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这话是,语调是那么的使人容易被引诱。
但这对周心弦没什么诱惑,如果站在这里的,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周心弦。
他肯定是会冲上去,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在是以前的那个他,对女人已经没有像过去那样。
在女人一边用极其诱惑的口吻,一边用猫爬的姿势接近周心弦。
周心弦因为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身体对女人难免还是会有反应。
他向后退去,不让女人接近他,即便他的身体充斥欲望,但他不会让她接近自己。
[穿上你的衣服。]
周心弦不用日语说话,取出笔记本,在笔记本写上他要说的话。
“你这人可真奇怪。”女人说话带着娇羞的口吻,“你明明懂我们这里的语言,可你却用不是我们这里的语言来和我们交流,反倒却在你的本子上,写上要和我们说的话。”
女人越是这样说,她就越往周心弦爬过去。
她笑眯眯的看着周心弦他,没有任何东西遮挡,使她不管在什么样的方位,也都让周心弦看见。
相对,周心弦自己也是,受到女人的诱惑以后,已经没有什么能掩饰自己的欲望。
当女人已向他靠的越来越近,周心弦就没有让自己的欲望停止,如那涛涛大海那样,一发不可收拾。
[穿上你的衣服!]
不管是多么汹涌澎湃的浪潮,终究会有平息的一刻。
在周心弦心里面的那个浪不再复发后,他迅速的穿上了他的裤子,同时他的手上拿着一把手枪指着女人。
“你能不要别老是说这同样的话,衣服我会穿上的,不穿的话那么冷死我了。”女人开始嫌周心弦,如话很多的老妈子那样啰啰嗦嗦的,心里可谓是越想起就越觉得很烦躁。
周心弦是从不说话的,但他在与人交流,或者是催人时。他用笔在纸上写字,会提到和说话同等的作用,让对方在不知不觉中觉得厌烦。
女人是想再去对着周心弦啰嗦几句,可他手里的枪一直还是指着自己,这正应了现在的人常常会挂在嘴上边去的那四个字。
女人穿好了衣服,然后周心弦在笔记本上写字,向她提出问题来。
不管周心弦在纸上写着什么,她都一五一十的告诉周心弦,因为她对周心弦又没什么好隐瞒的。
周心弦问她昨晚是怎么到这的,她回答周心弦是因他刚好睡在她家的门口。
一开始她自己以为这位睡在她门口的他,不过就是一个经常会喝醉酒,回家从来都是很晚很晚的醉汉。
但他不是喝醉酒,而是身体冷,因为淋了雨,让他全身都觉得冷。
冻得难以站起来,冷的昏迷了,而睡在她家的门口。
而她因为晚上是上夜班的,回来的时候碰巧遇上了周心弦,这才将周心弦给带回了家。
一想到这时,女人的心里就真的很不好受的。
“我昨晚不仅把你带回家,而且你昏迷不醒的时候,还对我做了那些事情。可你这没良心的臭小子,白天还掐我脖子,现在又拿枪指着我。”看着拿枪指着她的女人,这时候也只能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