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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对我的意见还是很大,弱者会借以欺负比自己更弱的弱者而成为强者,唯一可惜的是他们判断错了,五年来,我才是实力增长最快的那一个人。我走出房间,跟在我身后紧随其后的雪儿看见刚才伤害她的人抓紧了我的衣角。
“死了没有?”
“大概是没死,不过不进行医治很难说。”
我听过以后,拿起苏小舞随身携带的小刀在他的相同部位(右肋)划上更深的伤口,甚至更多,一点点的折磨。然后一脚踢回给只敢在一旁偷看而不敢上前的那帮所谓玄家子弟,自诩精英却没有任何作用,同伴受伤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既不去拼死解救只是看着,不懂珍惜同伴简直就是废物中的废物。
“你很可怕呢……人类,这已经属于享受别人痛苦的模样了,完全就是恶魔。”
魔剑冰冷机械的声音听不出来感**彩,不过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
“我不否认你的说法,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玄策本来温和的声音变得冰冷,甚至让一直伴随她的苏小舞感觉到恐怖,一种重要的人变得自己不认识的恐怖。这就是他和她之间的隔阂,没有消除可言,从小娇生惯养的完美少女和从小一无所有的孤僻少年,没有失去过什么和曾经失去过全世界的残酷差距。
“你这样就像是护食的疯狗一样,根本就不会思考后果吧?你的朋友很清楚现状,你是宗家少爷又是半妖阵营的代表,宗家如果出手帮你就是要和分家彻底敌对,分家这几天难免仗着分家不出手找麻烦,你刚才若是忍一下就不至于你们这(加上雪儿)只有三个人的队伍过几天难办……”
魔剑最后的一句话让其他人猛然认知到玄策身处的逆境,只有三个人,刚才若是隐忍一下,这几天也许就会好过一点,但是……
“倘若要我为了几天的安逸放弃要对伤害我重要的人这种事情视而不见是真理,那么我无论多少次都会站在悖论的那一方。”
我和魔剑,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思考方式。我不清楚它曾经的主人是否只把它当成武器而不教导它人心这种东西,导致它只会思考更好的结果怎么得来。
“再说,不是三个人,还有一把剑不是吗?”
我向漂浮的魔剑伸出了手,这只手摆在面前魔剑迟疑了很久,却突然被另一个人握住。
“小女子我也会帮忙的!”
红豆情绪高涨的热情差点没吓到我,即使知道面前的少女是一番好意也有些接受不来。
“策,那我呢?“
(狮子:正宫吃醋)苏小舞极其不开心的模样,令我十分不解,她不开心什么?
“你是苏家的大小姐加入我们会给伯父伯母添麻烦,红豆这次属于一个人最多算是找个同盟而已。”
不无道理的思考,乐家处于北方,平常本来就鲜为人知,除了一些势力很大的世家以外小世家根本没听说过,据说乐家是御三家中最强的那一个,这次并没有倾巢出动匪夷所思。生死存亡的关键,只派出一个红豆有些诡异。苏家的大小姐要是和半妖阵营混在一起苏家必定会被人说闲话,现在是无所谓,到时候要是翻盘就可以让妖族那帮家伙笑死了。
“是吗……不欢迎我……”
就在苏小舞一个人自言自语的低下头落寞的时候,一只手掌放在她的白发上抚摸。
“傻瓜,我不是不欢迎你,是担心你站在我们这个人手缺少的阵营容易受伤,相比起来你要是受伤了我该有多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