活的空虚,而是….就像是没有目标的空虚吧。”
季霄没有理会戚的自言自语,转头在摊位中摆弄着手中的折扇,戚也没有在意她的行动
于是就这样,到了夜色降临的时刻。夕阳中两人四下无言,明明是刚刚敞开心扉不就,但如此间隔,倒也是因为这不应人意的心声。
从离开展子到用餐结束,两人虽一直相伴,但谁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心中的空虚与愿望互相排斥,戚不能保证自己成为英灵的功绩,而季霄也没有想要圣杯的真正欲望。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仍选择继续战斗下去,这支持着他们空虚欲望的也是一种不可名状的无体吧。
若说是要面子,那么这圣杯战争中可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若是说为了不让圣杯落入其他势力之手,那么这样人都没有如此圣母的仁慈之心。若是为了欲望,则更没有和圣杯相映衬的了。那么,也只有一种不可名状的空虚在支持两人了。
他们在徘徊,在寻找一个可以互相理解的理由。殊不知,这便是最大的对对方的安慰和理解。
夜中下起了蒙蒙细雨,不过已是夜中子时。路上没有了行人,街旁没有了灯火。一切就像是只属于他们的宁静一般。感受着雨水打来的清爽,深吸一口气,带来的是浑身的舒爽。怎么肆意的飞舞,怎样肆意的歌唱都无所谓。这就是夜中雨水的欢愉。
一种与名为‘想要’一样不可名状的快乐。
四目相对下,两人都有要想对方说的话,但浪一般温热的夏夜中,在肆意的夜雨之中,两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冲着对方露出了笑容。
男孩笑的很是爽朗,看起来有一种调皮。女孩的笑中流露出了一股自信还有不可名状的欢愉。
淅淅沥沥中,两人缓缓向着对方走来,在不到三米处将自己的伞抛向了空中。在这一秒中,这天地间微微声烦的舒爽夜雨,此刻只属于他们。
两人交叉走过,被雨点打湿的肩互相擦过,雨水在此间化作一道小小的水花,只不过这只是无意间的。
“开始了…..哦。”
“魔力啊,化作霜冻!”
从高空落下的两把黑伞伴着小雨从天空落下,而自下而上蔓延的却是魔力的冰霜。
远处的山顶上,火龙缠绕的枪尖猛然射出,但与漫天雨结成的冰霜接触在一起的时候,魔力绽开了绚丽的爆炸。
爆炸没有波及到四周,刹那之后雨继续下个不停,雨声伴奏的夜空也恢复了平静。黑伞落下,遮挡住了季霄,随着伞的落下,季霄身上的锦龙服徒然显现,银白色的轻甲在季霄的周身凝结。
伞落地的一瞬间,银色巨剑便将雨滴一分为二,矗立在大地之上。
伞面与地面触碰,溅起一滩水花,有些坑洼的地面处不时泛起阵阵涟漪,但涟漪中映出了熊熊火焰,很快涟漪就消失在了夜雨下,因为这片水洼已经被旋转的赤焰金轮蒸灼殆尽。
“怎么,archer,南山一战后,那必杀一剑也没能将你致死哟。”
“你也太小看我了,不过那一剑竟然将我的不死性消除而且逼我打出了莲华转生的底牌,不得不说,那的确是一很强的剑。”
“嘿,夸奖什么的就不用了,如果非要给的话,就给saber吧。我现在可是rider哟。”
“rider?你….什么情况。”
“这其中的事情,就不劳您操心了。你还是随你的master一起消散吧。”
Archer的御主爱新觉罗·御在南山一战中让被caster附身的archer所吞噬,caster与archer各有保命的底牌,而那个可怜的御主爱新觉罗·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连惨叫都没有喊出就直接化为灰烬了。
“现在身为rider的你,可没有能把我一招斩杀的能力吧,那把弑神的魔剑也不在你手中把,不然的话现在你的杀气应该足够将我毁灭了,何必又要靠这么多的废话呢。”
“你的SAN值还真是高啊,archer!”
“哈?你也变得油嘴滑舌了呢!这位混乱的君主!”
季霄拔出银色巨剑,挥动之间空气之中的魔力尽数化作风刃斩向archer。
Archer的面容从黑暗中现楼出来,此时的他早已没有了之前阳光的一面,包裹着裸露在战袍外所有皮肤的红绫上燃烧着熊熊火焰。
“archer!?”
“没想到吧,我当当昔日神明竟然为了让自己的灵基延续下去不惜用火焰炙烤自己的灵魂。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混沌的君主!”
尽管archer的脸部全被红绫覆盖着,但此时脸部扭曲仍可以看出。
“没错,混乱的君主啊。这一切都是为了和你那一柄弑神的魔剑再次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