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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大人,属下代行者有要事禀报……”
暗影中出现的刺客男人,沙哑的嗓音和恐怖片中指甲刮玻璃的声音似曾相识。打断刚才聊天的欢悦气氛,只是其他人都明白其中原因故此不言。
“既然要处理事务我们就过会再来拜访好了……”
苏恺看了一眼玄亦风身旁单膝下跪的人影,带有几分不悦的刻薄却又不可避免其中的同情。丢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扬长而去。没有给这个男人多一分他应得的同情,明明那么痛苦……
“你没有必要这么低声下气,弟弟。”
无可奈何的沉郁,压低声音的玄亦风一步一步走上楼,这个男人如影随形的跟随像是行尸走肉般的死气沉沉。
“家主,我的情报需要禀报。”
每一句话如同刀扎一样疼在玄亦风心上,兄弟之情那一年就不复存在。自从自己父母一辈的生下他们两兄弟就注定会有一人继承分家,一人继承宗家。这个弟弟为了追求爱情主动放弃更好发展的宗家继承人身份,成为背负一切黑暗的分家继承人。
“这些事情,我说过你自己有权利决定……”
“你是宗家家主,这些事情只有你才能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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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画呢?玄断呢?好无聊啊!要是有几个作死青年还能教训一下他们,多亏了你开始教训他们那么惨搞得我们现在这么无聊……”
紫发狼耳的少年哈欠不断,蜷缩着身体像一只可爱的小猫一样慵懒。虽说明天要迎接疯狂打(别人)脸的时候,但今天他们身处『客乡』不能做过多令人起疑心的准备。
“孤也很无聊,人类你喊我出来不负责本王的娱乐工作吗?”
魔剑自由自主的漂浮起来,红宝石竖瞳凝视让我不禁恶寒,世界满满的恶意呢……
“你们两个……能不能考虑我在换衣服?你们一个纯爷们一个性别不明能不能考虑我感受?”
我脱上衣脱到一半突然发现,身后两道视线未免尴尬。而身后的魔剑反而颇有兴趣,就像打开什么奇怪的开关。
“人类你不用担心孤,孤绝对不会对你裸露出来的身体和胯下那不可思议的东西感兴趣,就像是插画一样欣赏然后永恒储存在孤的回忆中。”
“去死吧!”
玄策一记手刀对剑柄削一下才平息下来,真不明白自己找谁惹谁,讲实话我路过北方看见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叫我,当时恰好在深山迷路就想问路来着,那人夺走我的初吻来着。(其实后来魔剑解释吸取元气)话没说完就变成一把剑,还叫我带上它,换做正常人早就把它丢掉了。
“断去执行任务,师兄自然去跟着,明天差不多回来……”
谈话间穿上我的长袖衬衫,放弃换裤子的打算。
“呐,人类……孤对你们家族的事情有所而闻,到时候你要是没有兴趣继承宗家,那个小姑娘就会成为继承人吧?你打算成为第二个「代行者」吗?”
魔剑机械齿轮一般的杂音讲完以后,整个房间除外手表的指针转动的声音,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这个是必须面对的事情,想要玄家存在这个是一定会存在的事情,宗家血脉必须留下一人,若不是我就是玄断留下,我一直在回避这个不久后的事情……那样我就会成为专门为宗家而生的分家继承人家主也就是「独行者」
“我个人来想,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性微乎其微,基本不复存在,玄断是不可能会让玄策去做这种事情的……”
南御迅速较真起来,站起身在我身后和魔剑争论。
“可是,你能说这个人不会想去保护那个小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