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长孙戚。一个半吊子魔术师。我至今还记得我的亲生父母死怎么死的。父母在十年前都被所谓的从者杀死,他们不是魔术师,甚至连有价值的人类都算不上,那年我才四岁,但他们死的哪一个瞬间我记得很清楚。
肉瘤一般的东西,吞没了我的母亲。父亲抱着我一直跑却仍被那如熔岩一样的黑泥吞噬。我无法想象当时的场景,不过好在我的适应能力一只很强。也许是这个原因,那个男人选中了我。
“我曾经想成为英雄,但我还是没有做到。虽然很是遗憾,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虚幻的梦,无论是肉体还是自己的精神,我都没有做出相应的觉悟。”
那个胡茬和头发有些泛白的男人,名为长孙的魔术师。我答应他的原因早就忘了,也许是那儿时自强的性格不允许我白吃白喝,所以才会答应的他那个无理的要求。
宛若燃烧尽心中所有的绝望一样,他陪在了我身旁。我练就了一系列的本领,甚至还去过阿富汗搞过暗杀,那件事情,至今我可是还有心理阴影的,躲在空调管道里两个星期,被榴弹击中大腿,被米军切掉手指。虽然之后他都让一切复原,可是对于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孩子来讲,这已经不能用残酷来形容了。、
十三岁那年他带着我去了冬木,我的父母仍静静的在那座城市里,我所能去的只有公祭所而已。面对一面刻有受害者名单的黑色石壁,献上花与家乡的点心,然后不停的擦眼泪。
不过来到冬木的原因,还是魔术师大会。作为御三家和平隐退的大会,世界各地的魔术师都要来参加的,而那个长孙老头作为道家八位供奉者之一,自然是来到了这里。
我听说他在刚刚收养我的那两年里,可是天天飞去时钟塔的。自然这里他认识的人也不少。
“哟,这不是韦伯老弟么,来来来给我讲讲你那个奇葩教室是不是又收新徒弟了。”
是叫他长孙老头没错,可他那时候只有四十五六岁的年纪。至于他的名字么,好像是长孙希冀来着,那么闲称呼他为希冀吧。
那个红色外套留着长发的男人将他从肩膀上弄了下来,拍拍自己的衣服,有些厌恶的看着他。
“哎呀,这不是士郎小哥么,最近真的是越来越受女孩子喜欢了呢。”希冀从女魔术师堆里揪出来了一个红发男子,带着有些怨妇调调说道。
那男人也是尴尬的笑了笑。
“哪里哪里,还要多亏你把我救出来啊。”
十三岁时的我面容还很清秀,也因为这个原因希冀一起把我也从女魔术师堆里揪了出来。
“这位是….”
那个红头发的青年看向我。
“哦,这个呀,他我儿子。怎么样,很有女装大佬的资质吧。”
“啊…呵呵。”
红发青年有些尴尬,显然这老头在别的魔术师面前可是相当的不正经。
“怎么称呼啊,小弟弟。”
“我叫长孙戚,请多指教。”
“卫宫士郎,请多指教。”
卫宫撩了一下我垂下来的刘海,随即问道希冀。
“喂,长孙老头。这孩子身上怎么没有感受到你长孙家那个阴阳鱼的波动啊!”
“当然是我没有教啊。这臭小子魔术天赋一般,想要继承我的衣钵,怎么可能呢!”
“其他魔术呢,其他魔术有没有教授啊。”
希冀有些心虚,
“就教了个强化和治愈。”
卫宫有些恼怒的拍了桌子一下:
“你怎么能这样,孩子现在都这么大了,很快就要错过学习魔术的黄金阶段了。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到。就这几天,就会议的这几天我会亲自指导他的魔术,我可不会让这么好的一颗苗子就这样毁在你的手心里。”
希冀不屑的哼了一声
“就你那投影,不就是多了点么。老子的阴阳鱼照样能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呵,来啊。随时奉陪就怕招待不周。”
就这样,我认识了教授我真正‘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