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外面传来一声雷鸣,沙沙沙沙……传来雨滴声,外面开始下起了大雨。
“手机导航上真的没有昭南村,我们现在位置是昆山山中。”陈晗奇异的说道。“太奇怪了。”
“奇怪的是你吧,陈晗,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你不是对我说过,你和你未婚妻,曾一起来过昭南村,怎么现在你又对昭南村一无所知!”我觉得问题最大的就是陈晗这个人,他究竟是什么来历。
“那是因为我觉得你很奇怪,这个时候突然去这么一个偏僻的村子,究竟是何目的。”
“现在知道了,你又有何种想法?”
“我已经知道你的目的,我觉得我们不因互相猜忌,而因共同的目的,相互合作。”
“说的倒是好听,道貌岸然。”我对陈晗实在厌恶。
“你们先不要再争吵了,手机里的卫星导航,为什么不能导航到昭南村了,这是什么原因,之前明明是可以的!”王诺霜对手机无法导航到昭南村这件事又是奇怪,又是害怕,自从父母死后,发生太多诡异无法解释的事情了。
“这个村子的确有诡异,但我们不要打草惊蛇,先调查出王海的死因,他究竟是怎么死的,至少我们要知道杀死他的究竟是人还是鬼!”
“我叔叔的死太玄乎了,我有些不放心我婶婶一个人在这个村子,我想带她离开这里。”王诺霜皱着眉头说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我们应该先离开这个村子再做打算。”陈晗认同道。
这时,门外面传来了叫喊声。只听有人喊道:“不好了村长。”我们三个好奇,出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青年人说道:“外面大雨,进村子的路遇到了山体滑坡,进村子的路被山石堵住了,我们想要外出的车子出不去了。”
“啊,怎么回事,有没有人受伤?”
“好像没有。”
“那就叫他们回来,暂时不要去出了,清明节遇到这种事情真麻烦。走,我们去看看。小李子,你在这里照看一下,我去看看村外是什么情况。”每逢过节进村和出村的人会多起来,平时还好,这个时候遇到这个情况就很麻烦。
“好的,村长,我会看好王海的尸体。”小李回答道。然后,村长带着手下的一些村民,外出查看情况。
“小哥,村外发生了什么?”我走近棺材旁的小李子,问道。
“方才的大雨,导致山体滑坡,将进村唯一的路给堵了,刚好逢过节,进出村子的人又比较多,非常不好办。”
“那怎么办?”
“看看情况严不严重,不严重的话,我们组织村民自己处理,如果严重的话,怕是要叫镇上的消防队来帮忙。”
“那岂不是连村子都出不了?”
“如果你愿意步行的话,停了雨是可以出村子的。”小李子回答道。
随着村长的离开,王海的家,又有人进来了,是王起。
一脸忧容的王起看到匡群后,责备的问道:“匡群,你怎么一声不吭就离开我们家,来这里了?”
“是为了王森的事,不想让叔叔担心。”
“哎,叶雨歌不知哪里去了,我还对她妈妈信誓旦旦的说,过段时间会安全无误的送她回来,居然碰到这种鬼天气,找她就更困难。”
“叔叔你也别太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怎么可能不担心,再说你能想到什么办法呢?”
“你要相信我,叔叔,那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听说王海遇害,特地来看看,王海与我关系还算不错,他是个好人,死的太意外了。”王起叹了生气说道。
王海走到仍在棺材旁呜咽的小荷面前,关切的说道:“小荷,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太难过了。”
“现在王海死了,你就开心了。”
“王海是我兄弟,他死了,我只会伤心,怎么会开心?”
“若不是你带他们两个来我们家,王海就不会去世。”
“那两个人,一个是我外甥女,一个是我外甥女的男朋友,怎么会和王海的死有关呢?”
“我不知道,可是昨晚,王海告诉我那两个人不是人,是鬼,你快带他离开这里,我害怕他。”小荷恐惧道。
王起无奈,对我说道:“匡群,你先回我家,你在这儿,小荷精神压力太大了。”
“不行,谁也无法干涉我。”我回答道。
“怎么这样!”王起没想到我会这么无情的说道。“匡群,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荷不愿意你在这儿,这样你就算私闯民宅,知不知道。”
我蹲下望着有着一双朦胧的桃花眼的小荷,说道:“你在恐惧我?为什么要恐惧我?你是在恐惧它吧。”
我举起我的左手,我左臂上咒印亮了起来,接着掐住小荷的咽喉,我并没有用力,因为我掐住的是一个虚无的黑影,它隐藏的很深。王海明显是非自然死亡,要说谁有最大的嫌疑,那就是小荷了?
“匡群,你疯了吗?”王起见状,猛地冲上前去将我拉开。
王起拉开我之后,这个黑影如一个断线的风筝,没了踪影,接着,小荷昏迷过去。
“她没事,她被鬼附身了?”
“你在胡说什么东西?”王起放开我,去看小荷,小荷咽喉确实没有被人掐过的痕迹,鼻前还有气息,心脏仍在跳动。
“匡群,我婶婶怎么了?”王诺霜也被我的举动惊到了。
“她被鬼附身了,大概,这个村子里面两种人,一部分是人,一部分是被恶鬼附身的人,村子里的人对此似乎毫无察觉。”我说道。
陈晗也认同我的说法,说道:“这个村子很诡异,我们要趁早打算,诺霜,你父亲的尸体,打算什么时候下葬?”
“就今天吧,我父亲已经死了七天。我父亲曾对我说过,他已经为自己选好了坟地,只要等到他下葬的那日,去村子里找到一个外号叫做瞎驴的人,他会帮我。”王诺霜悲伤的说道。“现在想想,自己太没人性了,父亲那个时候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死,都对我说了这些,我却仍毫无察觉。虽然我不喜欢他,可他终究是我的父亲。”
听到瞎驴的名字,王起困惑道:“瞎驴?那人得了羊癫疯,为什么要找他?”
“你认识他吗?”王诺霜转身问王起。
“他以前是我们村里的村医,可前几年他得了羊癫疯,村里面没哪个再去找他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