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应该不是我,而是这个发展吧。要问如果为什么的话,那么这一切的发生都是错误的。从我遇见她和她开始,似乎这个世界都走上了错误的道路。
令人困惑。
令人难堪。
发生这种事情,似乎......是命运的安排?不不不,这也太扯淡了,虽然这种说法有种很大的容括性,但很明显是一种很随便的说法。
就像喜欢一个人一样。
但似乎有些不同......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这个经常被人提起的问题。对我而已这种问题就像人为何要诞生于世一样的无聊又无解,与其去思考这种问题,倒不如想想怎么活过明天更为实际。
似乎是正当我一种遵循着这种思维的时候,意外就发生了。
这个意外令我不得不直面这个问题。
所以说......
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世界吧。
“为什么这种时候不下雨?”我眯着眼看着天空中的太阳。
明明刚才云还这么多的?
“你又在怨天尤人了哥,能不能争气点?”历昕绑紧了脚上的绳子说道。
“这怎能能叫怨天尤人?这是我对自然科学提出的疑问。”
“啊是是,你说什么都是啦......能跑赢吗?”
“如果我用全力的话......”
如果我用全力的话,大概......历昕只能被我拖着走吧?
“当然是叫你用常人的速度跑啦,笨蛋!”
“......既然全力跑的时候都随便赢了,那不全力跑的时候还能输吗?”我斜着眼看着历昕说道。
“这个......”
“有时候说出来的不知道指的是谁啊。”
“!”
啪!
好痛.......真的。
“呼。”我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摸了摸头顶,确定没有人看见我的狐耳后才松了一口气。
“昨晚还真是辛苦殇狐帮我调节妖力了。”
由于妖力紊乱的原因,无法自己控制狐耳出现的我,只能拜托殇狐连夜帮我调节妖力。
“虽然欠下一次去外面吃饭的约定就是了......至少还能帮历昕搞定这场无聊的比赛啊。”我看了眼历昕美丽的脸庞。
平静之下似乎还有着一股倔强......
“一定要赢吗?”我试探着问道。
“一定要。”
“唉......为什么都喜欢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倾尽全力呢?......历昕,如果赢了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嗯?真罕见啊......你居然会要我答应你,真是的,果然男人都是低劣无能的物种吗?真是脆弱。”
“嗯......我就忍着把你拖着跑的冲动和你说了哦?要是赢了可以别把你小说里的哥哥写死了吗?”
实际上我一直很奇怪一件事。
历昕写的小说中经常会穿插着其他的小故事,然而这些故事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哥哥必死。
坑哥啊这是......
在看了这么长时间历昕写的小说后,我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她小说中哥哥的花式死法了。
谁想一直看见和自己同种身份的人一直死来死去的啊!
“诶?就这个吗?”
“这个还不够吗?”
“没问题是没问题......”
“那就这样吧。”我看了眼已经把枪装好的裁判,松了口气。
这种事要是不在比赛前说好的话之后的也许她可不会听。
“但是我也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各就位!”
“就是......”
麻烦你说快点好吗?
“在赢之后......”
“预备!”
你故意的吧?
“向我——”
“跑!”
在枪声响起的瞬间,我和历昕两人默契的向前跑去,脚上联系着我们的绳子似乎不存在一般,我们两个如同配合了数年的兄妹一般向前狂奔而去。
不过......
历昕那句“向我”之后并不是来不及说话,而是她没有出声。
而是对着我做出了下文的嘴型。
向我告白。
......
为什么呢?
虽然肉体依然在奔跑着,而我的精神却已经坐在了一旁开始了思考。
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
开玩笑么?调戏我吗?
不是的,至少在那一刻,历昕的眼神是认真的。
我知道在每场比赛结束之后冠军会到升旗台上去领奖,有的人则会在领奖时来段即兴演说鼓舞一下士气,这一切都很正常。
但如果一个人在上面说的话是告白呢?
还是对着他的搭档、他的同学,甚至是......他的妹妹。
绝对会被开除的吧。
如果这种事情都不算奇怪的话或许我所认识的世界就是错误的吧。
这是......白发?
我突然注意到我眼前时不时出现的一撮白发。
这是......我的头发?!
我突然醒悟过来——我的头发又变回白色了。
那这就意味着......我的妖力又紊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