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是怎么回事?】
虽然双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没有把目光投向学姐,但是还是很强烈地感觉到了学姐的目光。
【没事,我找个水洗洗就行了。】
对于我自己脸上,我清楚不过,不过就是一个颜料印痕,洗洗就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可不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定要自己说出口才行。】
学姐就像一个长辈一样,很厉害呢,如果我有一个亲姐姐话,我希望应该就会是学姐,我低着头想着。
不过学姐她真的有一个妹妹。比学姐小五岁,还在上小学。
【嗯。】
原本想寻找着我放在社团的毛巾,结果一头撞向了学姐的怀里,学姐身高比我高出半个头,所以在她的面前,我有些矮小,但是爷爷说过,一个女生长不高没有太大关系,最主要的是素养。
【社团里没有镜子呢,我来帮你吧。】
学姐已经放下手上书,一本我没有看过的书籍,相对于那些难懂的文字,我更喜欢看漫画。
不过此时学姐紧紧扣住了我的肩膀,就是知道我会拒绝才会这样强硬的。
而我,却有些慌乱,不知道应该把视线放在哪里,格子纹的校服离得我很近,衣服的纹理与线条我看得轻轻楚楚,如果我再走一步的话,我就可以扑倒在学姐的怀里,也是第一次这么近看着学姐,曦白的脖颈,嘴唇。。
【你又流鼻血了??】
学姐不由惊呼了一声,连忙本来擦拭在我脸上的毛巾,捂着了我的鼻梁,我的毛巾顿时就染上了那朵朵的梅花。
如果要让学姐知道了我是看她看得流鼻血,我都不知道应该往哪个地缝钻进去,再加上我本来就贫血。
【哎呀呀,你的毛巾。。。荷子你先坐着。】
学姐连忙道歉,虽然这是我的错,算不是错,但是学姐还真是个好人呢,上学以来都是学姐一直在照顾我,就像母亲一样,不过我没有母亲呢,在某个程度上我应该是孤儿。
我叫荷糯,不过学姐和其他人都习惯叫我荷子,或许这样叫我回更加亲切。
【没事的,一会就好的。】
我呼呼地说到,鲜血也呼呼地流,我只感觉到嘴唇有些绣铁的味道,本来我本来就有些贫血,再流血还真是不得了,我不由想捏住鼻子,在玄幻小说里面这都是精血啊,一滴血可是都是一顿饭的营养。
【不要说话,不要仰着头。】
学姐手上有些慌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静静地站在原地,任让鼻血在我的指尖内流动,鲜红的血液就像是那天的夕阳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那天黄昏,或许那天是爷爷去世的日子吧,在那一天,我才是真正的孤儿。
【仰着头的话,这些血会回流的,流到鼻腔里面,说不定严重的话会流进脑里的,那就严重了。】
学姐说些我有些听不太懂的话,碎碎念道,并且把一块硬币贴在在我的额头上,学姐用一只手指抵住,。
【学姐。。】
我看不见硬币,但是回过神来,就很清楚看到学姐锁骨,白皙,就像是刚刚拨开煮熟了蛋壳的鸡蛋。
【不要动,很快就好的。】
我被学姐双臂环绕着,我的脸颊很清楚感受到学姐的呼吸声。
【有些痒。。】
额头上有些冰凉,不由地觉得有些痒痒的,在脸上,其实我有点觉得时间就这样停止了,或许挺不错。
【吱啦。。】
社团的门被人拉开,我不由有些吓到了,我不由闭住了双眼,就像是做错了的孩子。
【哦,你们在。。。】
演戏??
【噗嗤。】
来的那个人笑了,笑得很没事节操,他叫钟灵,虽然也是学姐。
【咳咳,我刚才听到了荷子被人欺负了,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荷子是来社团要时糖的抱抱啊。】
时糖是学姐的名字,不过学姐就是学姐,我一直就叫学姐,不过我也想叫学姐的名字,可是就是有些叫不出口,一种莫名的感觉。
【你没看到我这里怎么忙吗?快过来帮忙。】
学姐训斥钟灵在旁边只光看好戏。
【还有,荷子被人欺负是怎么回事。】
学姐对着钟灵说道,虽然当事人是我,当事学姐却问了钟灵,在一般情况下,学姐也知道知道我会被谁欺负。
【那个。。】
我想说些什么,但是学姐的并不让我解释些什么。
【还是美术社的那个大小姐。】
钟灵如实地说了,既然不带一些犹豫,我不喜欢说别人坏话,也不喜欢说别人好话,大概才造成我被人欺负的原因吧,虽然我知道得一切,但是我并不觉得钟灵说的那个人是个坏人。
【荷子,等一会,你跟我去见见那个大小姐,有些时候善良是会被当做懦弱被欺负的。】
最不愿意的事情发生了,我不喜欢别人因为我的事情而进行争吵,也不喜欢自己的事情影响别人的心情,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办。
【叮。。。】
一声就像是古代教堂最顶端的钟声一般,这是钟灵的手机铃声,我经常听到,钟灵是一个大忙人,听学姐说好像是一个社团的社长,我也不太清楚。
钟灵习惯性地拿起了手机,不过下一秒的语气与之前的语气就完全变了样。
【这倒不用了。】
钟灵突然说了这句话,我和学姐的目光被钟灵转移的过去,只看到钟灵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屏幕,虽然嘴巴动了动,似乎在读些什么内容,但是却没有读出声来,眉头就像是被悬挂了很重的秤砣,皱在一起。。
【那个大小姐刚才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