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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苏小舞毫发无伤的和我汇合以后无阻碍的撤离,此次行动不仅给我一个直观的实力印象如同刻印留在心中。还给我增加许多新的谜题,那块石碑到底有什么不能直说的事情是那个妖皇转世都不能随意说出口的秘密,黑色刺客救下我以后又消失了。石碑上的秘密需要等到找回石碑才能知道,第一步找到谁抢走石碑这一点已经很困难更不要提后续。黑色刺客的身份,我当前只知道它是北方的除妖师,其余一概不知道,没有听本人提起,况且它来无影去无踪我很难找到它进行逼问。这些毫无头绪的事情似是杂错乱缠的线团,我本就死许多脑细胞的大脑完全快要报废的裂开一样。刚回到苏家还没等我坐下来歇两分钟,门就被人敲响让人不悦出于礼貌不得不去。白发少女抱起我的笔记本电脑躺在沙发上,我则是给我自己的记录本划上一些重点,敲门声反而是我们很讨厌的事情。
“给,耳塞。”
我们互相看看对方不约而同地选择带上耳塞或者耳机,可是敲门声一直没有停回响整个室内。噪声持续不断的响彻,一般人敲久了应该会确认家中无人才对。
“石头剪刀布,谁输谁去。”
裁出一种很简单的解决方法,随即付诸实行。
“哪位?”
结果是我输给小舞,极其不情愿的穿上拖鞋走过去。话说其他人居然都不在家,雪儿又是什么原因出门呢?怀揣着这些问题我站在门前,伸出手。
“是你?”
拉开正门,我惊讶地发出声,一个拥有水晶色长发穿着古风长裙的少女出现在我面前。印象没有记错的话她是之前的红豆,那个占据我原本房间的少女。少女首先卑谦低头行礼,双手作辑。
“玄策公子贵安,您刚才是在?”
红豆歪起头看看我的身后,空无一人。仿佛一定知道我在家似的,令人无语凝噎。
“苏家两位家主不在,你可以走了。”
红豆经我这么一说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抓住我的手腕。
“失礼了……”
冷不丁地这么来一句,一言不合就拖着我不知道去往何方。这一举动和日常我印象的她有所不同,而且她的手掌很熟悉,手如同白玉般温润细腻,况且手上没有任何的创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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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玄家正庭,除妖师仍然集合起来开会。妖族提出的比武大会,对方是客场作战,明知如此却又为何偏要创。其次妖皇紫炎实力究竟如何,众人心中有数,在场玄家宗家家主玄亦风不出手,除妖师就无法抬头说话。半妖阵营的人物是敌是友还不知道,出席这次会议的人物只有一个耷拉着眼皮的小南坐在苏恺和苏岚。
“三天以后的比武大会如期举行,各位想要参加的代表记得统计名字,由于妖族代表提出的公平性故此这次大会由半妖阵营的人来一手操办。”
玄亦风仍然是一副深沉模样,说完爆炸性发言放在人群中炸开。抛开突如其来的比武大会,协助的半妖阵营作为管理者令人费解。质疑的声音纷纷发出,其中左侧的精英们一言不发,无法反驳。
“那我们可以向代表讨要情报吗?”
右侧的除妖师们比较关心这个问题,相比之下半妖阵营的情报远远比他们要多。其他人纷纷附声随和问道,除妖师们本来就不是很团结,总体加起来的情报更是少的可怜,何况许多情报不联系起来不会有什么作用。妖族的了解、居住地形、分布、需要注意的强者各自守在什么地方之类的情报是除妖师不能获得,可以说目前和妖族总体分布的僵局便是这么来的。(白武老师:自己作的,没事非要分什么世家。)
“这个你要问他们,我无权干涉。”
玄亦风自己做一个甩手掌柜将问题的矛头全部指向唯一代表身份的小南,目光聚集在慵懒扶在座椅把手上的紫发狼耳少女身上。
“这件事情之前你没有和我们说过,是不是不太好?”
唯独小南一个人懒散地坐在座位上轻浮地扫视全场,自己身为当事人都没有发言他们质疑显得格外可笑。
“我们只是请你家代表而已,没你什么事情。”
左侧一个身份稍微显赫的除妖师刻薄的嘲讽起来,着实与小南本人没有关系。放肆的大笑从她口中发出,恶寒到令人强烈呕吐的感觉。身份再怎么显赫对于除妖师和妖族都要警惕的危险刺客「贪狼」南御(小南)来说,实在只是搞笑,杀人如同探囊取物的自己相比玄策更危险。
“你说出这种话不可笑吗?在场各位说实话可以对玄策这个人评价的不多吧?据我所知除外苏家和北方乐家没有派出除妖师追杀过玄策,也就是说,过去五年的通缉犯现如今作为你们的协助者已经是很给你们脸面了。扪心自问好了……想要利用一个被你们追杀五年的家伙获取情报,换作在座各位无论是哪一个人不翻脸已经算是给脸面,会给吗?”
一段话让这些昔日握刀追杀玄策的除妖师哑口无言,当年玄家的通缉令悬赏便是玄家独门的剑气使用方法。只需要杀死一个饱受折磨逃离世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少年,就可以获得剑气的方法。救他和杀他,选择的利弊不用说了然于胸。
“杀死他的奖励很诱人不是吗?我并不认为后悔当时的选择,给我再选一次我仍然不后悔当时的选择。”
说出这种话的人自然是左侧的邪气少年,正所谓事不关己己不关心这个道理让不少除妖师再次以此为借口消除自己的罪责。乱世之中杀死一个人并没有过错,可能是无意的伤害,但是认识到这是伤害却还要执意杀人的人
“所以说你们这帮家伙还真……”
我从小南的背后捂住她的嘴,善意的苦笑起来。作为挚友,她为我着想的心意很不错。十分吃力地跳下来,腿差点因为用力不匀倒在地上,喉咙一甜鲜血如同瀑布般喷涌而出。倒下之前,我拼尽全力捂住被红色沾染的胸口指着一个外人看来最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人,道貌岸然站在前方的深沉男人,玄亦风。
“居然对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