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尸体就留在这里好了,等到明天一早,这座小镇里那些无事可做的警察就会赶来收尸,反正他们可是查不到我的头上的。即使查到了我们的头上,他们也不敢同我们作对。”拿着狙击步枪的人,用手背擦一下自己的鼻尖说。
“是啊!我看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喝口酒,然后叫几个漂亮的小姐来陪我们,这样这个夜晚就不会寂寞了。”在所有人快要离开之时,有个人起哄着说道。
“喝酒如果没有女人陪伴,那真的会很无聊的,那就这么说定了。”某个人笑着说道。
这几个人凑在一起,勾肩搭背的,说话大声的准备上去台阶,走到坐落于上坡上边去的一座城市。
周心弦睡着的地方,他放在地上的十根手指头动了几下,双手撑着地面爬了起来。
他一只手按着中枪的地方,从那里取出了一发带血的子弹,击中他的子弹是一发狙击弹。
他看着手中的一发狙击弹,手掌前放着的子弹,在掌心上面向着地面落下。
脑袋上边很明显的伤口在慢慢愈合,愈合的伤口旁边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周心弦抬头看着那边的小山坡,纵身起跳钻进了小山坡内。
就从这里穿过去,在刚刚开枪射杀他的那些人都已经从这里上去,前往惮华春月的城镇。
从这里上去找到他们,再一个个的把他们都杀了,只要有谁胆敢对他不利,那么他就会不留后患的将对方虐杀。
拿着狙击步枪的人在前方带路着,剩下来的人凑在一起是有说有笑,他们在商讨着等下去喝酒时该找什么样的美女。
要清纯的美女,还是浓妆艳抹的美女。不知道有没有还未经人事的,如果碰到了那么就更好了。
他可以放任自己手下的人在路上可以随随便便的说话,但是他不喜欢他的手下在路上说话说的声音打。
“后面的,说话不要那么大声好吗?没看到我们手上都拿着枪吗?如果再这么大声说话的话,很容易惹起平民的注意。”那人将狙击步枪扛在肩头,转过头向在他后边跟着的那帮人说道。
身后正在说话的人,由于这人的话,纷纷都把嘴巴闭上。
“我只是说说话的声音不用说太大声,但又没有让你们住嘴。不管是什么话都可以随便说,主要是希望你们在说话的时候能小声点。”扛着狙击步枪的男人随后又很随和的说。
让他们说话的声音能小声点,这几个人的话又开始说起来,只是声音比起刚才要小了很多。
“这样才对!”扛在肩头上的狙击步枪,换成了扛在双肩。
就如古代双手把杀人刀扛在肩膀上的刀客,大摇大摆的向前,但行走的速度缓慢,目的是希望走在他后边的人可以跟的上自己的速度。
“现在的我真是等不及现在就到那里去,我的酒瘾现在真的已经要犯了。”正与其他人闲聊的时候,这个人一副急切的样子在和旁人说。
“别作出一副想要喝酒的急切样子,你现在的样子正像那句古话说的那样,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旁边的人开刷,推了他的肩膀笑着说。
“这都被你给发现了。”
“当然了,因为你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的出卖你了。”旁边的人指着他的脸说。
“这些细节你就不要太在意了。”他说。
人类是在充满明亮的环境下活动的生物,一旦到了夜间基本上都是在休息,很少会有人在黑暗的环境下活动着。
在黑暗之中人们往往会缺乏安全感,没有安全感之后,就会产生出恐惧的心,正因为恐惧的心理才会让人类感觉害怕。
这群人中,前面的人在有说有笑的在交谈,但是落在后面的一个人一边朝前走,一边却还是在心惊胆战。
他虽然能跟在大部队的后面,没能从大部队的队伍后方离开过,但是只要稍微脚步一慢就会立刻落下很远的距离。
一旦被落下了,他就会加快步伐跟过去,到后边跟的上队伍的速度。
在黑暗中行进,他一直都很怕黑暗,因为他在队伍里面还只是一个普通的新人,不喜欢黑夜的他其实是惧怕着黑暗。
跟这些人他并没有太多的话,一般新人加入到那个队伍中的时候都是沉默的一句话不说,都是那种十分拘谨,少说话多做事情的类型。
他也是一样,今天晚上第一次跟着队伍去执行任务,而且还怕黑。
稍微有点风吹草动的声音,他便紧张的害怕极了,甚至只差一些就和畏惧着枪声的人类那样,捂着自己的耳朵,抱着个头蹲在那里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时刻都不敢把手从耳朵前放下。
背后有阵阴冷的风吹在他的身后,内心害怕的他回过了头朝着身后的地方看了一眼,只是看了一眼就没什么。
除了身后那条下坡的台阶很黑之外,就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他的恐惧不过只是自己的心里的心魔在作祟。
头转过来,再向前看去时,却看到前方的队伍距离他已经很遥远了,所以现在的他只得加快自己的速度追上来。
前脚快步的向前走了很多步,但是却未能想到自己的双腿停止了前进,脖子前有了一种特别紧张的压迫感。
像这样强烈的压迫感先从嘴巴开始,他的整张嘴被戴着黑色手套的一只左手捂住了,然后他的脖子就被锋利的东西划破了伤口,然后一股热血从裂开的口子内向外流了出来,落出了份量不可小瞧的量。
落在最后面的他被人杀死,而他的尸体给杀死他的人拖到了边上的小树林里就什么都不管了。
周心弦先一步杀死了这个掉队的人,处理这具尸体他可以用自己的冥炎把这具尸体烧成灰。
只是只要一放火,那么就会让人注意到这里,他也不着急去处理这具尸体。
只要将这些人通通杀死,他可以回过身将尸体给处理了,或者留在这里,查人是不可能查到他这人的。
队伍中有人掉了队,但在队伍里互相交谈的队友,却显然不知情,仍继续在说话。
从刚才喝酒找女人的对话,又变成了聊起了家常,就如街边买菜的大妈大婶,一但遇到了就会口不遮掩的随便说出口。
“真是的,这条上坡的台阶实在也太长了,这个镇的人就不能在这里修一条轻松的马路吗?竟然还那么老土的,保留着过去的上坡路。”领头拿着狙击步枪的人口头上在不停抱怨,其实烦的人也还是在后面像一窝刚出蛋壳的雏鸟,叽叽喳喳乱说个不停。
“你们说够了没有,怎么说话的声音突然越来越大了。”前面的他转过身大声喊道。
回过头后,这些人的声音都已经停止,但是人却不见了,就像是在闹失踪。
但是即便失踪了,也不可能会闹出集体失踪。
要不就是自己走路走的那么快,然后这些人因为跟不上他的速度,结果全部掉队了。
掉队的事情更不可能,他走路的速度又不是特别快,他也没有拿竞走时的速度往前拼命的赶。
“喂!你们都去哪里了,刚刚不是一个个都叽叽喳喳的。你们该不会闹肚子了,然后跑到林子里随便找个地方上厕所去了。”他从台阶的地方,朝着下方的路行走,左右晃着脑袋朝躲在树林内的人大声的喊着。
没有人愿意去理会他,那他们所有人都跑去哪里了。
“这些人为什么全跑没影了?”他晃着头幽幽地说,转回身打算继续走。
等到回过身的时候,在台阶那里却有人站在那里,而且那个人最让人注意的是那件黑色的皮质大衣。
这个人的身高很是矮小,即便他站着高高的台阶,也还是可以直接就能看到他的脸。
“可恶!”他大声说,立刻拉起狙击步枪的保险,就对着这个人便要扣起扳机。
哪知在他将要扣起扳机射杀他之前,这个人直接一只手抓住他手上狙击步枪的枪口,往内一拉就夺去了他手中的这条狙击步枪,便直接拿着狙击步枪的枪托对着他直接一枪托砸到他的面部。
被狙击步枪的枪托打中脸部的他遭受这样的重击,身体早就已经因为失去了平衡而往后倒下来,从台阶上朝下滚去了好远。
周心弦已经拿到了他手里的狙击步枪,看了几眼之后,把狙击步枪往一旁直接一扔就不管,从站着的地方走了下来。
毕竟他也是训练过的,身体抗击打的能力也是有经受住锻炼,于是他在滚下来时就已经把稳住身体,原地站起身。
“可恶,刚才明明一枪打爆了你的脑袋,为什么你还会活着站在我眼前。”他大声的说道,就从腰间别着的枪袋里掏出一把手枪出来。
对着面前的周心弦扣起了扳机,子弹立刻就从枪口喷了出来,飞向周心弦。
飞出去的子弹给周心弦轻易地躲开,周心弦在躲开后来到他的眼前,伸手抓住他的手枪,夺下手枪时再一脚落在他的肚子前,把他一脚就给踹飞出去。
大喊一声的他直接飞了出去,身体跟台阶相撞,持续滚了下去。
直到双手碰到了台阶,就没有再继续滚下来。
他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他没有放弃抵抗,他看周心弦已经又一次来到他面前,就从胯间拿出军用匕首,朝周心弦狠狠地刺去。
刺上来的匕首没能打中周心弦,被其一个弯身躲开,再被周心弦抓住了他握着军用匕首的手掌,硬生生地掰断了他的手腕,再一个过肩摔将他重重地摔在肩膀后面。
背后落在台阶上摔断了他的颈椎,摔到他身子往前伸的笔直,脱臼的手臂连弯一下都显得特别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