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兴致的提出提议,魔剑小声嘀咕什么。
“我的母亲被人叫作凌绪,真实姓氏为林,所以我也有第二个名字林暗羽。(不常用,毕竟我母亲的世家早就被人灭了)那么,你就叫林诗音吧?又好听又好记,挺不错的样子。”
我轻轻地扶起我怀中的白发少女,抽开手臂暗笑起来。这个名字给冷冰冰的武器着实有点奇怪,我眼中的魔剑自从我遇到它以后一直处于灵体状态,现世时间一般很短,那几年逃亡来着不敢轻易拿出魔剑。单不提后续处理,陷入失血过多休克或者晕眩状态完全就是致命伤,况且追杀的除妖师就是希望我死,恰好我那段时间几乎都在荒郊野岭逃避追杀。可以说喊出魔剑完全就是等死,我死以后雪儿和魔剑的下场可想而知。
“林诗音,吗?这是人名吧?”
魔剑缓缓念出名字,吐槽起来。
“呀~我早上还要去找南御分配药材,先走了!”
敷衍魔剑话语般的回答,下床刚想跑走的时候手臂被雪白而又蓬松柔软的巨大狐尾卷起来。
“不好意思,刚刚弄醒你了吗?”
转身之余,看见白发少女坐起身揉揉惺忪的睡眼仿佛意识还在迷离的梦境。或许是我刚才抽开被她当作枕头的手臂惊醒了她,又或者是我改变坐在狐尾上的动作。
“不过尾巴还可以这么用的吗?我以前是见过雪儿把尾巴当作挂钩用来着……你没事吧?”
正当我自说自话地回忆起有趣的事情的时候,小舞微微欲醉似是醉酒的模样让我产生担心。我心想不会是展开狐尾时间太久有什么不适,副作用很强劲来着。
“好困……”
我走过来扶住她的时候,小舞半梦半醒迷糊状态说出的话语令我安心下来,她依偎在我肩膀上休息。
“你能不能稍微产生一点防备心?”
反问起来,不管怎么说我不太适应这种感觉,被人如此信任。小舞抖动一下狐耳,踮起脚尖轻轻咬住我的耳畔。
“扯平,了吗?”
被这一举动弄到面红耳赤的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即便小舞经常出现在我身边,但是亲密接触这样级别的少女作为身心健康高中男生的我,没有反应才值得怀疑。
“你压根就是醒着的吧?”
小舞调皮地吐出小香舌,使我生不起来气怒斥她的调皮,可以说我的习性完全被人捉住来着。
(15分钟以后)
我起来的时间本就是上午八点左右,这个时间我和小舞走出大厅自然只能见到我们年轻一代的人坐在方桌前和沙发上。双胞胎少女正在电视机前进行电子游戏的白热化对决,狐妖女仆此时则是不知道在简便风格的厨房摆弄什么,短发少女奄奄一息的趴在方桌上休息。
“断,你们两个女生搞百合要不要这么激烈?难不成你们做了堪比攀登喜马拉雅山那样的运动!?”
揉揉眼睛,就像是心理浅层安慰一般的暗示自己。这也难怪,见到我老姐这个惨状,联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们战况要多激烈不敢想象,估计另一个人是在床上躺着。
“ 我只是昨天晚上一直在想怎么把她捆起来丢出去而已……”
玄断用手臂关节处支撑桌面勉强撑起上身,不难看出这是通宵大战留下的痕迹。
“总感觉,我们变得不像是客人了呢……”
我的脸部肌肉不由自主的抽动起来,额头流下一滴冷汗来着。理所当然的反应,作为客人把家主捆起来然后丢出去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可思议。
“其他人呢?”
迅速扫视一番貌似只有我们几个的身影,白发女性和黑发男性可能是去参加会议提前准备来着。这样自我判断的解释勉强可以解释清楚,只是另外两个家伙不属于我的常识范围。
“小南说是身体不舒服没出来,流云替代出门的两人处理事物。”
雪儿拿出椅子端坐在方桌前,抱住一包乐事薯片放入嘴中大口咀嚼着,不知道因为些什么不悦。
“怎么了?苏岚虐待你了?”
没心没肺地问道,坐在桌子上拿起一两片薯片。
“雪儿表示现在不想和坏坏的主人说话,哼。”
抱住薯片袋连同身体转向一旁,貌似我才是让她不悦的根源。
“我知道说我不对,应该想尽办法把你抢回来……不对!为什么是我道歉?我一开始就不允许你来吧!?”
低声下气地道歉一瞬间转变起来,我完全没有计较雪儿躲在我背包跟过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