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了,当时的做迷藏的日子,我一个人躲在衣柜的夹缝里,看着别人找我的情景,多好笑,多滑稽啊。
已经回不到曾经了,地面上的冰凉的感觉让我把所有的意识都回来了,洁白的的瓷砖,此时我就躺在上面,此时的我正躲在另一张病床的床底下,就像是当初的游戏般的紧张,却少了一些期待,多了不少的恐惧,或许我今天来这里就是一个错误。
那些黑衣人,在我看来就是如此,穿着黑色的西服,能把自己塞进这个奇怪的装束里面,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组织能做得到,那些人是来干什么?
【白惑,这个星期,你并没有来我这里呢。】
除了那声高跟鞋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不过听声音像极了妙妙老师,那个美术老师,但是如果真的是妙妙老师,她又是来干什么的?
【。。。】
白惑没有说话,我知道的是此时的白惑肯定跟我刚进来的时候眼神空洞一般看着妙妙老师,我或许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个眼神,那是一个已经失去希望的眼神,随时都是可能结束自己的生命。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发生了什么,白家那边已经发消息过来了,你的观察期已经过了,现在就给你办退学手续。】
我一句话让我不禁冷楚一下,退学吗,为什么,仅仅说因为在学校有自杀的行为吗,我虽然理解不了原因,但是相对于退学,我似乎听到了更加不得了的话题,比如白家。
那个神秘的白家,经济财力似乎很夸张,我感觉这一群的保镖式的黑衣人,或许聚来自那个白家,那个我一辈子都无法接触到的神秘家族,学姐明令禁止接触的家族。
【我。。。。】
不知道是提出了白家这个词语,还是提到了退学,白惑的心里肯定是跟我一样有些颤动,说出了我进这个病房时听到的第一句话,要知道在平时,她是一个很开朗的人,无论是在画画的时候,还是在欺负我的时候,在用她准备清理的颜料,在我脸上抹的时候,她都是带着那种自信与洒脱。
而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我,在失去一切东西的我。
【你不想,就不用说了,当你想说的时候在说吧,不过你必须得被带回白家,那个人还在等你。】
【是吗。。】
白惑或许有了第一次的开口,接下来的话似乎清晰很多,不过还是只有两个字。
【你们先出去,我有些话,跟你们的大小姐单独说。】
妙妙老师的话,就像是已经看到了我一般,我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或许只是有私密的话而已,我肯定是想多了,在白惑要求我躲在床底下,之后,过了好一会,那群黑衣人才进来的,就像是有着相同的步调一般,我只能呢看到同样的皮鞋进了这间病房。
【这样不好吧,上面的。。】
那个本来在外边通过传呼机很严肃,有些锋利的气场,但是再妙妙老师面前却是一个孩子一般,我虽然对妙妙老师认识得不太够,但是此时的妙妙老师少了一份的慵懒,多了一份的严肃。
【不上面的人已经给我所有指挥你们的权利,十秒内退出病房。】
【是。】
在那皮鞋声过后,此时的病房,安静得我几乎能清晰自己的呼吸声,我甚至会害怕自己的呼吸会暴露自己的处境,用自己的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潮湿与黑暗,我是用来形容我此时的处境,已经顾不上,我的头发被当做扫把一样散落在地面上。
【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白家上层的关注,毕竟你是第一个成功的实验品,你这样做,无论是生死,都是会被带回去的,就算是我是这边的交接人,但是我也无法违反他们的命令。】
妙妙老师讲着我听不懂的话,就像是字都看得懂,就是不知道在讲些什么一样。
【。。。】
白惑还是没有说话,我只听到了被子被扯动的声音,布料与布料摩擦的的声音。
【退学手续的话,我已经帮你签署了,毕竟之前我是你监护人。】
我发现了这不同层面的事情。或许对我来说,还是恐惧大于惊讶。
【你也不用担心那些认识你的人,那些人并不会你的退学而伤心的,你在哪里就是个异类,或许退学对你来说会是一件好事,凭你的实力,并不需要在这种学校里上学,而那个人之所以会让你来这个学校的,你应该也知道,并不是出自于好心,而是做为实验才进行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实验。】
【我知道。】
【还有的就是你看不见颜色这件事情,我还没有上报上去,不过我相信那个人会比我更加刚兴趣的。】
看不见颜色,这个是什么意思,如果仅仅是失明了,会更加明白很多,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不明不白的事情的,就比如说学姐的异常,就算是用绷带遮住了眼睛,但是对于一些事物比更多人看得更加清晰。
【这个请你不要说。】
白惑淡淡地说出了这句话,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我在白惑的语气中听到了恐惧。
我蜷缩的姿势已经保持了很久,一动也不敢动,就怕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然后被发现了。
我不敢想象我被人发现的景象,虽然白惑知道我在这里,但是对于此时的我,就当做一个透明人,而我也听到了很多不应该听到的秘密。
【但是接下来的你也是瞒不住啊。】
【不,或许我能。】
对于白惑这句的话,连妙妙老师也沉默了,过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
【那祝你好运吧,其实我并不太喜欢分离。】
妙妙老师顿了顿继续说到:
【应该会有人因为你的退学而不舍吧。】
妙妙老师起身走向大门,而我在的病床下正处于门口,我几乎可以看到妙妙老师穿着的高跟鞋,等等,妙妙老师会穿高跟鞋吗?
但是再正准备打开门把手的时候,妙妙老师再次停住了,说了这一句:
【你认识一个叫时糖的人吗?】
我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没一块肌肉都开始蜷缩起来,时糖,是学姐的名字,我不知道为什么妙妙老师会说出这句话,但是在我了解到的讯息中,学姐应该是白惑的青梅竹马,白惑没理由不认识。
还有的就是妙妙老师为什么会说出这个疑问?
【没有。】
足以不带着任何的情绪,或许白惑真的不认识学姐,而学姐认出了她,还有就是白惑是刻意隐瞒的,我并不相信以着白家的势力会查不到学姐,也或许学姐会到我家住也是有着这一个原因。
【嘛,算了。】
妙妙老师叹了一口气,拉开了病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