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生是撒旦派出的使者。”
这句话立刻让还比较吵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除了景诺和凯德那些围在夏海末周围的幸存者立刻后退了几步,生怕夏海末会突然变异成丧尸然后起来伤害这里的人。
事情似乎有些闹大了,原本周围都是些不想干的幸存者一会就变成了穿着白色道袍的教徒,甚至连之前主持祭祀仪式的老神父也蹒跚着步伐走到这里来,而被教徒挡在外面的幸存者们则是和旁边的人交头接耳的讨论着夏海末的事情。
而年轻牧师的这句话立刻引起了凯德的不满,她让景诺尽可能唤醒晕倒的夏海末后站了起来走到那个年轻的牧师面前盯着他。
“你TMD什么意思?”
“我说过了,这个女孩是撒旦派出来的使者,当然这并不是我的旨意,而是伟大的主的旨意,他就在刚才来到我的耳边告诉我这个女孩是撒旦的使者,她如果醒过来的话必然会毁灭这个教堂和这里面的人。”
年轻牧师平静的说着拿起了胸口佩戴的金色十字架,他一点也不慌乱,感觉就像是事先安排好了一切正在对照着剧本说一样。
“如果你再敢乱说一句信不信我立马爆了你的狗头!”
凯德不顾周围的那么多教徒和老神父以及幸存者的看着从裤包里面取出之前夏海末交给他的那把手枪抵在了年轻牧师的太阳穴上并解除了保险。
“为什么他会有枪?”
“这是怎么回事?”
一瞬间,凯德的举动让周围的那些幸存者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手上的那把枪上,当你有一把枪的时候,也许你并不需要开枪就可以恐吓住对方,让对方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凯德面前这个年轻的牧师却笑着抬起一只手握住了手枪的枪管将它移开自己的太阳穴,年轻牧师的力气大的有些离谱,他在将手枪移开太阳穴之后便松开看着凯德。
“你现在很愤怒,因为我的话语很愤怒,但我是实话实说。而愤怒是原罪之一,现在你已经被撒旦的使者左右了情绪和理智。”
原罪是圣经当中的一个章节,罪的先天是人类的祖先亚当与夏娃,而根据圣经的记载原罪是每一个人出生就带有的,可是即便是圣经或是其他书籍对于原罪的定义都不是很明确。
“你……”
凯德被这个牧师说的无法反驳,他愤怒的看着这个牧师正想要扣动扳机,可是景诺在这个时候站起来用手压低了他手中的枪并摇了摇头。
“把撒旦的使者带走!”
年轻的牧师见凯德不再说话便朝着周围的教徒下令,而看事情已经解决之后一直站在一旁的老神父也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我看谁敢动她!”
当那些教徒靠近三个人,凯德将拿着手枪的那只手高举扣动了扳机,巨大的枪响立马怔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原本靠近的教徒在看到凯德开枪之后也咽了咽口水停下了脚步。
“你确定要这么做么?你这可是在和上帝为敌!”
“是又如何?”
凯德将对准天花板的枪口放下来对准那个牧师,牧师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表情微微变了变后眼神顿时变得冰冷起来。
“既然你要维护撒旦的使者就可别怪我了,你这是在亵渎上帝!”
最后一句那个年轻的牧师基本上是吼出来的,亵渎上帝,在基督教里面是绝对不可原谅的罪行。景诺见形势不妙立刻冲上来夺过了凯德手里的那把手枪然后将昏迷的夏海末交给凯德照顾,他看着那个有些得意的牧师真想给他的脑袋开一个洞,但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如果这么做的话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安静!!!”
原本已经离开的老神父在这个时候又突然回来,他走到那个年轻的牧师前面示意让他离开后慈祥的看着拿着手枪的景诺缓缓道:
“是不是撒旦的使者在这个女孩没有醒过来之前不能乱下决定,现在就有请你将她送到医务室让拉斐尔检查一下她的情况吧。”
神父慈祥的说着,她挥了挥手让原本围在三人周围的信徒全部让开好让凯德可以背着夏海末前往医务室。医务室里面现在正有一个从他们手里救出来的幸存者,而拉斐尔则是大天使之一操纵治愈术的天使,在医务室里面待着的那个夏海末的复制体之一被这里的基督教徒称为拉斐尔真的是高估了夏寒舞的身份。
医务室内,刚刚给女子整理完的夏寒舞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后将她扶起来转移到换衣服用的帘子后面的床上,就在她出来之后凯德便背着夏海末冲进了医务室里面,而在医务室外面则是围着几乎整个教堂里面的基督教徒和老神父。
夏寒舞诧异的看了看昏迷的夏海末走到门口关上了医务室的门,医务室的门在关上之后外面那嘈杂的声音立刻减小不少。夏寒舞将用过一次的手套和口罩丢进垃圾桶里换上了新的走到夏海末的旁边。
“什么情况?”
“你问我我也不算很清楚,海末她被撞了一下就晕倒了,到现在还没醒。”
“我没问她的情况,我是问外面的情况。”
“我和那些该死的教徒发生了些冲突,他们称海末是撒旦的使者。”
凯德离开床边走到那个装满药品的柜子面前从里面拿出了一双夏寒舞现在戴着的手套和口罩戴上回到床边,无论如何她必须保住夏海末的人身安全,如果她真的会被当成撒旦的化身而处死的话那么根本不用丧尸来毁灭人类,光靠她一个就可以毁灭地球。
“我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啊,早就警告过她了。”
夏寒舞翻开了夏海末的眼皮看了看,现在她的眼睛正来回转动,瞳孔的颜色就像是闪烁的电灯泡一样一会蓝一会黑。夏寒舞在看了一会之后松开了夏海末的眼皮然后掐了掐她的人中,一瞬间夏海末就像是触电一般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周围的一切,在见到自己身在医务室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你终于醒了……还好用药量不是很大,看起来那些人是打算整定你了……”
夏寒舞看着夏海末,她转过身从那个装满药品的柜子里面取出来一瓶没有贴上任何表情的药物递给了凯德。
“这种药会让吸入者在一段时间后突然陷入昏迷,你们救出来的那个女子身上被注入过这种药物,凯德你当时也在场,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昏迷不过那些教徒的阴谋基本上已经破产了。”
夏寒舞解释了一番之后走到门口打开医务室的大门走了出去,门外神父等人包括景诺正站在那里等待夏寒舞公布结果,在那些教徒看来这个教堂唯一一的一个护士夏寒舞绝对会站在他们这一边,可实际上在夏寒舞放三个人从教堂外面进来的时候她所站的方向就已经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