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的雕像,只是人工雕刻的笑容,但毕竟身份是圣母,无论是怎样的笑容,看着都充满着慈祥的气息。
雕像下,是数不尽的点燃过的白色蜡烛,发出明亮的光,让这间教堂都被照亮。
作为伴着圣母座下的神父,左手提着一个鸟笼,而鸟笼的里边装着一只白色的鸽子,神父向被关在鸟笼里边的白色鸽子放进食物。
“你说你不想再待在神的座下,成为神的使者。”神父逗着鸟笼内的鸟儿,对在他面前双手合一的抱在一块,对着眼前雕像作缉的人说。
“神永远都活在我的心里,曾经我愿意为了神向那些有罪的人进行屠杀,但是今日的我,已经决定不会在无端的进行杀戮。杀戮只会玷污神的清白,我想神应该会理解离开他的座下。”
“但你不要忘了,你的手上可早已经沾了那么多人的血,你除了继续待在神的身边之外,就没有人愿意去接受你了,周心弦!”刚开始平静着对周心弦说话的神父,在下一秒就变了个嘴脸。
大声的向周心弦喝到,慈祥的面容变得疯狂而又让人可怕。
“听好了,周心弦,你作为被神选中的使者,你的存在就是为了我们的神,向那些违背神意愿的人施以惩罚。如果你今日想要去离开神的话,那么你将会是神的敌人。”神父弯下腰,低着头,双臂张开面部向着周心弦靠近,语气很深的说。
“神会活在我心里的,我离开神的座下,只是想要远离任何可能让我制造杀业的东西。况且我也不是神杀戮的工具,我只是我,我只是一个信仰着神的平凡人,既不是使者,也不是一只没有感情的野兽。”作辑的周心弦突然抬头,他的眼神中露出了已经消失殆尽的戾气,而是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睛。
神父望着周心弦的那双眼睛,脸前出现了很复杂的样子。
他实在没能想到周心弦会有这样的眼神,那个如野兽一样凶狠,随时随地都会让人闻风丧胆,沉默寡言,只知道如何病态的去杀人的周心弦,会有变成这样。
鸟笼里被关着的鸽子,突然在鸟笼前挣扎。
神父见到鸟笼中鸽子的不安的动静,便提起了那个一直被他拿在手上的鸟笼,他盯着鸟笼里的鸽子,像是明白了什么……
“被关在鸟笼里的鸽子,张开翅膀活跃着,是想离开鸟笼的禁锢,飞往蓝天。”神父低声的看着鸟笼里边被关着的鸟儿,然后下一秒又望着周心弦,便指着他说:“而你这头野兽,却也想像这只鸟儿一样,打算离开囚禁着你的鸟笼,到广阔的森林中,你只是侍奉着神的奴隶,神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须要做什么,知道了吗?”
“……如果我既然是奴隶的话,那么我就更必须要离开了!”周心弦作辑的拳头垂下,人就抬着身子站着。
站起来的周心弦,他身体中独特的气息,突然让神父变得不安,上一秒钟还得寸进尺的样子,下一秒就被冲淡。
神父往后退了几步,靠近了后边燃烧着一大片的蜡烛前,将手中关着鸽子的鸟笼拿起,将鸟笼放到燃烧的蜡烛上边,而让鸟笼被大火碰到。
鸟笼被点燃后,里边的鸽子在扑哧几下翅膀后,就连同鸟笼一起给烧死。
神父说:“那么今天,你就连同关着你的笼子一道,慢慢的被火吞噬,最后死在神的手里吧!”
教堂的里边,无数个早就躲到里边,身为和周心弦一样侍奉着神的一群使者,在戴上黑色的面具后对着周心弦掏出了他们的武器。
深黑色的微型冲锋枪,每一秒都能连续的发出子弹,被子弹给打到多半的下场就只有死掉。
神父在将笼中的鸽子给烧死后,早就从教堂的一个暗门里偷偷的逃走,在没有自己人的时候,他们就开枪对周心弦进行连续的扫射。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枪声并没有停下去过,仍然在不停地响着,枪声大的都能让人的耳朵都给震聋。
在他们直面对周心弦射击的时候,周心弦立刻低下了身子,蹲在了那些一排排的椅子下边。
子弹打到了他身后的那些蜡烛上边,熄灭了蜡烛的火,将蜡烛给打断。
断掉或者倒下去的蜡烛,它们上边的火焰将圣母旁边,用来替圣母遮住雕像的布帘被大火给燃烧。
布帘在燃烧的时候,也让这座雕像被大火给吞噬,瞬间也让这间教堂被大火笼罩。
旁边的椅子被打烂,身后的地方又燃烧起凶猛的烈火。
前边没有可以挡住子弹的遮挡物,同时身后也没有了活路。
他摸了摸黑色的大衣,在大衣当中取出了两把黑色的手枪。
在前方的人专注射击的空档,周心弦就抓住那个空档,向面前欲致他与死地的当初的同僚开枪。
子弹飞到了前边地一排人的身前,在中弹的时候他们痛苦的挣扎,手中的冲锋枪在响了那么片刻的时候静止,人也就倒了下来。
一排人被解决掉,但是枪声却仍然没有停过,他们的重火力一浪接着一浪的响彻,而将旁边可以遮挡的遮挡物都给打坏,周围此时已经没有能为他挡下子弹的地方。
周心弦直着腿,弯着身体,身体移动的速度无比的迅速。
他冒着枪林弹雨,飞过去的子弹只在他的脸畔边绕过,也越过了他留着蓝色未过肩的短发刘海。
他高空跳起,双膝直接撞倒一个人的肩膀,而那个人刚拿着一把霰弹枪指着他。
周心弦的双膝撞倒那人的肩膀,膝盖往里边用力的夹紧,他夹着他的脑袋就来了一个后倒。
后倒的时候,后背着地,夹着他脑袋的双腿抬着。
让他的脑袋直接和地面碰地,周心弦在将膝盖给松下来的时候,脑袋往右偏,那个人也就一命呜呼。
周心弦夺过那把霰弹枪,就朝身旁的一个人来了一下,霰弹枪发出巨大的枪声而将一个人的身体击穿。
身后的地方被撞出了一块很大的血洞,前边的子弹打进去,前后都有一个非常大的洞。
霰弹枪的枪声持续响着,被打中的人被枪巨大的威力给击飞,大部分人没有还手的余力就倒在地上一命呜呼的死掉。
霰弹枪的子弹被打完,就被周心弦直接往地上一丢就不管,然后再飞身飞到一个人的面前,出拳打到那个人的头。
将那个人的头脑给震碎,夺下了那个人手上可以持续射击的冲锋枪,就对着那些人不停地射击。
便轻松的干掉了一个又一个在屋内戴着面具,穿着黑衣的神的使者。
在纹着神灵与人类纹路的教堂窗户的外边,有车灯朝里面照进来的光,在外边的车子的引擎声音响彻,在停止之后许多戴着面具拿着枪的人,成群结队的往教堂跑进去。
从暗门里往外边逃走的神父,指挥着这些搭车赶过来的面具人,朝向着教堂如潮水般向里边流去。
周心弦捡过那些被他杀掉的那些人的冲锋枪,朝旁边丢向那些枪支,到时候能派上用处。
他拿那些被他打死的人,堆成一个可以防御枪弹的小工事。
在要杀他的人不断向里边冲进去,他就拿着冲锋枪对着这些贸然往里冲的人就是一通扫射。
一群还没有跑进里边的人,在中了一枪以后倒下,有些人在教堂的外边开枪,打碎掉很多的玻璃。
在玻璃碎掉的时候,从窗户外边跑进来,但还是免不了被里边的周心弦打死的命运。
此时的火焰早就快烧到周心弦那里,而那些火烧到了周心弦的身后,拿来当挡住子弹工事的死人身上。
死人的身体免不了被火焰给烧到。
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在接着待下去了,周心弦见到这些,便抓紧地要从里面往外边冲出去。
他拿上了没有打完的冲锋枪,往外边奔跑,同时也向前边开枪。
前方的大门外,不断还有人向里面跑进去送死。
大火从窗户里面向外边流出,爬上墙后又将周围都给燃烧,里边还传来某些东西在小规模爆炸的时候,噼里啪啦的声响。
在周心弦跑出去以后,身后的地方就是一片汪洋的火海,已经容不下人的存在。
当周心弦跑出去以后,却看到外边聚集着很多的车子,而车顶还有车窗,车门,都有倒下去的人的尸首。
一根点燃的香烟在嘴中叼着,留着一头如血一般红耀的长直发,前边的刘海挡住了那个人右边的脸。
左边的一只眼睛泛着碧绿的色彩,虽然只有半边的脸没有被刘海给拦住,但无论是什么人看见这张脸,就都会有人情不自禁的爱上这人。
这人的相貌似同一个清纯动人的美少女,嘴上叼着的一根烟让这人变得叛逆,身体的后边披着一件与头发的颜色一样的火红,被大衣给披上的身体里边没有穿上衣服,见到的只是和男人一样健壮的胸膛,也代表了他的身份其实是一个男生。
“云穗!你来干什么?”周心弦端起手上的冲锋枪指向他。
外边赶来要取周心弦性命的人还有那个刚刚在手上逃脱的神父,都已经在穿着红色大衣的云穗的面前倒下去,而他所用的武器,却是他最擅用的两杆冰冷的银枪。
“可不光光只是我一个人,还另外的一个人在这里哟!”云穗吐出嘴中快被抽完的烟头,翘着嘴巴向另外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