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码好放上来的原稿,尚未修改
“【狂暴之心】!!!”
我不知道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只在那一刹那看到随着一股红色的实体能量从赛塔玛身上喷薄而出。
赛塔玛的铠甲开始剧烈的震动,骑在赛塔玛背上的食尸鬼在这能量的侵袭下开始瓦解——就如同字面上的意思,那个怪物消失得一干二净,只留下紧抱住赛塔玛的一双小腿掉落在地上。
“来啊?!”
面对眼前人类的挑衅,最后的所有七只食尸鬼从阴暗处鱼贯而出,聚集在了他面前的街道上。在他们的中间,是那具被我的圣光焚化的残尸……可以确定一点,这些怪物的魔抗是真的低。
不给它们机会,赛塔玛挥舞着双剑冲向了敌群。
如果让一个死肥宅舞动这两把剑(假如举得起来),恐怕打不过七只泰迪——但赛塔玛行云流水般给我演示了一遍狂暴战的输出循环:
第一只食尸鬼猛扑,【怒击】!
映着红光的双剑像是正在熊熊燃烧,在赛塔玛的巨力作用之下把那只食尸鬼凌空劈成三段,余势未减,赛塔玛借力转身,对上了其后并排而上的两只。
【暴怒】、【嗜血】,这个世界的普通人与地球的同等孱弱。但强化两次后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发红,赛塔玛可不是那种弱鸡——他像是爆裂鼓手手持鼓槌,双剑狂乱的劈砍着一次次想要前冲攻击自己的两只食尸鬼直到血肉模糊,不会再愚蠢地一次次起身受苦。
但是食尸鬼并不会害怕,就在赛塔玛砍瓜切菜的数秒内,最后四只也包围了他。
【狂暴挥砍】【次级治疗术】
同时挥动两柄钢剑斜劈,遭受猛击的食尸鬼身上发出钢管打在木板的巨响,叫都没来得及叫上一声就瘫倒在了地上。我也找准机会,再次点燃了一个背对着我的食尸鬼……
赛塔玛以双脚为支点,再度高速旋转舞出剑风,第三次使出的【旋风斩】带走了最后两个怪物的生命。
就这样,不到三分钟所有的食尸鬼就被我们两人合力(划重点)消灭掉了。在撑着剑休息了一会之后,赛塔玛转身看向了我所藏身的木屋。
“呼~没有想到你还有点用处——没必要再缩在那里了吧牧师,我们现在是绑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退一步说也是一个团队吧!”
“哈哈……运气,运气。”
既然是一个团队,为什么你们的食物和水还要我花钱来买!
想到这两天路上受到的压榨……我实在没有办法去为这些冒险者们站在前面。再说了,就像你永远没有办法想象一辆五菱面包车上面会跳下来多少提着钢管的猛男一样,你也永远没有办法想象一个死灵术士的食尸鬼部队之后会跟着多少邪恶的仆从。
我决定了,送死你去,背黑锅我来!
见到我没有想帮忙的念头,赛塔玛啐了一口,果断地往回走去。
我也换了一扇窗户,开始暗中观察。
“伊尔福和玛里奥在那里!”
秋日对着刚回到广场的赛塔玛这样喊道,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目力所及只看见村外山上的树林里,有一团黑蒙蒙的东西——那是乌鸦!
“那种程度他们可以解决。”
赛塔玛只是丢下这句话,然后开始环顾四周有没有敌人的痕迹。
“只是这种实力的术士,在后头可能会有更加恐怖的不死生物等着我们……”
培根撑着盾牌发问:“必须要解决掉他么?”
“我猜……是的。保护好罗伦斯,区区死灵术士还不能让我感到有压力。这次我们会得到更多的赏金,这对你们应该算是个好消息。”
秋日干笑两声。此时山上绿光闪烁,我并未注意到那是什么法术,但包围了两人的鸦群已经消散不见。
在那之后,伊尔福和玛里奥很快跑回到了村子里。
【思维窃取】
虽然赛塔玛的能力应该是众人里最强的……但是我并不希望手无寸铁的自己获得任何近战的技能,于是我选择了还在大喘气向我们靠近的玛里奥……
【愤怒】*1 【终极感恩】*1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看到了一个名为【终极感恩】的奇怪技能……这是什么鬼哟,我想隔着窗户问问,但玛里奥已经叫了起来。
“趁现在快点跑吧,伊尔福说他看到了一支亡灵大军!起码有一千只行尸,我们不是在与一个死灵术士为敌!”
如玛里奥所说,林间隐约能看见腐烂残缺的行尸正在靠近,其中又夹杂着低沉的哀嚎。
“车夫!滚出来!我们要溜了!”
说好的没有压力呢?
那个管家找到一个个车夫带了出来,他们把马也给套上,自己跳上了罗伦斯所在的马车代替那个已经不知道死到哪里去的车夫。
我自然也是乐得避免正面冲突,连滚带爬的跳上了原来那辆马车。
冒险者们不顾刚刚丢下的行李,趁还未被缓慢的行尸抓住,一个接一个跳上马车,或者直接抓住车子的部件,站到了车外。
罗伦斯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赛塔玛!千万保护好这些马车!”
……命都快保不住了还保什么车。但是赛塔玛倒也答应了一声,催促着车夫赶快从大路逃离。
车队上了大路,那些死灵术士似乎也没有真的想把我们要怎么样,在秋日用闪电链击落了两群追击的乌鸦后,我们平稳的行驶在了树林中开辟的大路上……
行尸的哀嚎和乌鸦的聒噪逐渐远去,渐渐的,我们的耳边只剩下了车轮滚滚,还有马蹄的哒哒声。
两辆卸掉了一半物品的货运马车夹住了中间三辆载客的马车,在上车之前,我确认了车里的成员。第一辆是罗伦斯和玛里奥,以及俯卧于车顶的赛塔玛,第二辆坐着的是是伊尔福和秋日。我还是和培根在第三辆马车上。
看了看周围平静的雾中森林,我忍不住问了一句:“我们应该安全了对吧?”
培根门板大小的盾牌绑在了车顶,只握着一只单手斧的他,显得有些不自在:“……谁知道呢。不过应该是安全了。”
就是,他们偌大一个邪恶组织,没必要追着一队路过的冒险者不放——
“嗷!!!!”
……我再也不敢立FLA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