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拉苏(上)

作者:balorcat 更新时间:2010/5/7 10:07:30 字数:0

拉苏抚摸着瓦莱蒂尔的乳峰,在他的指间,黯精灵的**又硬了起来。从午后见面到现在,他已经要了她三次,不过,在回军营之前,应该还有时间让他再来一次。无论酒还是女人,在严格的控制下都会显得更加醇美,更何况瓦莱蒂尔本身就是醉人的佳酿,所以每星期只有一次相会,都让拉苏一见到她就不能自已。

“不要……”她用牙齿的轻咬他的肩膀。“你还是太着急了……”

瓦莱蒂尔带着喘息的声音,拉苏听上去觉得可爱极了,他的手顺着黯精灵光滑的小腹向下滑动。

她抓住了拉苏伸向她双腿间的手说,“别……我还有话说……”

“说吧,我等着呢,等着你赞颂我的英伟雄壮,你是如何的爱我爱得如醉如痴。”拉苏偏过头看着瓦莱蒂尔,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微微煮过的虾一样,让拉苏忍不住也想咬一口。她是属于他的,至少此刻是,可她不会说那些话。她能带他一起欲仙欲死,却不会谈论爱。黯精灵不懂爱,只懂得情欲,她曾咬着拉苏的耳朵告诉他。

瓦莱蒂尔甩开拉苏的手,坐了起来,披散开的白色长发是她身上仅有的覆盖:“我又不是说这个……”

“那是什么?我也答应你了,想办法让你的妹妹塞西丽雅进入高塔,还有什么可说的。不过我真不懂,一个黯精灵为什么要披上黑袍,还嫌自己不够黑吗?”拉苏也起身,从后面抱住她,这样的姿势,让他想起自己今天的急不可耐,在马背上就忍不住想要她了。

“如果你也生为我的同族,你能明白的。不,生为黯精灵男性的话,你依然没办法了解的,那时候,你就只是一只没脑子的怪物了。”瓦莱蒂尔抬起手臂,抚摸着从自己肩膀上方探出来的拉苏的脸颊,侧头吻他。“我说的是清剿雪猿这件事……”

她的吻如同蜻蜓点水,但拉苏的舌头缠住了她,让她只能回应他湿热的嘴唇。在他们分开后,拉苏问:“那件事怎么了,不是很顺利吗?”

“也许让塞尔吉奥或者其他人什么提出来会更好。你是绯门的守护,不管由谁提案,最后领军的都会是你……”

拉苏的脸贴住瓦莱蒂尔热乎乎脸蛋,双手从下面托起她的**,揉捏起来。

她又靠向他的身体蹭着他:“你总是这样,要做的事情从不掩饰……”

“我是信天翁阿,在没有停歇之地的海上,只能奋力去飞翔。”

瓦莱蒂尔嘤咛着:“可你依然需要风……”

“但不是凤凰或者天鹅翅膀底下的风。是真正的风,旋风、台风或者暴风。”拉苏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放开了怀里的黯精灵,双手放到脑后,重新躺下。

“暴风已经来了,前所未有的暴风,没人知道它会带来什么。”瓦莱蒂尔收拢她的修长的腿,抱着自己的膝盖,“卡兰家和斯提亚特家都反对召集百人大会吧?”

又来了。瓦莱蒂尔,我真希望你能在我只想要个女人的时候,乖乖做个只懂得分开双腿的好女人。拉苏闭上眼睛在心里说着,他能感到自己的热情在急剧降温,这真糟透了。他真想爬起来跳上马直接回军营,可犹豫之后还是答道:“因为他们没做好准备。”

“没做好什么准备?”黯精灵继续问着。

“没做好选一个自家人当皇帝的准备。时间很仓促,他们还没有联系好自己的支持者。”

“也许不完全是这样。我看过一些关于百人会选帝的纪录,确定百人会的成员后,也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去争取他们的支持……”

拉苏睁开眼,望向窗外渐渐西去的落日,每次最后都要听她把要说的话说完吗。他只能配合的接下去:“那么,亲爱的瓦莱蒂尔,你觉得是什么让凤凰和天鹅都,恩,举棋不定?”

“是风险吧,还有候选人的问题。”

候选人正是拉苏最不想听到的词。他想翻个身,黯精灵却拉着他的手臂,回到他的臂弯中,“我有点冷了,抱着我好吗?”他还能说什么,只能搂住她。

瓦莱蒂尔枕着拉苏的手臂:“听我说完。”他只能点头,让她继续:“上次百人大会选帝是在三百多年前,当时皇帝是帝国至高无上的独裁者,之后大法师和巨龙掌握了宫廷,皇帝成了帝国的象征,整个帝国统一的符号。现在巨龙已经走了,没人知道下一任皇帝是否能成为帝国真正的统治者。现在无论是卡兰家还是斯提亚特家一时都提不出合适的候选人。年长的风凰里除了塞尔吉奥外,只有一个放弃了家族身份成为法师同时也失去候选人资格的特鲁西埃。”

听到这个名字,拉苏不悦的“哼”了声。

瓦莱蒂尔没理会:“塞尔吉奥的几个孩子都小呢,就算长子特拉维斯有十四,依然不过是个小鬼……而天鹅家,他们倒是不缺人,可卡洛斯、卢克,他们……”

“还有朱利安。”拉苏提醒。

黯精灵幽幽的叹气:“是的,还有朱利安。他们原先为了争夺公爵的继承权,就争得不可开交了,如果加上帝位……只怕更是一团乱。杜鹃后继无人,大鹏身在远郡,你们家里,有谁能比得上你,所以你还是有机会的……”

拉苏看着怀里的女孩,她在想什么呢,他一点也猜不透:“可是我最高评议会的一员,我只能提名他人,不能提名自己。”

“那只要你不是最高评议会成员就可以了。”

“你要我为了一个镜花水月般的皇帝候选人,放弃重臣之位。”拉苏说。瓦莱蒂尔,你知道我为了今天能在“众神殿堂”里有一个位置,付出了多少吗?不,我不该想起过去的事情,那些事情只适合每晚在军营的时候回味,现在不是那个时候。

“不是我要你放弃,真正选择是你自己,我的海鸟,是你的心告诉我的。”

“我的心,它告诉你我想要什么了吗?”

瓦莱蒂尔噗嗤笑了,她转过身,趴在他的胸口,似乎再聆听着他的心:“它当然也告诉我了,你想要的无非是……”

“功勋……”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沿着他宽阔的肩膀向下抚摸着。

拉苏能感到她的手指绕着他右臂凹进去的一块伤痕画圈。十二岁那年,手中被随便塞了一把剑,就去迎击数不清的敌人。只是运气好,右臂被一根长矛穿透后,就昏了过去,直到被友方找到。手臂上的伤,留下了这块陷入的肉中的小窝,让拉苏一度无法握紧拳头。那几年他是别人眼中的废人,可有什么关系,现在他能单手抓起随便哪个当初嘲笑过他的人,绕永聚城走一天。

“荣誉……”她的脸紧压在他的胸口,舔咬他的胸乳。

拉苏有点担心那里一道道纵横的疮疤划破她柔嫩的脸蛋。伤痕是摩崖城外岩石的啃噬、鲨鱼的利齿、海浪的磨擦、还有刀剑的劈砍留下的。我那时十五岁,已经当上了骑士,在摩崖接受伯父的训练。训练很严酷也简单,无非是一天天在海边的绝壁上爬来爬去,泡在海水中徒手猎取鲨鱼,回到城堡里再进行实打实的真剑搏杀。这样简单的训练,每十个人里有五个连一天也撑不下去,剩下的大部分中途放弃或者死掉了:有摔死的,有被鲨鱼咬死,有被海浪卷走,还有搏击时失手被杀的。一起训练的人,能活下,就是好样的。伯父把他的佩剑送给我,不是因为我是他没用弟弟的儿子,而因为我是那些人中最优秀的。

“掌声……”她的手沿着拉苏的手臂伸过来,和他左手十指紧扣。

应该是九指才对,他左手的无名指断了。在枯竭荒原同蛇人叛军对垒时,他们的首领夸耀自己的长矛无坚不摧。是的,长矛,他不该选择长矛作武器,长矛只会让拉苏因为少时的耻辱而亢奋。蛇人首领的长矛割断过帝国三个千夫长的脖子,也曾把一个总督的头挑起来,甚至在两人在乱军中交锋时穿透拉苏的盾,挑断了拉苏的手指。可拉苏也在同时抛开盾牌,用少了指头的左手夺下挂在盾上一时无法收回的长矛,一剑斩下了蛇人骄傲的头。

少一个带戒指位置罢了,就算这么想,拉苏也几乎从不脱下左手的手套,除了像现在这样,抚摸瓦莱蒂尔褐色的、好像鳗鱼一样润滑的肌肤时。他不由自主的想抚摸她,紧紧地抱住她,占有她,占有她的全部。她真的比任何人都了解我的渴望,她也能随时点燃我的欲火,拉苏觉得自己体内一时沉睡的烈焰被唤醒了。

“还有现在,你想要我……想得发狂……”瓦莱蒂尔骑在了拉苏的身上,她的手握住他又挺立起来的那活儿,引导他进入自己的体内。“这一次我要在上面。啊,进来了……”她双手握住他的手,把自己支撑起来,昂着头向后仰,丰满的胸部在他的眼前晃动。

拉苏觉得自己的全部都被她吸进了体内,他向她冲击着,一次又一次,黯精灵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一直到瘫软到他怀里。他付出的比这一天内的任何一次都多,得到的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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