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恒的眼睛虽然很奇特,不过天画并不准备在此深究。
嘛各种各样的妖怪都有自己各种各样的天赋嘛,比如御守的魅惑,又比如天画他自己的火焰。
方妈妈的天赋能力似乎和血有关,不过天画不太清楚。
值得一提的是,在御守死后,那头暴走的幼年鲲被她打成重伤。
虽说鲲是绝对的顶端妖族,即使是幼年就有极强战斗力,但是九尾狐也是顶端妖族嘛...
但令天画惊奇的是,后来一头成年鲲来找场子,结果再次被方妈妈暴揍了一顿。
——暴揍成年鲲。
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九尾妖狐是顶尖妖族没错,可鲲是要比妖狐高出半个档次的。
而且,妖狐明显不是擅长战斗的种族。
再加上方妈妈的种族天赋貌似并不是魅惑。
当然并不是说所有的九尾狐都是魅惑当天赋,只不过魅惑是狐狸的标志性特点而已。
还有的天赋是狐火。
比如天画当上炎帝后的辅佐——狐仙的天赋就是狐火。
话说狐仙真的漂亮......
啊,顺带一提,人家女的。
她是九尾妖狐族这一大族来的,参与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皇啊帝啊之间的争斗。
天画一直对她有种奇特的感觉,因为从她身上他感受到了与御守相同的感觉。
说不出来的感觉,很亲昵、很自然的一种令人舒服的感觉。
因此天画表白了。
对,表白了!
然后狐仙她一脸怪异的拒绝了。
之后她表示,对不起,我喜欢狐狸。
...狐狸!
天画当时就不爽了!狐狸?狐狸精有什么好!
(话说天画你自己喜欢的不也是狐狸...)
啊,狐狸精这种称呼最好还是少用,御守听见他会炸毛的。
(话说狐狸会炸毛么......)
嘛,总之还是算了。
正当天画发呆之际,御守和天恒俩人一块儿窜到树上去了。
天画看着他俩,不禁露出笑容。
话说你个呆狐狸别学人家猫上树啊。
。
————夜————
御守家的堂屋中,一名身穿白色汉服的白发美女坐在木桌旁。
她聆听着自己孩子睡着的呼吸声,心里一阵满足。
纤细的手指将一个又一个铜钱摆在桌上。
当铜钱摆出一个奇特的形状时,她双手合十。
为孩子祈福呢。
顿了一会儿,她的手指开始掐算。
突然她顿了。
咦?
天画的命格有那么模糊吗?
她暗道不妙,命格模糊时,一般要出大灾!
她立即继续掐指妄图窥视天命。
冷汗从她额头上冒了出来。
——算不出来!?
要知道,知天易,逆天难。
虽然改变困难,可容易算出来才是正常的啊!
算都算不出来,这要出大事了!
不过,越模糊,越说明事情有转机。
算得越清晰,越说明事情发生的概率越大。
是福是祸,可不好说咯。
她轻叹了一声,开始掐指算御守的命格。
咦?
御守的命格似乎随着天画的命格的改变而改变。
她之前算过,不久后御守会有一场大灾,如果能度过,以后会平安无事。
如果度不过,则天地间将会因此诞生一帝。
不过现在的话......似乎那灾也没那么大了?
御守的命运开始曲折,天画的命运开始模糊。
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似乎有大事发生了!
她不安的握住腰间的一块玉佩。
温玉。
丈夫曾经送给她的。
希望丈夫能够保佑孩子们,让他们平平安安的。
平平安安的,这就够了。
做母亲的就这点希望。
————天恒家————
“抱歉哦,天恒,我又来晚了.....”一名金发少女带着歉意抚摸着抱住她的金发少年的头。
少年什么也没说,仅仅微笑着用软乎乎的金发蹭着少女的肚子。
————清晨————
“哈!”
“嘿!”
“嚯!”
——这呆萌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那只呆狐狸。早上起来是要练功的。
虽然还不到修行法术的年龄,不过体术还是可以练的。
天画双手抱胸,看着那狐狸打拳。
“唔.....”御守不开心了,“为什么天画你不练啊......”
“哦?”天画眼神一动,“那我陪你练练?”
“来啊!”
语毕御守直接出事一拳打了过去。
不过只用了三分力。
御守的放水天画自然看得出来,轻轻一闪便避开了御守的攻击,然后手掌如蛇一般的钻入御守的肋部。
“唔!?”
敏感部位一被刺激,御守瞬间架子全失。
啪!
天画看到御守马步失守,直接对着他的额头猛弹一下。
“唔啊!!!”
御守疼得满眼泪花。
“御守,你打不过我哦。”天画自信的嘴角勾起。
他炎帝,论打架可是谁都不怕!
“唔......”御守捂着头,满眼泪花的撇了天画一眼,自顾自的走进堂屋,一拐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砰!
锁门的声音——似乎因为故意的发出很大的声音。
天画不禁有些呆愣。
——老哥他这是......生闷气了?
“方——天——画!”
耳朵被方妈揪住了。
“不许欺负你哥哥哦。”
自家娘亲大人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虽然被揪住的耳朵是真滴疼。
“娘,你怎么就袒护老哥!?”
“因为啊,你要保护你哥哥哦。”方妈妈笑着揉揉天画的头发。
“他是狐狸,你是麒麟,麒麟要保护好狐狸哦。”方妈妈握住腰间的玉佩有些出神,“就像你父亲那样.....”
“那你咋不让他像娘你一样嫁给父亲那样,嫁给我哦!”
啪!
方妈妈的手刀轻轻劈在了天画的头上。
她笑骂道:“你这皮孩子,耍嘴皮子倒是有一套!”
“切——”
“好啦,去给你哥哥道歉。”方妈妈温柔的拍了拍天画的脑袋。
正当天画准备去给御守道歉时,“啪”的一声,御守房间的门开了。
“嚯呀呀呀——”
白毛狐狸抓着一把桃木剑窜了出来。
报刚刚那一脑瓜子的仇!
“御守!”方妈妈瞪了他一眼,“不许乱玩桃木剑,那是辟邪用的。”
“...”呆狐狸瞬间老实了,默默的回到房间重新把桃木剑挂好。
看着御守那样,天画不自觉又想笑。
御守再出来时,老实了,趴到院子里的棋桌上。
天画一看那样,又笑了。
他戳着御守的小鼻子,笑着问道:“还继续练功吗?”
“来!”
御守呲溜一下的站起来,摆出一副凶凶的架子。
“好!”
天画摆出架势。
砰!
啪!
“啊呜!”
.....不一会儿。
砰!
御守锁门的声音。
天画看着隔着窗子对自己疯狂投射不满射线的某狐狸,哑然失笑。
一旁的方太太却眯起了双眼。
——天画以前不是打不过御守么?(毕竟是哥哥)
而且,这个架势,谁教的?
天画的言行也有些细微变化。
一般人感觉不出来,可她这个做母亲的感觉却是非常深刻。
莫非......
鬼上身?
方太太的神色有些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