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究竟要怎么搞呢,唉。”
Assassin一边用手指点着长孙羽书架上的每一本书,一边叹着气。
我有些不如意的用茶勺摆弄着跑进茶壶的茶叶对着assassin质问道。
“我说,你一个从者整天在那谈什么气啊,好歹也是个男人吧,不帮女人分忧就不要制造忧患好么,绅士先生。”
“唉,那我该干什么呢。难道要对着你的公寓感叹;啊~这光;啊~这水;啊~这波。这样感叹么。我好歹也是注重礼仪的人啊。”
Assassin不以为意道
“连小姐您的心都可以投给你看的哦。”
“呵,少个我贫嘴。”
Assassin在地板上转了圈,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意思试问我伟大的master,是有何打算呢。你究竟准备玩的什么时候呢~小姐。”
“你的口气可是越来越大胆了呢。明明只是个小偷罢了。至于圣杯战争么,你倒是不用操心太多,你知道的吧,我和berserker结盟了。”
“只是个学生而已吧,就算有战力足够的berserker,但是你确定他的身体能承受的住berserker所带来的魔力消耗么,别忘了,前几任berserker的御主都没有遇到过什么打不赢的敌人,只不过最后都被自家的从者搞得魔力枯竭了而已。”
“这点我当然知道,我心里自然也有数。当前的局势,先找一个强力的盟友才是可靠的吧。”
我吐了吐舌头对他道。
“听好了,他不是可以和你结盟的对象。有可能是因为猪队友会托你下水,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可以暗地里给你使绊子。再加上berserker的强力,他要是突然反悔,我也只好舍命来保护你。要选择合作者的话我觉得lancer更加的合适,毕竟你们都是来自道家的人对吧。”
“别开玩笑了assassin。既然我选择来参加圣杯战争那么我和道家是什么样的关系你还看不出来么。至于lancer的御主,虽然没有见过,但我还是知道他干过的事的,这些都不是什么秘密。一个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官场之人,我怎么可能和那种人同流合污,这样才更容易被卖的好么。”
四目相对,我的眼眸中显然已经出现了怒火。
“确实是这样没错,不过既然双方都有背叛的风险,那么选择强力的合作者的话还是lancer更合适吧。”
“你倒是把这次参战的御主和从者的信息搞得一点都不比我少啊。”
“你应该是一个更加理性的人才对。不过你究竟在跺些什么。”
“既然你这么清楚,那么就去查给我看啊。你心里应该早就有一些数了吧。还用我亲自告诉你么!”
我气呼呼的走进里屋,昨晚由于要布置结界,导致我现在还没有睡好。我趴在桌子上,心说就小睡一会。
。。。。。。
英灵被召唤出来,也不完全是他们自己决定的。重新现世与她们曾经踩过的这片大地上,难免会想起往事故人。Master的心,适合从者相同的。我所梦到的东西,也许就是他心中的那片风景吧。
我看不见清晰的画面,这是因为他不是真实存在过的英灵还是因为这只是梦境呢。不得而知。
我只能目睹到他的背影,就算不断想要接近正面看一下他的脸也只能看见他微微弯曲的嘴角。挺胸收腹,步履平稳而矫健。在那个黑暗的时代里,我却从他身上一点都看不见挫折与失败所留下的痕迹。他多情却博爱,他顽皮却绅士。
他没有违反法律却让许多条子哭笑不得,他虽是个小偷却重情重义。这些是我从背影中能读出来的一切。
有时候镜头会切换到别的地方,但无论怎样都看不见他的脸。
我听见几句议论“你知道,亚森·罗宾的诺言,等于法兰西银行的签字。”
我想笑,但笑不出来。我身边的,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少爷,我与他嬉戏打闹。这或许只是我单方面的认为,此时他正谋划着一切,虽是虚构出来的角色,但正因如此才更加的厉害,虽是assassin,却让人无解。不是因为他的硬实力,而是因为不由自主感觉到他身上的神秘。
镜头再一次切换,我的视角再一次发生改变。那是在梦中,所以我记不清我看见了什么,我只记得
‘一直注意到,在完全出于危机之中时,人的精神状态常常难以判断。人们用观察所有人类的标准去判断他们,但他们内心的想法却不为我们所解释。’
这是评判那个亚森罗宾的话吗,我也只得这么猜测吧。
“人一旦坠入爱河,爱得过了头,听任激情驱使,就难免干傻事。”
这句话的语气略感沧桑和感慨,大概是声音的主人经历过话中的事情吧。
“这当然是奇迹,但世界是由无数事物组合而成的,这就使得大自然每时每刻都会诞生出成千上万个奇迹。”
我不禁发问道“为什么,每一个生命都是珍贵的,但不代表他们生来是奇迹,只有自己努力过,奋斗过发生的事情不才可以称之为奇迹吗!”
我说话了,在梦境中朝着刚才新变化出的这个声音喊道。我不同意他的观点,因为这是对于那些努力而没有发生奇迹、那些努力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奇迹之人的否定,这句话一旦被承认就代表否定了他们一切的努力,而这份努力有可能就是他们的一生。
我确实没有给世界上千千万万这样的人义愤填膺的理由,但是我就是这里的一份子。我努力着,却没有得到自己的奇迹,我可能承认这个观点。
“就像赌石一样,只有放手一搏才能得出奇迹。每一个生命却是珍贵但并不代表珍贵就一定是奇迹。赌石成功了,便是喜悦与财富。失败了便是血本无归。生命的诞生不也是如此么,因为那是一个未知的未来。不过,你的努力真的是未知的未来么,而不是别人给你筹划好以后你的按部就班?”
我哑口无言,但我仍想争辩两句,不过我没这个机会了。眨眼过后看见的,就是assassin那张俊秀的脸庞。
“坳….该死,怎么就睡着了。喂,assassin我睡了多久了。”
我捂着自己的脑袋坐起身来,此时才发祥我正别assassin抱在怀里,即使是坐了起来,仍在他的大腿上。
我没有发表意见,默默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只有十分钟哦,小姐。刚想把你抱到床上,谁知道您这么快就醒了呢。真是抱歉,打扰到您的美梦了。”
我知道这家伙说话半真半假,不过有些头晕的我还是没有和他计较什么。
“对了,我睡着的时候有没有说些什么。”
“嘿,有啊。一直喊着戚这个字,他是小姐您的男朋友吗,对于我来说可是个劲敌呢。”
“谁谁谁是那家伙的女友啊,你不懂就不要乱说好不好!”
我羞愤的站起身来朝着他呸了一口,起身正欲离开。
“小姐,另外与berserker御主的约定,您可不要忘了。”
他也站起身来,像是注目礼一样目送我走出房间。
“不会的,你也去准备一下吧,毕竟就在今晚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随他的便。
Assassin不再跟来,我也松了口气。毕竟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善于应付的角色。不过看他的脸到是想让人疼爱一下。
百无聊赖的把玩着自己的这双玉手,毕竟今晚要和夜牧北一起去试一试身为master的齐如烟老师的水,所以自然是请了一天的假。不过向自己这种好学生是没有人怀疑会有无辜请假的事情发生的,再说女生一个月也难免有些不舒服的时候吧。总之,我室友很多理由请假就对了。
操控自己的魔力缠绕在手指上,形成一枚黑白的戒指。这是长孙家的独有魔术,传内不传外。就连自己的义兄长孙戚也没有掌握。
这是阴阳的驾驭,借太上三清之力为引,聚阴阳之力,成天劫圣灵。简单来说就是十分流弊的属灵而已。而且属灵还属于传承式,有父亲直接传于我这里。
属灵是一条纯黑一条纯白的金鱼,真正的大小有一张床这么大,现在只是聚集了一小部分力量在我的手指。这魔术培育的特殊魔力,长孙家成为阴阳气。被阴阳气滋养的魔术回路会自己形成一个太极图一样的再生回路,让魔术师的能力从各个方面更上一层楼。
而这阴阳气所属的两条阴阳金鱼则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强的属灵之一。就连西方的梦魇或者超位元素和日本的顶级式神也无法披靡。更重要的是这玩意是只能被长孙家所炼化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一个只不过有着五代传承的小家族才能成为道家供奉家族之一。
大概是要和夜牧北商量商量晚上计划的缘故,我中午还是回到了学校。
天台的风尽情的吹着,我伴随着风在原地转着圈子。他则是坐在地上吃着自己的白吉馍。
“可以确定了,她的住处。虽然是在南外环那地方她需要坐的士,不过她还是喜欢在晚上散一下步,所以说并不会直接回到家中,我们只要在这个时候出手就好。”
“嚼嚼嚼。”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听着呢。一切的计划由你来定,我只负责指挥我的berserker就好了,嘛,不过他也不需要指挥吧。”
“哈?你说berserker不需要指挥,你在开什么玩笑,要是动静闹大了,你该怎么负责。”
“别把我的berserker和那些只知道吼叫和撕咬的野兽沦为一谈啊。算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声音又回到平时那种有气无力的拖拉状态,这还是让我心中有些不爽。
“如果是普通人呢,如果caster的master真的在我们身边的话,他也可以把caster的气息放到普通人身上吧。”
“总之,闲来一发阴气吧,大不了就是让她睡两天而已。”
我做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摆了摆指头做了了一个枪的手势。
“就算如此,让普通人介入也不太好吧。嘛,好麻烦,算了算了都听你的吧。”
说完这话,他继续吃着自己的白吉馍。我也露出了一个得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