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3月28日,圣纳泽尔港口。英军的空袭每天都在持续着,本以为今天也是这样平常的度过,但港口已经被英军特种小队攻入,很快,这队英军小队就被镇压下来,港口设施遭到了破坏,但不止,两声爆炸声响。这个港口船坞已经被大部分破坏,无法使用,就表明这个港口已经无法再为德国大型军舰修理。提尔皮茨依然安然无恙在港口内,但如果遭到攻击的话,这里就无法修复她。命令则是让她前往挪威港口特隆赫姆。
提尔皮茨:“轰炸停止了么。” 军官:“不,是那帮英国人,他们炸了港口设施。”
提尔皮茨:“嗯。” 军官:“上层来的命令,你将会转移至挪威的特隆赫姆港口待命。”
虽然到了挪威,英国的袭击一直没有停下,英国对这艘会威胁到北边补给线上的船只,非常警惕,她被鱼雷攻击过,空袭,但都没有击沉这艘在挪威来回晃悠的战舰,对,她只是在来回晃悠,仅仅为一个对英国的威慑的作用。
1942年4月4日,冰岛港口。威尔士亲王和胜利号航空母舰正在海面上等待着从海的另一边来的盟友,华盛顿号战列舰。(北卡罗来纳级二号舰)
威尔士:“嗯。。。。。还没到么,已经站这里这么久了。”
胜利:“再忍耐一下,不会错的,今天到达吧,大概。”
从远处慢慢出现一个身影,她终于到达了。
“喔!!!!”她朝着他们喊着,威尔士:“好慢。”
华盛顿:“哈哈,不能怪我,你们这里好冷,海面还汹涌,途中打了不少喷嚏,我随身带的一个硬币还掉水里去了。”
胜利:“你,你好,我是一起编队的。。。。。”
华盛顿:“嗯嗯,我知道你,之前差点攻击我们巡逻船的那个!”
胜利:“果然是这样么,真的是不小心的啦。”
威尔士:“那么,受命令,今天我们就。” 华盛顿:“等等,先来拍张合影吧,纪念一下,对吧。”她把他们搂在一起,以冰岛港口的山为背景,拍了一张照片。
华盛顿:“很好,非常漂亮。” 威尔士:“那么,命令,我们今天就编成一组,为北方补给线护航,明白了么?” 华盛顿在一旁捉弄着胜利号。“明白 明白。”
威尔士:“额,感觉有点心累啊。”
另一边挪威港口,德军士兵:“女王,该出门了!吓唬吓唬对面那帮英国人。”因为只是在挪威周围晃悠,而不直接参与战斗的她被士兵称呼为北方的孤独女王。然而现在补给船队有舰船护航,也造成不了多大效果,空袭依然不停的攻击着提尔皮茨,但她每次都安然无恙的待在港口。
1942年6月27日,冰岛港口。恶劣的天气下,一支名为PQ-17的船队开始出航,满载着武器弹药 装备 各种物资,这些都是要送往盟友苏联,然而还有另一个目的,试着将挪威港口的提尔皮茨引诱出来。
北方冰冷海面上。华盛顿:“哟吼!哈哈哈哈。” 约克公爵:“那家伙一直这样的么。” 胜利:“额呵呵,每天都这样,看起来很有活力。”
华盛顿在海面上来回转向,偶尔还会失去平衡抖来抖去,随时都有可能摔在海面上的感觉,时不时打一个喷嚏。
走在前面的华盛顿减速回来,“嗯?今天怎么不见英国朋友威尔士?”
约克公爵:“她有别的事,今天就由我来护航了。没听么?”
华盛顿:“哈哈,胜利还是那么羞涩。” 胜利:“冷静些 现在还在护航,别。”
华盛顿:“四联装炮塔,很帅。” 约克公爵:“有么?虽然不怎么实用吧。”
华盛顿:“嗯,人家原本也是要装四联装的,突然不给了,现在只能装这个新型的MK6三联。”
约克公爵:“突然就变成炫耀了么!?” 华盛顿:“没有啦,四联装很帅,真的。”
远处观察的德国海军,将船队的信息发回港口,立即制定了计划,出动提尔皮茨。原本以为终于能战斗的她,内心稍微有点激动地出发了。而在挪威港口外,潜伏在这里已久的英国潜艇也将提尔皮茨出动的信息发英国海军部,突然慌了起来(迷之原因),下令将船队散开,然而一个错误的单词,让信息变成了解散,船队开始个个分散。
华盛顿:“唉?怎么都走开了,这样就没法护航了啊。”
约克公爵:“船队解散?搞什么?” 胜利:“这样我们就护航不了了,大家快回来啊”
提尔皮茨出动了,然而还是没有她的事,德国潜艇和飞机,将一个个分散的船队逐个击破,大批物资和武器都同船一起沉入寒冷的北大西洋。
德军士兵:“战斗已经结束了,女王可以回港了。”提尔皮茨又回到了港口,作为威慑。
年复一年,时间拨到1944年10月24日,港口的提尔皮茨,时间流逝,她开始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姐姐,回忆着他们第一次见面和再见的场景。空中一架轰炸机,突破防空,向港口投下了炸弹,击中了港口待命的提尔皮茨,这点攻击还无法致命,但击伤了她的腿,她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开始坐在了海面上,一动不动,她的动力已经被伤,失去自航的能力。
英国没有放弃这个机会,11月12日,被击伤动力的她已经被拖曳至特罗姆塞港成为一个“炮台”。天空飞来兰开斯特轰炸机,投下了为她专门定制的高脚柜炸弹,此时她已经无法移动,抬头看着天空落下的5.5吨炸弹,两枚直击,其余都落在了周围,她的生命结束了,她躺在港口的水面,半身已经渗入水中了,她没有像姐姐那样战斗到了最后,就这样长眠在港口里。