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的女儿吗?明显五年前那个时候只是一只小兔子这么快就能化人形了吗?”
秋奏推出躲在秋栊身后害羞怕生的小姑娘,继承父母的发色产生出来的暗红色齐肩长发,并不很长的兔耳朵,令人怜爱的可爱模样。(狮子:别多想,小策不控幼女,只是对朋友的女儿进行正常评价)小女孩跑过来,将小小的手指放在嘴唇上仰视着我。
“抱抱?”
我轻轻的抱起她,无比怜爱的微笑起来,拂去她遮住面庞的的几缕红发。
“流云流云!照相机照相机快给我!我要拍照!策现在超可爱的!”
玄断躲在树后偷窥此刻显得极为激动,简直就像是挖坑播种突然发现千年以前的古董似的。赶紧掏出相机就是N连拍,露出痴汉般的表情。
“这是我家女儿,没有取名字毕竟我们一辈子就生活在这森林里也没有什么才华可以取好名字。”
我暗笑起来,明明我印象中的……提到回忆中的事情我猛然在脑海中抹去其他事情,努力回想起来。极其隐晦的想要开口,考虑到我想问的问题将会是难言之隐委婉的转换方式。
“不让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和同龄的孩子玩吗?我记得这片森林中不止你们这一家吧?”
我少见地露出不属于我自己的豪爽表情,我的记忆没有错误的话。五年前的时候,它们可不只有一个女儿。刚才如此警戒我的眼神,害怕胆怯的神情。没有判断错的话,其他孩子岂不是已经……
“上次被除妖师们清剿的时候只有我们和另外两家活下来,基本上也不是无伤我们尚且算是幸运……所以这孩子一直以来没有什么伙伴。”
秋奏略带惋惜的诉说起来,仅仅是想象一下那种画面都是很血腥的情况。我顿时间理解为什么这片森林它们还能活下来,既然是清剿,也就是说肃清大多数近乎全灭的境界。原本这个森林的妖粗略估计一下大概三五百只,现在最多十只不到的情况。大家完全不以杀人为目的而存活,只因为除妖师对妖族的憎恨就要付出生命。
“你们没有想过要去找其他妖族汇合吗?”
我轻而易举的指出容易看到的一种方法,生活在除妖师世家附近生死很难说准但是有同伴便不一样。妖族的团结意识比较强大,它们明白只有自己无法面对狡猾的人类,这种方法很安全。它们却面露难色,极为苦涩的感觉。
“我们想过,但是妖族的首都太远我们没有办法越过许多除妖师把守的道路……故此属于动弹不得的情况下。”
提到这种无可奈何的情况真是令人恶心,想逃逃不了想活下来又困难,要么就这样为别人的憎恨死去,要么就和我一样不惜一切代价变成……
『怪物』
隐藏意识引导我在内心中说出这个词语,即便我不认为自己是怪物。再说……面前的秋栊给小兔妖绑上白色的发带令她开心的起舞起来,秋奏和秋栊看着自己的女儿开心的模样乐在其中。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变成怪物,不如说我的潜意识为什么会说我是怪物。
“慢着,这几天有妖族来到玄家你们可以到时候拜托它们……实在不行我拉下脸去拜托野原那个老头子也可以。”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令人不悦的面目,顺势提出来而已。实际上那个老人,外表和言语看上去是一个朴实的渔翁,我与那个家伙第一次相遇的时候真的只以为他就是一个和善的老人,当我知道他就是妖族的领导者并且在我面前杀死它们所谓的叛徒是如此的沉静,事后回想恐怖那还真是难以言喻。
“是吗?一重逢就拜托玄策公子去帮忙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算是承蒙照顾吧?”
正在双方都在谈起往事改变话题的时候,我本以为遇见故人好不容易开心一回的时候。小兔妖追赶起一只特别的红色蝴蝶,蝴蝶身上带有明显的魔力花纹,危机感极速上升,来不及和它们进行下一句对话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本能的退缩但还是……
“快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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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的另一端,一只狼女正在一棵大树下撕咬血肉模糊的人类尸体,服装上来看是除妖师标准的宽袖式服装,只是被鲜血染成鲜红色并且被撕烂而已。狼女长长的黑发上沾染上鲜血的颜色,惨白的皮肤正在因为她自身的行为一点一点恢复血色。即便这样没有人会怜惜她,狼女看似柔弱的身体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可以看出她绝非被当作娇花粉蝶宠爱的大小姐,况且尸体上的爪痕看起来和狼女手掌上的利爪脱不了干系,估计是进行搏斗以后将人杀死『进食』。
“你是这样生存下来的吗?和我预想差不多……”
狼女听见如此悠闲的声音警觉的查看四周,但是除外高耸入云的树木和难以分清种类的野花野草。看不见任何活物可以说话,狼女开始心慌起来。
“别担心,我只是站在树上而已,只是感到好奇。”
身穿剑客长袍、将及腰长发披散开的紫发狼耳少女从树上跳下来,狼女从被头发盖住的缝隙中看清少女的长相放松警戒下来。
“你之前给我包扎过,应该不会是坏人。”
狼女就是之前被救下的咲夜,此刻的行为并非不能理解。杀人夺取人类身上的灵力,这是恢复伤口最快速的方法,对于前几天被除妖师捉住处以极刑的她来说最佳选择。大多数妖怪需要被除妖师追杀的原因,无非就是杀人夺取灵力,除妖师眼中的妖族是邪恶的种族。
“你对好人的分界不对,我听说过你救过玄策的事情了。听起来很像是巧合的感觉,杀死追杀玄策的除妖师夺取灵力顺带让玄策脱逃掉,对你来说倒也不是举手之劳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要费劲去救一个和你不认识的人呢?虽然我很高兴你当初救了他,只是我比较好奇妖怪和前除妖师之间关系融洽的微妙而已……”
小南双手托住下巴,坐在树边上看着咲夜。妖族最忌怕就是单枪匹马招惹除妖师,要是一个团体还好说,一个单独个体很容易被除妖师做标记然后追杀。咲夜作为个体狼妖突然出手与除妖师僵持并且顺带救下一个不相识的人,很难理解。
“因为他很特别,会和我这个妖怪搭话问路,自己还会带上妖怪旅行……我觉得这样的家伙很少见,只会一昧伤害和追求自己欲望的人类当中居然会有那样的家伙……只想过保护从来不曾杀死过其他人,不懦弱也不胆怯,犹豫不决只有短短一瞬,不如说我认为救下他搭上这条命不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