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森已经死了,他是怎么死的。”我惊异的问道。
“他的死很蹊跷,他在他北京的家,与他妻子,双双同时暴毙身亡。警方破不了案,定义为病死,按照王森家人的意思,将他们两人的尸体运回了这里,正准备明天下葬。”王起对我说道。
“怎么会这样。”
“你究竟因何缘故要找王森呢?”
“其实我是想通过他找一个人。”
“找谁呢?”
“巳火宗,叔叔有没有听说过?”
“略有耳闻,好似王森利用自己的关系,搞得一个组织。”
“我是想通过王森,找到这个组织的人,这个组织有三个人,分别叫做邹斌,明妃,袁欢欢,只有找到这三个人中任意一人就行了。”
“邹斌我知道,是王森的弟子,曾经同王森来过村子,至于另外两人,我就没有听说过,这样吧,我带你去他的奠堂,她的女儿回来了,也许你可以问问她。”
“太感激了。”
“嗯,小伙子,这事就先这样。”说完,王起就笑着对叶雨歌说话。“你爸妈最近怎么样?很久没见他们,有点想念。”
“他们还好吧,我妈整天忙的没影子,天天待在公司里,不知在干什么?我爸倒好,天天闲的在家看电视,要不就是打麻将。”
“是吗?我姐还是那样闲不下的感觉,托你妈的福,当初帮我弄了点迦灵科技的股份,我也天天闲的和你爸一样。”
“还好意思说,小雨,你可不要像你小舅,一点不求上进。”叶雨歌的舅母听到王起的话,一旁指责道。
“外婆,身体还好吗?”叶雨歌对一旁眼神游离,沉默的老太太问道。
“小雨,你真的是小雨?你明明不是小雨,我不是你外婆!”
“妈,她怎么不是小雨呢,你看小雨的眉目,和姐有七八分相似,怎么会不是!”
“她不是,她不是,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老太太摇着脑袋,眼神依旧恍惚。
“你外婆年纪大了,记忆力,行动力,都大不如从前,小雨别在意啊。”
“这么多年和我外婆没没见过面,能够理解……”叶雨歌尴尬的笑了笑。
“不管怎样,我还是得给你爸妈一个电话,得让他们放心才行。”王起下定决心说道。
“啊,那惨了,我回去要被骂死!”
“放心,我会帮你说好话的,你什么都不说,到时候回去,我看你会被你爸妈责备的更惨!”
“是啊,小雨,等你小舅给了你爸妈电话,告诉你在我们这里,你爸妈肯定会放心的!”叶雨歌的舅母劝解道。
“那好吧,小舅你是打我妈的电话吧,等等你一定要在电话里多帮我说好话,在家里面,我妈是一把手,我是二把手!”
“行,我知道,小雨。”小舅似乎觉得人前打电话不礼貌,拿起手机,回房间里面打。
“小胖,快过来,你刚才有没有叫哥哥和姐姐啊!”叶雨歌舅母对客厅里面在吃核桃饼的小胖喊道。
“叫了啊,哥哥姐姐,你们好。”小胖应付着说道。
“快扶我上去,我不想看到他们。”小雨的外婆对小雨舅母说道。
“妈,人家是客人,你就算不喜欢他们也不能说出来啊。”听到自己的舅母这么说,小雨的脸色更尴尬了。“抱歉,小雨,我先把你外婆扶回房间里面,妈今天是怎么回事,真奇怪。”
这时,王起出来了,“小雨,我和你妈说了,就让你在这里多待几天,到时候我送你回去,小雨,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是开车,根据导航来的。”
“你开车,你没有满十八岁吧,是怎么办到的?”
“叔叔,是我开车和小雨一起来的?”我向王起解释。
“哦,是这样。小雨,你还没有像我介绍一下你男朋友。”
“哎呀,差点忘了,他叫做匡群,是迦灵科技公司新进的员工,算是我妈的同事。”叶雨歌瞎扯道。
“怎么看起来就和你一般大,看到他第一眼我还以为是你同学……”
“可能是我不怎么显老吧。”我僵笑着说道,“叔叔,能不能现在带我去王森那儿,你不是说他明天就要下葬了,到时候我们便不方便去了。”
“你意思是想看王森最后一眼,也好,我带你们去吧。王森的爸妈都不在了,故乡就一个弟弟居住在这儿,叫做王海,不过他弟弟脑袋不怎么灵光,可是娶了个好老婆,长得漂亮,人也勤恳,有什么事情都是他老婆处理,也算是傻人有傻福。”王起一副对别人家老婆念念不忘的模样,幸亏他老婆还在楼上,没看到他这幅色眯眯的样子。
“那么是谁送王森的遗体回来的?”
“是她女儿,叫做王诺霜,托人运回来了,说起来,王诺霜父母突然暴毙,怎么也找不出原因,王诺霜本人一定很伤心吧。”
王起和他老婆打了个招呼后,王起带着我和叶雨歌去了王林的家里。
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路,来到了一座黄色的带庭院的瓦房结构的房子前,这里就是王森的弟弟王海家。王起敲响了王森家里的门,开门的是个年轻的少妇,王起似乎和那少妇很熟稔:“小荷,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来找你。”
“王起,你现在来这里做什么?”那叫做小荷的少妇,长的还真是白白嫩嫩,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她头上系着一条白色的头巾,神色有些疲倦。
“不是我来找你,是这位小兄弟,据他说是王森表兄的朋友,想要看他最后一眼。”
小荷疑惑望向我们二人。“你们真的是王森的朋友吗?”
“朋友算不上,有一定的渊源吧,也有一定要见到他的理由。”我这么回答道。接着,我也不顾小荷,直接走了进去。
主厅现在改成了奠堂,摆着两口棺材,两口棺材前,还有烧纸钱的盆子,桌子上摆放着两幅被果食供奉着的黑白照。王森,鹰眼高灌骨,想不出他说死了就死了。另一张照片,是一个女性,一个熟悉的女性,除了寒暑假,我可以说与她朝夕相处了两年。
她竟然是我的高一高二年级的班主任,叶穗!
我难以置信的冲上前去,抓起叶穗的黑白照,死死的盯着这张照片,回忆着叶穗长相细节,确定照片里的人,究竟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