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一个踉跄,一人一拳立即朝我脸上砸来,我见状立即把手中的椅子往他身上砸去,接着一个转身抓住左边朝我踢来的人的左腿,打群架最忌讳高抬脚,被人抓住了脚,基本等于输了。所以跆拳道是最无实战价值的武功,腿抬那么高,不是找打吗。
我按住那人的左腿,猛的一脚朝那人右腿蹬去,那人一声惨叫,八成骨折了。
看我解决掉了三个,剩下的七个也虚了,都是学生,又不是职业混社会,只要气势不输,一下放倒几个,剩下的人也就弱下来了。
“我已经干掉三个了,你们还想继续打吗?”说实话我是不想打了,把这般人打伤了,去老师那举报我怎么办,我可不想毁掉我三好学生的形象。
“别放过他!”头破血流的叶道捂着脑袋狠道。
周围的人还想再次出手,我乘着他们还来不及对我动手,冲向叶道,一把抓住叶道的头发,往旁边的墙磕去,接着用手臂勒住叶道的喉咙。“你们有种再来啊,再来我就弄死他。”
那叶道好像是这伙人的老大,那几个人面面相觑,竟不敢再上来揍我。
“哇……好,你狠,别打了,别打了……”叶道只好求饶。
“让他们都别动。”
“你们都别动。”叶道指示着。
我勒着叶道退出了活动室,接着一脚把叶道踹回活动室。“下次让你们的狗屁学生会主席亲自来。”
于是我潇洒的离开,那群怂包也没有追过来,估计是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对付我。
学校的学生会主席是谁呢?在鄱石镇中学学生会非常没有存在感,学生们各个都努力学习,哪有精神理会什么学生会,虽然没有存在感,但并不代表没有。
离开科技馆后我顺便在食堂买了包小浣熊干脆面,一瓶冰红茶,权且当做午餐。
我回去后,钟新见我安然无恙,甚是奇怪。钟新问我道:“你怎么一点事都没啊,他们没揍你吗?”
“我靠,钟新,你也太狠了,尽想着你同班同学被揍,有没有人性啊。”
“这么说他们没揍你,太好了,我还想着怎么救你?”
“省省吧。亏你老爹也是堂堂刑警,你怎么这么怂。”
“你是不知道我们学生会主席有多厉害,我们学生会长叫做叶雨歌,她读一年级的时候就做上了学生会主席,那时我在我读高中二年级,学校的扛把子是一个姓王的黄毛,那黄毛是鄱石镇南河口老大的侄子,无人敢惹。我们镇的南河口的年轻人,都一群混混,不是搞赌博,就是放高利的,前几年还聚众与鄱石镇拆迁队的人打架,上千号人占着烂房子做据点,硬是干掉了全副武装的三百多号拆迁队,险些闹出人命,狠狠的敲诈了政府一笔巨额拆迁款。”
“我靠,居然能打败政府拆迁队,这些人怎么这么狠。”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那些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敲诈政府拆迁款有什么不可能。即便如此,那姓王的黄毛也被那叶雨歌收拾了。姓王的黄毛看叶雨歌长得漂亮……”
“等等,你是说叶雨歌是个女的?”
“是啊,那姓王的黄毛想让叶雨歌做他女朋友,结果被叶雨歌狠狠的打了一顿,据说当时姓王的黄毛还被叶雨歌叫人按在地上跪下磕头,后来南河口的老大想要报复叶雨歌,结果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发生了什么?”
“结果没过几天,鄱石镇突然举行了一次全面的扫赌行动,南河口的老大被抓去劳动改造了。”
我吞了口口水,难道我真的不小心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不对啊,那叶雨歌的老爹不就是一个村长吗,能算什么大人物:“叫做叶道的人,你认不认识,他是什么人?”
“哦,他啊,和叶雨歌一个年级,貌似是叶雨歌堂哥。”
“今天我把那叶道打了个半死,我该怎么办?”
“真的假的?”
“那你惨了,你转学吧,要不回你的北京,怎么样?”
我一头雾水,我究竟是怎么得罪了叶雨歌,实在想不通,我压根不认识她,听都没有听过。既然她老爹是古河村村长,也许玥音认识。
我回去后问道玥音:“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叶雨歌的女孩?”
“认识啊,她爹叫做叶渊,是我们父亲的好友,怎么了?”
“我好像不知哪里得罪她了?”
“是吗?按道理她和哥哥没有任何交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让我想想,有一次父亲带着我去去叶渊家,叶渊对我们父亲说,说我懂事乖巧,若我是男的,就让女儿叶雨歌嫁给我,结果叶雨歌很认真的说就算我是女的,也一样要嫁给我,还发誓以后要驱逐任何接近我的男性。”
“她是认真点吗?玥音。”
“我只当她是小孩子随口乱说的,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认真的。自从父亲去世了,我也没再见过她了。”
“她好像想要修理我。”我一脸无奈的说道。
“哥哥,你不会是害怕了吧,这是没用的哥哥,居然害怕一个女孩子,想着向妹妹求救。”玥音果然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讽刺我的机会,萱儿喜欢讽刺我的爱好也许就是传染玥音的!
夜晚,难得梦见了我的老朋友……
在鄱石镇的下水道旁,臭水沟倒仰着一轮残月。
“呦,好久不见,想我了吗?”拥有着赤色双瞳的另一个我打招呼。
“你是匡寒……别再装着我的样子!”
“原来你知道了,不过你口中的匡寒已经死了。”
“别装了,我知道你,你是匡寒的另一个人格,恶鬼匡寒。”
“其实我可以是任何人,我比较中意你。”恶鬼匡寒阴森森的笑道。“本来我想杀了你,占据你身体。可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你,舍不得杀你,所以我决定借着另一句身体,来阳间见你,等着我吧。”
听到恶鬼匡寒的话,我全身一股寒意,我发现危机离我越来越近,可我仍想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