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的是省道,没有上高速,叶雨歌的改装车是上不了高速的,至于如何千里迢迢行驶到这里,这我就不知道了。前往昭南村,叶雨歌也不怎么认识路,用的是地图导航,这一路,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顺利。
“你饿了没,下去吃饭。”行驶途中,叶雨歌指着不远处一家农家乐问道。
“也好。”我们摆脱匡青旋的人是早晨,现在行驶了一个上午,我还真是有些饿了。
我们二人下了车,来到农家乐,现在时间是中午饭点,所以这家农家乐,客人挺多的,大多数都是像我们一样开长途的旅人。
农家乐装修别具风格,是用木头竹子搭建的,看起来还不错。
我坐在座位上,给我和叶雨歌的杯子中倒上茶。我发现周围的人频频的看向我与叶雨歌,我不感到禁奇怪,难道是他们没见过帅哥美女,我心儿一跳,原来是我们两个跑了一上午的路,都忘记换着装了,我仍旧是一身病人服,而叶雨歌仍旧是一身护士服,我们两个简直是像在玩COSPLAY的。
没有办法,对于周围这些奇异的目光,我也能够理解,如今我能做的只有无视。
此时,叶雨歌正从她的旅行双肩包里翻出一本书,书不厚,看上去很新,是彩色的,我定睛一看,封面上写着云南旅行指南,感情她真是把这次出行当旅游的。想想也对,要不是陪着我蹚浑水,她也不会来这里,既然来了,当然要好好玩一玩。
“你可想的真周到,还带了旅行指南用书。”
“我做事向来是未雨谋筹,让我看看,云南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
“说到云南,我懂的也不多,我只知道云南那边的蛊术是出了名的厉害。与湘西赶尸术、中国南洋降头术并称为东南亚三大巫术。”
“再厉害又怎样?反正这种东西对我是无效的。你看这个,这里有一道菜,叫做炸金蚕,这道菜光是看起来就好吃。”
“不是吧,最为霸道的金蚕蛊如今沦为下酒菜?”我凑过头去,只见是一道炸金蝉子,商家弄了一个噱头,叫做炸金蚕。金蚕蛊是将多种毒虫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像蚕,皮肤金黄,所以叫做金蚕蛊。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舍得弄来吃掉。
“这道菜我们这里有,要不要试一试。”服务员小妹见我在讨论这道炸金蝉子的菜,向我们推荐道。
“好,就点这个。”
“把菜单给我。”我对服务员小妹说道,我怕叶雨歌又点一个稀奇古怪的菜,还是先把菜单抢来,点了再说。接着,我又点了一个特色炒腊肉,一个龙骨汤。
“小雨,你说的昭南村,具体是哪个位置?”我问道。
“看,就是这里。”叶雨歌指着地图上昆明市西南位置。
“这不就是昆明市晋宁区的附近吗?”
“是呀,这里有个规模颇大的石寨山博物馆,我们可以抽空去看看,离我们目的地昭南村并不远。”叶雨歌看着旅行指南上写着的,旅行推荐地点,一所规模颇大的博物馆。
“咳!小姐,你是要去昭南村么?去了当地可要当心遇到蛊虫喔!那蛊虫可不是你说无效便无效的。”坐在隔壁位置的人突然接过了叶雨歌的话。
我和叶雨歌一阵惊诧,目光转向了坐在隔壁位置的人,鼻梁高耸,双目精悍却不失温柔,一对剑眉,脸型棱角分明,大概三十岁上下,长得颇为英俊。
不知怎么,我明明不认识他,却有一种熟悉感,不知是不是他用了什么法术。
“我们好似哪里见过?”叶雨歌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说道,果然叶雨歌与我相同的感觉。
“呵呵,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这一点我可以确定!”他的嘴角始终扬着微笑,让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哦!你说的是要当心当地的蛊虫,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向那青年人。
“蛊术盛行千百年,自由它的道理,你们要去的昭南村,是古滇国的属地,那儿蛊术盛行,厉害的紧。我方才听这位小姐说蛊术对其无效,只是想给她提个醒。”
“给我提个醒,嘻嘻……这位小哥大概你就是个用蛊好手,听到我对所谓蛊术不屑一顾,是否觉得我大言不惭,想给我一点教训。”叶雨歌挑衅的说道。
对于叶雨歌的挑衅,那青年人仍旧是不紧不慢答道,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微笑:“想必小姐是身怀绝技之人,这种话对我说不打紧,可千万别到别处乱说,若是遇到那种半桶水却又沾沾自喜之人,定会与你不便,即使你能够应付,也是件麻烦事。”
“这就不必小哥你为我们劳心了。”叶雨歌应答道。
“其实,我只是好奇,那昭南村,知道的人甚少,你们上那做什么?”那人终于说出他真实的目的。
“这与你无关吧。”我回答道。
“没有,我就是问问,我看二位穿着奇怪,又是前往那甚少人知道的昭南村,不禁起了好奇心,呵呵……”
“好奇心会害死人的,这次轮到我提醒你了吧,告诉你也没关系,我们是去探亲的。”我们这次去昭南村找叶雨歌表舅王森,说起来还真是去探亲。
“原来是去探亲,实不相瞒,我此次出行,也是前往昭南村,说不定我们还能沾点亲带点故。”那青年人意外的说道。
“???”事情总能在我意外之中展开。
“真的吗?你叫做什么名字?说说看,说不定我知道。”叶雨歌也是好奇的问道。
“我叫做陈晗,想必你们两位是情侣关系吧。”青年人回答道。
“是的,是情侣关系。”叶雨歌思索着这个名字,并没有听说过,“陈晗……没听过,你去昭南村又是做什么?”
“我是去找我未婚妻的,她独自回去了昭南村,我很担心她。”青年人回答道,他的语气很平和,他与我们充满戒心不同,似乎对我们没有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